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狮点点头道:“不错!你就这样老实的抓住那蛇一上午,蛇若未死,你若未被它咬,今天的训练至此结束。要不然,我只好去训练的你的古弟!谁叫你不用功呢!”
雪月儿咬牙道:“我一定会完成您的任务的!九尺叔,你就饶过我的古弟吧!”
瞧着雪月儿虽然不时的颤抖着,手上力道还是拿捏得非常适宜,岩狮点点头,这才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搁在桌案上,从纱袋中另外抓过一条蛇开始采毒。
听着向导忙得额头冒汗的为他俩翻译,金吉尔与那侍女乐得大笑不止,忽然望见阴吉尔磨磨蹭蹭的走了过来,厉喝道:“好小子,躲懒躲到现时才出来!来得正好,九尺兄,赶紧为犬子训练一下!”
岩狮望着那还未让蛇沾身,就吓得颤抖不止的阴吉尔,摇头笑道:“我说堡主,你还让不让我采毒了?”
堡主陪笑道:“作为耽误九尺兄采毒的陪礼,我会找人来为九尺兄帮忙的!”
岩狮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从纱袋之中抓过一条蛇,不怀好意的慢慢走向被武士与堡主死死抓住的阴吉尔,阴吉尔早就吓得闭眼惨叫不已。
正惊慌间的雪月儿不由微微一笑,暗道这么一个大男子,竟然比自己还胆小!忽然感觉手上抓着的蛇一阵蠕动,赶紧强打精神,战战兢兢的捏牢了那蛇颈。
金吉尔可没有什么方法,能束缚他儿子老实就范,只得在一旁牢牢抓住他的胳膊,不顾自己满头汗水,摇头不迭,哀其不强,怒其不争。不时,还拿雪月儿与他比较,羞得阴吉尔几番羞怒交集,强壮胆子睁开眼来,望见那毒蛇不知何时已经落在自己手中,不停的张开血腥大口,吐着蛇信,吓得双眼紧闭,失控的尖叫着。
这一番训练,那阴吉尔的模样比之雪月儿,也好不到哪去,听着他放声惨嚎,雪月儿忽然找回了一丝满足感。
瞧着那边的情况,雪月儿忽然细心的发觉,当那蛇不经意的要缠上堡主身上时,他就会一阵颤抖,巧妙的与之拉开距离,还有那武士也是一样!
这世界,原来多了个比较,也是非常快活的一件事情!乐得她更会心的笑了,差点就让手中不停挣扎的沙蛇咬上一口,不得不再回复好精神,小心翼翼的抓住手中那条蛇。
望着那蛇不停的缠着自己胳膊,徒劳无功的挣扎,雪月儿又得意起来,心道:“瞧你模样狰狞丑恶,更是带有剧毒,也奈何不了本小姐嘛!”
因此上,她忽然又变得有些大胆起来,可惜这一幕,那忙得焦头烂额的岩狮并没有发觉。
只训练不到半个时辰,岩狮与那堡主三人就累得满头汗水,不停的滴落,忙得那侍女不停的为他们擦拭着,还得小心翼翼的远远避开那可怕的毒蛇,忙得她自己同样满头大汗。
见火候把握得差不多,岩狮摇头走过一边,懒得再为阴吉尔护卫,“砰”的摔倒在一张硬槐木椅上,擦拭着满头大汗道:“呼,累死老夫了!简直比老夫穿行大漠感觉还要来得累一些!”
“有劳九尺兄了!”瞧着阴吉尔变得和雪月儿一个模样,虽颤抖不止,好歹也敢抓着那毒蛇了,堡主满脸带笑的向岩狮道谢,一把推开为他擦拭着汗水的侍女道:“还楞着做什么,还不去伺候好九尺大侠!”
堡主一双修长的瘦手不停的为自己擦拭着汗水,嘀咕道:“唉,当初就不该遣走那么多的侍女,只留下两人,如今好,害得自己受这份罪!”
阴吉尔在那边嘀咕道:“就是,那么多漂亮可爱的姑娘竟然要被父亲大人赶走,当真是太不近情理了!害得公子我不得不时常厮混大漠,找回这么一个煞星回来受折磨!”
堡主斥道:“那也是为你这小子好,免得你不思进取,每日里就知道花天酒地!你瞧瞧你,现在的身子骨比以前健壮精神多了吧!”
“健壮精神有什么用?如今这堡中的姑娘一个也不来搭理本公子,瞧本公子都要无聊寂寞死了!唉,可怜我枉自风流倜傥,却是日日顾影自怜!”
阴吉尔霎时感叹起来,直欲搔首弄姿,一展自己的多情才华,浑然忘记了手上还抓着一条恶心的毒蛇。
堡主气得指着他鼻子大骂道:“臭小子,又花痴起来!小心着点你手上的蛇,要咬到你脸上了!那样,以后更没有一位姑娘看得你小子!你说说你,小小年纪的,怎么就般总想着姑娘什么的?就不能用心学武?我的武艺,你三成都没有学到,说出去脸面往哪搁?”
舒服的享受着美女按摩的岩狮来了兴趣,睁眼问道:“这小子多少年纪了?”
“刚满十四岁!还是这般的不懂事,让九尺兄见笑了!”
岩狮惊得铜铃眼圆睁,惊问道:“什么?我还以为这小子至少二十岁了呢!那他怎么调戏起女孩子来那般熟练?”
谈到这个,雪月儿羞得直欲找个地洞钻进去,低垂了头,哪也不敢去瞧。
堡主尴尬抓拍着脑袋道:“这个……这个……”
阴吉尔抢道:“父亲大人以前那才是风流倜傥的英雄人物!坐拥粉黛数十,白日游戏,夜夜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