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送上。这才两天时间怎么就摊上这事。
江若宁又道:“三奶奶有些几日没来了。”
小坚捂着嘴,生怕被人听了去,“二爷这么多女人,大奶奶面上冷,在那上面还不是不停地要;三/奶奶最是个泼辣的,每回见二爷,偏要拖攘一番,可二爷就喜她那一口,非把她折腾半死不可;四奶奶五日没碰,定会寻上门来……”他歪着头,“这五爷也议亲了,太太正想给她物色一个貌美的呢?”
“最后还是我们家爷的。”江若宁冒了一句。
小坚得意地道:“二爷瞧中安成候家的庶女池五小姐,今岁十五,与宋大美人有六分相似。二爷曾说宋大美人就是个尤/物。”
江若宁用眼神问道:何解呀?
小坚见他好奇,越发来了兴趣,“我们是打小的兄弟,我这就告诉你哦,我们二爷可是花间高手,只瞥一眼,看看女子的动作,就知她在那床/上是什么样儿的。二爷说。宋大美人就是个中高手,可惜她是太子的人,碰触不得。
宋大美人碰不到,但池五小姐可以。若是把她嫁给五爷,呵呵,这不就有机会了。知道二爷今儿为甚一眼就看上小枝了?”
江若宁摇头。
丫丫的,这刘森是个什么玩/意儿,居然看一眼就明白。只是他会不会发现她是女的,她应该扮得很像,险了脖子上的喉结,这也是易容弄出来的,就为了逼真,特意在脖子上加了喉结样的东西。只是她还是担心被人瞧出破绽,故而总是垂首,就是怕让人看到她的喉结是假的。
小坚低声道:“我们跟在二爷身边好些年了,二爷从十四岁就开了窍,你怎么连二爷识女人的本事一成都没学到。”
“你说了我就会。”
小坚拍着巴掌。“你这小子,多说几个字你会死吗?你小时候的话不算少啊,不,是比现在有趣多了。”他低声道:“二爷说观女人,一看眉头,聚者为完璧;再观其走路,两腿跨步时太分则风/骚;三看屁股,这处/子走路是不动的,有一种动中静美之态……”
江若宁听得一头雾水。
小坚道:“就以小枝为例,她眉头看似聚实散。所谓眉头,有时候也看眼神,这处子看男子的眼色不同,是好奇。非处则不同,那就是媚。她走路那屁股扭得太圆,处子虽也扭,却远不及她……”
江若宁站起身,走了两步。
小坚哈哈大笑,一个猴子摘桃便抓了过来。只一下,江若宁大恼,一脚踹了过去:“你想捏爆我蛋蛋是不是?”
还好啊,还好她在小裤裤上做了个布鸟儿,要不然这被他一抓还不得露了馅,反正隔着衣袍,他也辩不出真伪。
小坚则是一脸惊诧,欲笑不是,“你那东西……怎的那么大?”
“关你屁事!”江若宁恼问:“你是不是想试,老子捅/你屁/眼。”
小坚一张脸涨得通红。
江若宁道:“你抓了我的,就想这么罢手?我也要抓回来。”
小坚连连躲闪,“好哥哥,我错了还不行么?”
江若宁想着自己刚来,还不易打听太多,便与小坚追着胡闹。
突地,听到书房传来一阵铃声,快速奔了进去。
“二爷!”
“让小坚把三/奶奶带来。”
小坚应声“是”,低声道:“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二爷厉害着呢。”
花蝴蝶是不是故意让她变坏啊?
怎么让他来这里当细作,这春/宫戏是一出接一出的演。
刘森是不是太夸张了?
江若宁坐在书房,密室里传出醉人的男女之音,又听刘森恼骂:“小/**,先前想要,这会子又承不住。”
“二表哥最是厉害,你玩饰儿,她没还尽兴呢。”
刘森却不肯离开四奶奶的身子,而是肆意地在她身上抓了几把,恼问:“老四还是不肯入你屋。”
“没良心的,我是你的人,他进我屋你高兴不成?”
刘森在四奶奶身上拍了两下,整衣离开,承不住又要来招惹。
江若宁心里只一念头,照小坚所说,这刘森有些离谱,以她的了解,大燕男子属于亚州蒙古人种,在这方面很难如此强劲。
除非……
刘森压根就不是大燕人。
不是大燕人,难不成是启丹人、是海外夷人?
她微敛眸光,便是听小坚说的那些东西也不大对。
她是一个女捕快,在别人看到的是一室旖/旎春光之时,她所看到的就是另外一回事,与旁人是完全不同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