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高文眯缝着双眼。
“我得感激你,你没有辜负当初对我的诺言,现在保罗派信徒真的返归故国了。”卡贝阿米娅低下脑袋,甜蜜地看着大主保人,她的嘴唇也使用了彩妆,是那种淡粉色,特别适合她的皮肤颜色,把自己衬托得更加姣美。
“开心吗?不过此后你可又得带领信徒,伴随我的军队击溃七万人的庞大新月教圣战者才行。”高文很温柔地摸着圣妹的腮帮和耳根。
“我什么都会依你的,即便不可能有婚姻关系......”说完,圣妹朝后挪了下,接着风儿吹动着她的乌黑头发,阳光衬着她健美的麦色肌肤,裙裾下一双修纤的足,颀长无比地搭在了高文的胸膛之上。
“你喜欢这样的对吧?我对自己匀称结实的腿总算还是有点自信的,当然没你最钟意的凯撒那般小巧白皙就是了。”圣妹接着撩了下头发,脸色涨红,漂亮的脚趾便顺着高文的脖子,而后直到胡须和鼻尖,轻轻来回摩擦着。
高文握住了她的脚,就像采摘朵野生的黑郁金香,但卡贝阿米娅还是在羞涩下奋力抽了回去,“你还是这么害羞。”高文闭上双眼,嘴角泛着笑。
“也没有那么......当年在渡海去加利波利时,不都用双足帮你小解过的嘛......”卡贝阿米娅似乎受了激将,有点嗔怪地重新并拢了修长的双足,足儿尖尖伸了过来,接着高文浑身一紧——圣妹灵巧地用足将自己袍子的下摆给撩了起来,接着脚趾弓起,居然夹住了他的内绔,给生生褪了下来。
整个春日的空气里,像上好的酒那样流淌着活泼昂然的欲念甜味,圣妹微微喘息着,看起来很是努力,不断弓起膝盖又展开,有时候还变换坐姿和出足的方向,头发不断从溜肩这边,再垂到那边......
高文龇着牙,“把匣子里保罗派的福音书给拿出来,我要你坐在我上面,再度宣谕朗读给我听!喂圣妹,不要放弃爱慕你的平信徒啊,虽然我还只是个平信徒。”
“对付你这样毫无虔诚心可言的平信徒,就该给你惩戒。”因为警戒的卫士都立在几乎一个古里开外,卡贝阿米娅也大胆起来,她套上金手并蒙住身上黑色的袍子,取出了福音书,高文躺在柔软的草地上像兔逊那样瞪着眼睛,“对对对,就是那样!我最喜欢你坐在我身上读着经书的声调,最好抽查提问我,然后训斥我这个平信徒。”
但随后卡贝阿米娅却又取出个涂抹上精油的羊肠套,夹在玉足,恶作剧般地笑着,用脚一丝丝将高文耸起的骑矛给套牢了......
溪水边,那头兔逊吃完了食物,头却被卡住,只能顶着食箩呜呜叫地在水边翻来翻去。
两个人在春日野餐里肆意快活时,锡瓦斯城内得知高文居然如此侮辱梅利泰内大经学院时,原本还在犹豫的众位圣战头目们勃然大怒,他们齐聚在梅里克的面前,召开了“乌勒玛大会”,高声要求向南部的梅利泰内进军,和高文决一死战。
梅里克和大部分达尼什蒙德的军政官员对决议加以推辞拒绝,于是许多阿訇挥舞着手里的经文和圣训集,怒潮般训斥着,“即便是大埃米尔也得遵守乌勒玛会议形成的律法。”
“乌勒玛是针对普通信徒来说的,自古以来哈里发、苏丹和大埃米尔哪怕是处决同宗的信徒,也是不需要乌勒玛的,我自有行刑队和自己的意愿!”宝座上心烦意乱的梅里克也发怒了,大声驳斥起来。
双方争吵了很久,梅里克还是执意不从,并表示自己马上被北上去巴伊布尔特城堡,因为那里正遭受西奥多罗的进攻,“要是我连那里都失去,所有人都得退回凡湖去。那样这三十年,我们等于白做了。”
“让这个懦夫去巴伊布尔特吧,我们去梅利泰内。当然若是击败高文,枭下他的脑袋并光复所有的土地,我们也还是会将土地返还给你的,大人啊阁下啊!”许多阿訇大声讽刺着梅里克,他们已经下定决心要带着这七万圣战者南下,和高文的军队一决雌雄了。
而后乌勒玛会议推选了几名首领来统率庞大的队伍,两名叫卡西姆和哈伦的阿訇担当了军事决策者,他俩模仿古代先知默罕默德的规定,将整个七万人分为了“赫米斯军制”(赫米斯即五肢的意思,四肢大家都明白,剩余的一肢......应该指的是头颅吧?毕竟要纯洁不要污),即前锋、后卫、中坚、左军和右军五部,每部都有一面“赫贴大旗”(用巴林海岸的硬竹做的矛杆,上面悬着的方形布旗)负责指挥。
绝大部分的圣战者来自大呼罗珊、美索不达米亚和库尔德地区,装备五花八门,大部分人是没有甲胄的,秉承的是苦修僧的精神和举止,携带着弓箭、投石索和木矛,少部分精锐之士持有对抗骑兵的曲刃斩马剑,及盾牌与锁子甲。在中军还有两三千头大夏(即巴克特里亚,公元前3世纪在今阿富汗一带建立的希腊化王国)骆驼运输着辎重和攻城器械,里面还有几门被称为“马达姆”的大铳。
左右两军各拥有千余名骑兵,领头的是萨吉图斯部落酋长乌鲁克斯和埃尔维兹,这两位也被任命为左右军的统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