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云开一头雾水。
“镇武军作为朝廷的新军,统领位置事关重大,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决定的,皇上召见咱们,只是一个态度,表示咱们已经排上了号,就是这个意思。”左宝贵眉头紧皱,还是多说了几句。
“那接下来就是考核了,看来咱们还要多花点银子才行。”石云开敲着太师椅扶手寻思,嘴里不自觉的念叨。
“不能花了,咱们是要成孤臣,只有这样才能取得太后和皇上的新任。要是搞的满朝野都说咱们的好话,这可不是好事。”石耀川也在敲椅子,看来也在衡量得失。
“主要是对手是谁,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咱们不一定要成为最好的,只要成为最合适的就行,如果候选人只有咱们一家,那就只能由咱们来统领镇武军。”这不是优选法,而是落选法,算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对手?没几个对手,满打满算也就两个人,一个是黑龙江将军依克唐阿,一个是前任朝鲜商务总领事袁慰亭。”左宝贵沉声应道。
从知己知彼这一点上说,左宝贵确实有大将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