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再说。”
四人发一声喊,手中刀剑或削或砍,齐齐斩向赤膊男子的咽喉、太阳穴等柔弱之处,就算他真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以他如此年轻的修为,这些地方也许尚未练到炉火纯青也说定。
“嗬呀!”
赤膊男大吼一声,两腿分站,左手掌、右手拳在自己腹前一击,生生受了这四人迅猛一击。
四人一柄刀斩向咽喉,一柄剑刺在太阳穴上,一剑刺在后心,一剑刺在肚脐眼,陷肉几分,却是谁也没有再能将手中兵刃进得分毫。四柄刀剑齐斩在赤膊男子身上,却是血花也没有溅起丁点!
台上台下登时彩声如雷,就连王子、公主们也不例外。
四人一击不中,疾往后纵,脸色变了几变,气势衰落几分。
黑甲将军摇头不迭,认定这四人是没有胜算的了,才一击无功就这般气馁,未斗志已衰,还谈何击败对手。
赤膊男狂声大笑,向着四周勾了勾手,轻蔑的道:“怎么,就感到害怕了?既然如此,还不如自己乖乖的滚下台去吧!”
“呀!”
“啊!”
四人气得青筋暴起,发一声喊,再次照着赤膊男子就冲了上来,尽全力而至,干脆一决定输赢,反正再缠下去也是丢人。
“来得好!”
赤膊男大喝一声,不用顾忌身上的要害,双手乱抓,将他们没有留后劲的刀剑,硬生生的尽数抢夺在手里。
一位使刀的精壮青年,死死的抓住刀柄,咬牙苦撑,就算败得毫无颜面,这刀可不能再丢了。
陡然,他感到手中的刀剧震一下,“咔”,虎口裂了开来,再看那刀时,已经落在赤膊男子的手上。
赤膊男猛发虎威,抢过四柄刀剑后,又是一阵狂笑,“呛啷啷”的几声乱响,赤膊男将四柄刀剑丢在地上,喝道:“就你们这几手三脚猫的功夫,也敢拿来丢人现眼?拿着你们的刀剑夹着尾巴滚下去吧。”
赤膊男现在是屡战屡胜,越斗越狂,与他先前朴实的抱拳起式,行正经江湖比武规矩完全是迥然不同,判若两人。
三位使剑的青年,脸上阴沉沉的似要滴出水来,抓过地上的长剑就跃下擂台,疾奔而去。只有那位虎口破裂的使刀青年,茫然无知的站在那,失魂落魄一般,对身边狂笑与台下彩声充耳不闻,泥雕一般的站在那,虎口的血迹慢慢的滴落在擂台之上,滴答之声完全被台下疯狂的声音所掩盖。
黑甲将军摇了摇头,走近前去一掌拍在泥塑青年的肩膀上道:“小子,还是回去好好修炼吧。”
青年被他震得一个趁趄,差点摔倒在擂台之上,瞧瞧四周,才知道身在何处,茫然的的点了点头,缓缓的向着擂台的阶梯走去,步态蹒跚,仿佛瞬间老了数十岁一般。
赤膊男子瞧着过意不去,从地上拾起那把钢刀,塞进他的手里道:“这位壮士不必气馁,回去好好修炼,终还有武艺大成的一日。”
那位男子茫然抓着那柄刀,没听见他的话一般,颤崴崴的走下阶梯,擂台之下的看客都为他捏了一把汗,真不知道他会不会连下个阶梯也摔一跤。
黑甲将军向台上的赤膊壮汉道:“恭喜这位勇士胜出!不知你是要继续比试呢,还是先下去休息?”
赤膊壮汉瞧着刚刚那位落魄的青年,收敛了先前的狂态,摇头道:“刚刚都没有过瘾,还是继续比试吧。台下哪位英雄好汉,继续上来与冈某比试?”
有四人连败的先例在前,台下参选阵营半晌无人敢上前比试。
赤膊男子连叫数声也无人应答,大喜过望的对黑甲将军道:“既然无人敢再上台比试,这比武招亲大会是不是算冈某胜出?”
黑甲将军点了点头,向着台下高声喝道:“台下还有没有哪位英雄上来比试的?如果一柱香之内再无人上台比试,这比武招亲大会的胜出者,就是眼前这位英雄——冈青松。台下的英雄好汉们,难道你们打算就这么放弃娇贵美丽的四公主,让这小子轻松的抱走?”
台下看客们被黑甲将军最后一句话逗得哄然大笑,向着武比阵营中的一数百青年鼓噪道:“喂,那娇贵漂亮的四公主都要被人抱走了,你们还不上去抢回来?”
在看客们的哄笑鼓噪声中,台上那柱香已然烧掉了一半,再过片刻就没了,而武比阵营之中依然是无人出场。
看客们不由向着武比参选阵营中倒竖着手指,嘘唏不已。同时哀叹这么精彩的比武场面,竟然只看了一天,就没得看了,岂不太没劲!
很快,那柱香只剩下三分之一,赤膊男子更加欣喜若狂,看向彩棚之中得意之色尽显。
李浩向四公主取笑道:“公主姐姐,你瞧那赤膊的肌肉男怎么样?相貌不错,英雄配美人,是没得错了。”
四公主红了脸皮啐道:“好没正经!他又没有赢定,你怎么就知道这驸马就是他?”
李浩嘻嘻笑道:“公主姐姐以后要练武,就有练武的肉靶子了,不用再去打那无聊的木桩什么的!只是怕公主姐姐到时越练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