但甜歌转念又想到,他竟然敢于刺杀柳羽轩,立时撅起嘴巴,怒声斥责道:“我听说你是为了我才去刺杀羽轩的,我就纳了闷了,我认识你吗?你为何要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替我抱打不平,这才出手要去杀了羽轩的。¤,..”
魏武面色羞红一片,嗫嚅着低声说道:“谁叫他见一个爱一个,却全然不把你放在心上?你身为圣殿圣女的女儿,自然是不认得我这个乞丐一般的人了,我只是因为看不惯他的飞扬跋扈,风流成性,始乱终弃,我这才借着你的幌子想要杀了他的。”
杨文广闻言气得胡须乱颤,伸手指着他,颤抖着斥骂道:“魏武啊,魏武!柳殿主那是人中翘首,龙凤一般的人物,岂能由你来指手画脚,妄加评判?再说了,那几位夫人都是心甘情愿爱上了我们柳殿主,愿意和他共度一生,这才不离不弃始终相伴在他身边的,何来风流成性,始乱终弃之说?我看你真是得了疯病了,一派胡言乱语!”
魏武却并不气软,反而盯住柳羽轩气鼓鼓的喊道:“他怎么不是风流成性、始乱终弃之人?试问这世间有几人能够有缘结识如此绝色女子,又有几人能够侥幸得到这些美女的侧目?
他既然有幸遇到真心爱着他的女子,就该好生对待她们,不要让她们为了他而伤心难过才是。但他却对爱他至深之人视而不见,心中毫无半分怜惜之意。却终日里要美人与之相伴,还要娶了别的女子为妻,偏偏对这个红颜知己毫无爱意。这不是变相的始乱终弃。又是什么?”
三人听得他语声悲愤,似乎有所明指,不觉都大吃一惊。
柳羽轩飞眼扫了一下痴呆呆看着甜歌的魏武,心中由不得冒出一个念头来:“看来此人的确是因为甜歌缘故,这才会对我嫉恨至极。但是,看甜歌对他陌生的模样,他显然是自己痴心妄想于甜歌的单相思一片而已。但这也未免也太过极端了些吧?”
想到这里。他沉思片刻,沉声问道:“你口口声声说是为某位红颜所为,我试问一番。这个美人莫非就是我身旁所坐着的甜歌?”
魏武却面色羞赧,低下头去,不敢直视那紧盯着自己脸色已是有些变化了的甜歌,低声嘟囔道:“我并非说就是为了甜歌。而是以她为例罢了。你们莫要胡乱猜测!”
甜歌却一直呆呆的看着他。总是觉得此人很是面善,似乎和自己有过什么不浅的交集,但无奈记忆之中苦苦翻寻一番之后,仍是无果而终,不觉烦恼的低声问道:“魏武,我曾经见过你吗?为何我觉得我应该见过你的?”
这话刚一说出口,那魏武即刻双眼发亮,紧张的盯着甜歌。全然忘记了自己此刻仍是囚犯身份,激动万分的点头颤声说道:“甜歌。你再好好想想。你……的确曾经见过我的!”
柳羽轩和杨文广对视相望,心中所猜这时落实,不觉都甚是好奇,既然两人曾经见过,却为何记忆极好的甜歌似乎毫无印象。
看到甜歌苦苦思索而不得的烦恼模样,魏武不忍心让她难受,咬住嘴唇迟疑片刻,这才颤抖着声音提示道:“圣殿神域禁地之内,那个惹得你生气大哭的男孩子……”
“啊……原来是你!”
这一提醒,犹如在甜歌迷糊混沌的头脑之中注入一股清泉一般,霎时模糊不清的往事纷纷被洗涤一新,全部奔涌而出。
她惊得大步下来,三两步来至魏武身边,左瞧瞧,右看看,紧皱的眉头却是越来越是舒展了。
“哈,果然是你!不过,我怎么记得你叫做什么小五子呢?你怎么离开圣殿,跑到这里来了?哎呀,掐指头算一算,我们一别少说也有十年了吧?”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莫名激动的情绪倒是柳羽轩从未见到过的。
“既然魏武果然是甜歌的朋友,自当会替她出头,但我自诩并未辜负过甜歌啊。他却为何要替甜歌抱打什么不平呢?”
柳羽轩心中疑虑仍未消除,就咳嗽一声,正色问道:“魏武,你现在可否将刺杀我的缘由好生说出来了吧?”
甜歌神色一顿,摇着魏武的肩头,急声说道:“是啊,你为何要刺杀羽轩呢?他对我可好了,我们是好朋友,是知己啊!何来辜负、始乱终弃一说?”
魏武见她生气模样,心中难过,不敢直视她的双眼,低下头去,嗫嚅说道:“我不管,反正他不愿意直面你对他的一片真情,反而不断的去娶别的女子,将你冷落在一旁,我看着就是心中不平顺,想着要替你消除这个令你郁郁寡欢的人!”
“你胡说!我怎么会对羽轩生出什么非分之想?”
偷眼看到柳羽轩闻言之后神情分明大变,甜歌被外人道出的隐秘心事,这时昭然若揭,能不恼怒万分,急的一口否认吗?
魏武紧张看着面色羞赧一片的甜歌,知道她此刻必是心中惊慌不已,虽然替她难过,但仍是拿定主意,决意今日要让那懵懂不知的柳羽轩知晓甜歌对他的一片真情。
他叹息着,双眼紧盯着她,满是怜惜。
“我想,但凡是对你关心备至的人,都可以看得出来,你望向柳殿主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