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升台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莫空镜舒适的伸展了一下腰身。
早就听闻修仙界的奇观,当属飞升台为首,今日一见方知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在这个地方,每一个角落中仿佛都沉浸着一股令人心旷神怡的气息。
这里是修仙界最高的地方,也是修仙界最明亮的地方,更是所有人都向往憧憬的平台。
无数前辈高能就是从这里飞升到仙界,这里在所有修士的心中赫然已经和仙界划上了等号,这是离仙界最近的地方,也是连接修仙界和仙界的一道永恒枢纽。
想必也有许许多多的修士都憧憬着,梦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能踏上这尊贵无比的黑曜石地板,在无数雷劫劈下后浴火重生,驾着七彩祥云和无数凡人的昂视崇拜踏上那条他们追寻了一生的通天路。
默默的摇晃了下脑袋,莫空镜觉得再想些去她自己就要流口水了。
强行将思绪拉回来,站在狼牙柱旁,她舒展了一下身骨,为下一次的漫长旅途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虽说飞升台已经位处于修仙界的结界边缘,但是这边缘一说,还真就只是说说而已,要想真的过去,估计还得个几天的路程。
这距离... ...还真是够远的,当初她居然跑了那么久,硬是从结界边缘跑到天紫山那边去了,虽然途中也不乏搭乘别人的顺风车。不过那个时候初来乍到啥也不懂的她,竟然能跑这么远,现在想想唯一浮上心头的恐怕也就只有庆幸了。
刚想着离开此处,不远处就发生了一阵躁动,她下意识的回头看到的便是人头攒动的飞升台中有一处极其拥挤的地方。
在好奇心的驱动下,她硬是从拥挤的人群中挤了进去,刚进去之后就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到了。
倒地不起的两个男子口吐白沫的在地上神情狰狞的扭曲着,鼓起的眼眶连带着两颗眼球都像是要凸出来了一样。他们两个人的身体都在以一种极其扭曲痛苦的样式蠕动着,那急剧恐惧疼痛的神情光是看着便让旁人头皮发麻。
面色狰狞了许久,就连嘴中也开始无意识的发出极其尖锐难听的声音。那两个口吐白沫的男子终是没有了其他动静。
旁边的围观者中不禁发出一阵躁动,还有对那两个已经死去的男子指指点点的人正在低声说这些什么。
眉头皱了皱,莫空镜悄悄竖起了耳朵,只见那两位青衣剑客正凑在一起低声讨论着这件离奇的死亡案。
“听说了吗。现在啊海外那边正在闹海怪呢,你看这两个人的着装不就正是常年在海边靠捕鱼为生的渔民装扮吗。”
“你听说谁的啊?不是听说海外那边是行四方的老巢吗?怎么无缘无故的就闹起海怪了?”
“这可是我听内门师兄师姐们说的,那还能有假?你看咱们这些在外游历的弟子现在哪一个不都是在往回赶,指不定就是被召回去剿灭那些海怪呢。”
“诶,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发现了些端。除了我们纯阳剑的弟子外,这一路上还真看不见了不少其他宗门的弟子神情慌张急着赶路呢。”
海怪?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多出这些灾难来呢?而且还是在行四方的老巢上,如此看来... ...这件事会有内幕吗?
凝视着身旁低头交耳的两位青衣剑客,莫空镜刚想开口询问更加详细的状况就被一声严厉的女声打断了。
“真是荒谬!身为五大宗门之首纯阳剑的弟子都是这样私底下乱嚼舌根,不计后果的散布谣言造成人心惶惶的局面吗?”
看起来比较年轻的青衣剑客闻言立刻羞恼的回头,却在看见来人时眼中不由自主的显露出了一丝惊艳,而比较年长的那位青衣剑客及时拉住了他的衣袖低声劝解道:“算了吧,看她的着装像是缥缈峰的内门弟子,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不情不愿的甩了一下衣袖,那位比较年轻的青衣剑客终是没有再说些什么。拂袖离去。
而那位年长的青衣剑客则是非常谦卑的拱手作揖,向出声的女修道了声告辞后才转身离开。
转过身来,莫空镜这才看清刚才出声严厉的女修从外表上看来也是一位妙龄少女。头上随意的插着一根蝴蝶步摇,身着端庄典雅的橙黄弹墨古香缎,小巧的耳垂上戴着一对银素耳坠。一身不张扬不高调的着装在她的身上却显得端庄严谨,素来冷冽的脸上此刻只有一丝温怒。
而此时拥挤的人群中又传来了一阵躁动,一个穿着相同款式制服的男子缓缓走了过来。
如果说那位女修是严谨端庄,那么这位穿着同样制服的男修给人感觉却是耳目一新的温和儒雅,浅浅的笑容一直挂在嘴边,轻轻一笑便让旁人觉得如沐春风。
“焚音师妹。你也太严谨了些,左右不过是一些外门弟子的肆意揣测罢了,你又何必动怒呢?”说罢他还轻轻的抬起手在焚音的额上虚点了一下。
撇了撇嘴,焚音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女儿娇态。她娇嗔道:“焚琴师兄!你就只会说我。”
额头上不住的滑下黑线,莫空镜非常识趣的往旁边让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