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门,就站在大门口的丹墀上,高高俯视他,言语不善,带着几分质问。
“我是来道谢的,上次......”三太尉没想到陆落如此强势,有点招架不住,也很尴尬生气。
陆落的神态和语气,让三太尉下不来台。
“好,我知道了,请回吧。”陆落道。
说是道谢,还不知道后面有什么损招呢!
“那......这个是上次姑娘替我压伤口的帕子......”三太尉递东西给陆落,想要把陆落的巾帕还给她。
“不用了,血根本洗不掉的,你还给我的,要么是个脏兮兮的血帕子,要么是重新买了冒充我的。
不管是哪种,我都不想要。再说,我的帕子是买来直接用的,没有绣任何东西,没有特殊的标记,就是块布,没人认得是我独有的,不用收回来,你随手丢了即可。”陆落道。
说罢,她带着丫鬟,钻上了马车。
三太尉的手,愣在半空中,脸就因气愤、难堪而绷得通红,尴尬得无地自容。
他就没见过这么泼辣的女人,果然和颜浧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三太尉是文人,他接触的朋友,多半都是斯文儒雅,谁见过这么不顾情面的女人?
上了马车,三太尉胸口隐隐的疼,这口气怎么也排不出去,越想越生气。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他的气才消。
“血帕子洗不干净......我的帕子没有任何标记......”三太尉想起了陆落的话。
不对啊,他妹妹给他的帕子,是干净,而且绣了东西的。
三太尉犹豫了下,立马把淳宁给他准备的小匣子,拿了出来。
当天他回府之后,陆落给三太尉按住伤口的帕子,被淳宁拿了去。
淳宁说洗干净了,又是姑娘家的私房物价,是不能流落在外的,所以让三太尉送给陆落,当面感激她。
三太尉原本是不敢的,他还是怕陆落,可是淳宁一再催促,他就只得登门了。
谁知道,竟别有隐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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