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嘿嘿冷笑:“更有可能?这么说来,你们也在想着怎么背叛本公子?”
单余胜道:“小的该死,不该胡说八道!小的绝对不敢对大侠生有二心!”
李浩不置可否,淡淡的盯着他,盯得单余胜再次冷汗冒起,感觉这煞星真不是一般的难应付侍候,以后只怕还有得苦受。
两位侍卫与雪月儿在一旁仔细的清查每一人的血衣,将里面的纸片一应私人东西,都清理出来,放置一旁,血衣扔在另外一边。
李浩微笑着道:“究竟是怎么什么缘由让你选择杀他?如有隐瞒,躺在地上不是他们其中一个,而是你!”
单余胜吓得一个哆嗦,忙道:“李二毛与我交情好些,平时较玩得来!”
李浩微笑着道:“没有了其他缘由?”
单余胜道:“真没了其他缘由!”
先前求饶,李二毛也确是这么说的,李浩点点头道:“那好,你将那胆小如鼠,叫什么李二毛的,宰了!”
单余胜浑身又是一个寒战,举刀慢慢走近昏迷的李二毛面前,扬刀欲宰。
忽然一颗小石子飞砸在李二毛手上,痛得他惊醒过来,惊觉单余胜挺刀朝自己走来,吓得惨叫着,连滚带爬的转身逃命。
李浩闲话家常般的轻声道:“让他逃出这里百丈距离,死的就是你自己。”
单余胜吓了一大跳,忙拼命狂奔追杀,箭一般的直射而前。
今后若有命留着跟随李浩他们,只怕也迟早得吓死。
李二毛听到身后风声劲急,吓得没命狂奔,直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两人都拼了命,风一般的向着山下奔去,李二毛受的刀伤更重,此时性命攸关,亡命奔逃,比单余胜慢不了多少。
李浩放心的等在原地,任他们你逃我追,也不怕他们借此逃跑。
飞奔如风,眨眼间,百丈距离即将到达,单余胜大喝道:“二毛,你给我站住,再敢跑,瞧你单爷不将你慢慢的一刀刀凌迟割死!”
李二毛哪里听他的,舍命狂奔。
“嗖!”
两道暗器破空追击,直砸李二毛后背。
李二毛听风辨器,知道暗器正朝自己飞来,侧身跃上旁边一棵大树,避开封锁小山道的两枚石子。
“嗖嗖!”
又是三枚石子被单余胜踢起,飞砸山道方向与树梢的李二毛。
李二毛身受重伤,内功消耗了七、八,轻功不佳,不方便在树上逗留,单余胜正要趁势逼迫他跃上树梢。
果然乘此机会,单余胜再次追近数丈距离,砰的再次踢起数颗石子,满天追击树梢之上的李二毛。
“啪!”
身手不便,逃避艰难,闪躲不便,李二毛躲避不及,大腿吃了枚石子,痛哼着摔下树梢。
单余胜大喜,虎扑过去,白光闪过,斩在他腿上,霎时鲜血再溅,痛得李二毛惨嚎不止。
李二毛痛得破口大骂道:“单余胜,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你不得好死!”
“还敢骂你单爷!我叫你跑!叫你跑!”
单狞笑着,白光再闪,李二毛另外一腿再挨了一刀,偏偏不取他性命。
“好了,带他过来!”
远处传来李浩的喝声,把兴奋狂笑的单余胜再吓了一跳,冷不住打了个哆嗦。早知道一刀斩了了事,这会图什么痛快的报复,都忘了自己小命还揪在别人手中!
盯着单余胜吓傻了的情形,李二毛乐得哈哈大笑道:“办事不力,拖拖拉拉,这下轮到你自己惨了!”
“你还敢嘴硬!”
单余胜怒举起大刀,猛斩向李二毛的脖颈。
李二毛解脱的闭上了眼睛,忽然脖颈一凉,风吹发动,大刀离脖颈隔了数尺,却没有斩下。
李二毛瞧着单余胜想斩又不敢斩的神情,哈哈狂笑道:“胆小如鼠的家伙,竟然比我的胆子还小,哈哈……”
“你给我闭嘴!”
单余胜刀身反转,以刀背敲击在他脖颈上,将敲昏过去,抓着他一只手,像拖死狗一样将他拖了回去。
山道的泥石草叶之上,霎时染上了片鲜血。
拖到李浩面前,李浩皱紧眉头,厌恶的瞧着厚厚裤管被磨破的李二毛,山石锋锐,他腿上已经被磨破数处。
李浩喝道:“先治住他血!”
单余胜不由暗中叫苦连天,不知道李浩这会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坏事让自己做尽了,却留着这两人不杀,以后还不知道会对自己有多大的麻烦。
心中惊惧,却不敢不照做,手脚麻利的扯过旁边一件血衣为他胡乱包裹住。他发觉自己最好直接照李浩的命令速度办好,千万别自作聪明的再节外生枝,否则倒霉的最后一定是自己。
这李浩,真是太捉摸不透了!
等他包扎好,李浩笑道:“将他弄醒!”
单余胜心越来越凉,越是担心,越来什么!
举刀割体最直接,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