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楞的瞧了好一会,倦意上头,打了好几个呵欠。雪月儿摇了摇头,轻轻的搬来古公子的那件皮垫,铺在古公子身边睡下了,依然是坦露了双雪白的双峰睡着。
刚刚睡下,汗水依然密冒不止。过了一会,雪月儿就沉沉的睡着了。这一回,她没有再被热醒。感觉好像变得越来越凉,汗水不知觉间已经没有再冒出来,凉爽舒适。
“小娃娃们,该起程了!”
帐逢之外,岩狮的吼声传来,将睡得正香的古公子他们叫醒。
“哦!”
古公子迷糊的爬了起来,望着头顶的衣服与布条,还有半赤着身子的雪月儿,忽然拍了拍脑袋,醒悟过来,弯身就钻出帐逢,往自己帐逢钻去。
雪月儿惊醒过来,脸色一红,动作如飞的缠上布条,将衣服穿好。还呆在里面休息了一会,才走了出去。
帐逢外面,头顶的太阳已经爬了下去,清风轻吹,一丝凉意袭来,气温已经不再是那么灼热。脚底的沙石,还带着一些闷热的余温。
望向岩狮与向导那边,两顶帐逢已经收起,正在折叠。留在原地的,只有古公子他们的三顶帐逢,雪月儿拍拍头,才想起路公子还在睡觉。
进去一看,路公子依然赤身躺在皮垫之上,微鼓的肚皮已经消了。听到布帘掀动声响,眉头耸了耸,继续闭眼装睡。
雪月儿过去摇了摇他,轻声道:“路弟,快起来,咱们该起程了!”
路公子疲倦的睁开眼,病蔫蔫的,连话也不想回,翻了个身子想继续睡。雪月儿哭笑不得的将他抱起,为他穿好衣服。
直到衣服穿好,路公子依然疲倦的靠在雪月儿的身上,眼睛也不想睁开。
扶着他走出帐逢,自己那顶帐逢同样收了起来,岩狮已经坐在皮垫之上啃咬着干肉,喝着美酒。
雪月儿扶着路公子走到岩狮身边,抓过他放在旁边的一皮囊葡萄酒递给路公子。
酒香扑鼻而来,虚弱的路公子轻闭的双眼睁了开来,霎时来了点精神,一把扯过皮囊就猛灌。
才喝一口,就被岩狮抢了过去,瞪着他道:“虚弱的不成样子了,还喝什么酒,喝些酸奶开胃,再吃些干肉充饥。”
雪月儿赶紧抓过另外一壶酸奶递了过去,路公子无语的接过皮囊就灌,对雪月儿递来的干肉摇头不接。
岩狮嘿嘿一笑道:“也好,反正一天不吃还饿不死!你自己先吃些吧,等会就要赶路了。”
雪月儿不再催他,抓过干肉慢慢的啃着。
等到吃好休息一会,天空已经挂上了几颗星星,昭示着夜幕即将来临。
路公子两餐未吃,身子虚弱不堪,已经不能独自一人坐骆驼,只能靠在雪月儿的怀里,顶着微弱的月光,向着来路奔去,不甘的踏上归程。
这一切,只有闭眼睡在雪月儿怀里的路公子不知晓。
没走多久,天空就变得一片漆黑,只有夜幕之上的几颗星星与月亮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照耀着这一片无垠的大漠黄沙。
也幸好这有头顶这一轮明月,还有那北斗星指路,才能够让古公子他们深夜赶路,不至于在沙海迷失方向。
清风扑面而来,感觉一片凉爽,将那些残留的势温尽数带走。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清风之中已经感觉不到一丝的闷热,真正的清凉惬意。窝在雪月儿怀里的路公子,将身子挪了挪,躺了一个舒服的姿式。
清凉在持续降温,渐渐的,缩在雪月儿怀里的路公子不自然的颤抖了一下身子,到得后面,已经在颤抖不停。
雪月儿惊觉过后,苦笑着从包裹之中抓过一件备好的皮衣罩在前面,他才停止了颤抖。摇了摇,雪月儿暗道:“这大漠之中的气温果然奇怪异常,白天还热得好像要将人都烤熟,晚上已经冻得要穿皮衣,这气温的差别也太多了吧!还好有岩狮同路,要不他们可就有得苦头受了!”
骑在骆驼之上扬鞭狂奔的古公子与雪月儿却不觉得冷,相反还有一丝冒汗的感觉。
来时半日,归途却花了半日多的时辰。能够瞧清大漠沙海边缘的那座小城的轮廓时,已经是寂静的深夜,那片小城一片漆黑,只有零星的几点灯火还亮着。
离小城越来越近,几声稀疏在狗吠声远远的传了过来,渐渐的变得清晰,再变得刺耳。
驼队直入小城,清脆的骆驼铃声在这寂静小城响起,那边缘的一座小旅店忽然亮起了灯火,“吱呀”门响,一位男子披着睡衣,提着灯笼将古公子他们迎了进去。
从他的神情看来,已经对这半夜入城的旅客是见怪不怪。
难得回到旅店,古公子他们更加惬意的洗了个热水浴,将满身的黄沙灰尘洗静,将咸硬的衣服换了下来,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美美的躺倒在床上。
又是头发未干,已经睡熟了!
清晨,非常的早,就有人起床开门洗漱,紧接着,又有一队清脆的驼铃声响起,将古公子他们吵得清醒异常,只好翻身坐起,穿衣洗漱。
依然熟睡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