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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鼓摘花进行到了这个点上,萧莫的无诗可成,成了四海楼乃至萧莫自己最致命的一击。
不论对萧莫而言,还是对四海楼而言,这都将成为难以抹去的污点。
无论萧莫之前是多有盛名,在百姓心中多有地位,亦或是多么的神奇不可思议,这一刻的无诗可成,都会彻底的毁了萧莫。
而对四海楼来说,自家的第一才子无诗可成,将会直接使得四海楼成为有史以来鸣鼓摘花上最大的笑话。许多人此刻都觉得,四海楼一落千丈恐怕就在眼前了。
一系列的影响,最后对**涵而言也是致命的,萧莫是她一力推荐的,萧莫的无诗可成,也意味着她将会在这次争夺花魁中彻底的失败。
至于如此丢人的失败带来的后果,那就是四海楼将不会再庇护她丝毫。这么一来,失去庇护的**涵,很快就会沦为秦王杨俊的玩物。
此时看台上的权贵有的皱眉,有的幸灾乐祸,有的沉默不语。而正中的三位大儒则是眉头紧皱,既有些不相信,又有些遗憾失望的看向了萧莫。
韩路之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直接站起了身子,语气微颤的对着萧莫道:“小莫你知道此刻自己在说什么么?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确定无诗可成?”
萧莫听了这话,点点头无奈道:“小莫的确无诗可成!。”
这话一出口,还稍微抱着些希望的人们算是彻底希望破灭了。
看台正中的郧国公王谊也是叹了一口气道:“既是真是无诗可成,那就速速下去吧。实在是太让本爵失望了!”
萧莫听了王谊这话也不作答,也不折返,而是依然直勾勾的看着王谊等人。
王谊见萧莫如此态度,不禁是心中怒火直起,面色微怒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傻了么?听不懂本爵的话!?”
萧莫听了王谊略带愤怒的话语,拱手屈身行了一礼道:“王公莫怒,小子的确无诗可成,因为小子深知文比的规矩,这文比以完整的诗词论胜负!小子思来想去却只得一句诗,这一句,自然不能算是一首诗。”
萧莫的这话一说出口,王谊微皱的眉头稍稍一松,转念一想,便是有些好奇了起来。
虽说这一句诗不算完整之诗,但鸣鼓摘花也从未明文规定过文比不可只用一句诗。此时王谊一想,眼前这位传闻中的神异才子想了如此之久,竟然只得一句诗,那么这一句诗到底得是什么样子的?这就实在是令人好奇了。
而韩路之和看台右边距离较近的王展鹏等人,在听到萧莫这话的时候,也是脸色瞬间好转不少。王展鹏更是长舒了一口气,面露兴奋之色。不论怎样,只要有诗就行,只要有诗,这文比就不会成为笑话。
王谊此刻也是露出一丝笑开口道:“既得诗一句,那便诵来一听,鸣鼓摘花文比向来也没有那强制的约束,一句诗若是写的出彩,也未尝不可。”
萧莫听了这话,点了点头拱手答道:“既然王公如此说,那小子就此诵来。”
接着众人便见萧莫侧过身子,对着前方有些感慨的开口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此句诗诵出的过程是极端的,甚至有许多人都没有反应得过来。
但是这一句诗一出口,高台上的卢思道与陆德明竟是都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一脸极度惊讶的看向了萧莫。
王谊也是随之拍案而起,盯着萧莫有些不满的道:“如此好的佳句!为何不早早诵出!便是本爵,自问也做不出如此绝佳的诗句。有如此佳句,却说无诗可成,你小子太过于不厚道了!”
陆德明听了王谊这话,也是点头开口道:“此句的确极佳!吾熟读诗书如此多年,也未曾见过如此佳句!此句既应景,又应情。偏偏此句的韵律极度之美,读之让人回味无穷,感慨不尽!
实在是难以想象,若不是亲眼所见,吾绝对不会相信这竟是一束发少年作出的佳句。”
王谊听了陆德明此话,大为赞同道:“遥想当年,本爵年少意气风发之时,也曾与此地的代表才子一样,参与过这鸣鼓摘花盛会。
当年本爵更是一诗七鼓成了就了洛都第一才子的美名。只是如今再到此盛会之上,本爵除了缅怀过往,其余一切早已物是人非。这历年的鸣鼓摘代表才子皆不相同,可不正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么。”
卢思道也是沉思了良久,不知是想起了些什么,眼眶有些微红,此刻也并未做评出论,只是开口说了一句:“可甲!”
王谊和陆德明听了卢思道的评定,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都是点点头像是确认了什么一样。
随后,王谊与陆德明两人分别都给出了甲等评定。
如此一来萧莫竟是破天荒的得了三个甲等,拿到了鸣鼓摘花有史以来的第一个满分,更加不可思议的是,萧莫是一句三甲,一句九鼓。而非是一诗九鼓。
之前文比之人,不论是先出场的江一鸣与独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