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方才片刻的欢愉,我觉得,做人可是要感恩戴德的。”
“呃,这个嘛……说的也有道理。”关横此时尴尬的笑了笑,他低头稍一思索,又接着开言道:“这样吧,等到天亮以后,我亲自拜会灵王大人,对这个岳丈老泰山说一些感激的话,你觉得怎么样?”
“好吧,就这么定了。”卿凰又想了想,继而说道:“你记住啊,义父为人方正严肃,不太喜欢看玩笑,所以你不可以惹怒他。”
“知道了、知道了。”关横说着就要把旁边的被子扯到自己身上,他嘴里还说:“娘子,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安歇吧。”
“去去,谁说要和你一起安歇了?”卿凰没好气的一捏关横的耳朵:“你给我起来,快出去,万一要是让侍从婢女看见咱们在这房里衣衫不整的,这群家伙会乱嚼舌根的。”
“有没有搞错?做都做了,你还怕人说?”关横的话音甫落,卿凰已经一把将他推下了床榻。
“再不滚,我就用这个打你。”卿凰红着脸抄起床边桌案上一个杯盏,关横晃着晕头转向的脑袋嘀咕道:“你这心情转换也太快了吧?‘用’完我就翻脸……哎呦妈呀!”
看到卿凰真的要把东西砸过来,关横吓得连滚带爬跑向房门那边,他嘴里叫道:“谋、谋杀亲夫的恶妇,你等着,改天你我在鏖战三百回合。”
“快滚吧你。”卿凰此时把手里茶盏往榻上一扔,随即自己也笑了起来:“呵呵呵,坏蛋,你要真敢来的话,我也不惧你。”
自言自语道这里,卿凰伸手拈起榻上的外衫穿了起来,而后却面带疑惑的嘀咕道:“怪事,我那条束腰的彩带呢?”
这条彩带长约六尺,镶着金边银线,内嵌无数名贵珠翠宝石,在星月之光映照下异彩耀眼,若是围住少女纤腰,正好可以连匝几圈,只可惜,此刻攥在关横的手里。
“呵呵呵,把这个作为今晚的纪念品,再合适不过了。”
关横一边顺着走廊往前走,一边打量着手里的彩带,再回想起方才轻轻拽这带子,卿凰的衣裳倏然香肩滑落之旖旎景象,他的心都要沉醉了:“呃……多么美好的一刻啊……”
“嘭!”关横脑中回忆着刚才的事,没曾想正好和迎面走的一人撞个满怀,他向后接连趔趄了几步,嘴里叫道:“喂,你眼睛瞎了?走路不长眼吗?”
“你!”对面那个中年人明显没有料到关横说话这么不客气,非但没有立刻发火,反而笑了笑说道:“年轻人,好像是你走路太急,没有看见我吧?”
“这……”关横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他想想也对,于是赶紧抱拳躬身施礼:“对不起啦,大叔,确实是小子走路莽撞,向您道歉了。”
“你叫我大叔?这个称呼倒是挺特别的。”中年人听的直摇头,他突然看见关横手里的彩带甚是华丽名贵,于是下意识开言道:“年轻人,你走的这么急,难道是到此处做贼来了?”
“喂喂,大叔你可别乱说。”关横抬起头,见到对方的脸总觉得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不过看到此人对自己没什么恶意,关横也忍不住开了一句玩笑:“呵呵呵,不过嘛,你说我是贼,倒也没完全说错,但我这个贼偷的可不是普通宝贝。”
“噢?”听到关横自己承认是贼,中年人立刻来了兴趣,他问道:“那你来偷什么?”
“嘿嘿,我来偷的,是人,而且是绝色美人。”
关横此时心情大好,嘴里的话也多了起来,他大大咧咧的说道:“闻听灵王大人新收的义女卿凰公主美艳动人,我又没有娶妻,所以今夜正好来窃玉偷香,你看……”
说着,关横在对方面前晃了晃手里那条彩带:“还有战利品呢。”
“呃?!”谁知道,关横这下可捅了天大的马蜂窝,中年人此时认出那条彩带确实是卿凰的东西,再加上关横这番话,他立刻发出惊天动地的怒吼咆哮:“小畜生,你竟敢调戏本王的义女?!找死”
“我的个老天,是便宜岳父灵王!”听到对方的话,关横吓得脊梁沟直冒凉气,可想要后悔收回刚才的话,那也是不可能了。
“你去死吧!!”灵王极为疼爱卿凰这个刚收的义女,别说关横有没有调戏过对方,就算是手拿彩带说一些污言秽语,他在盛怒之下都会把关横一掌拍死。
“呼”对方随手一掌之力,挟裹的疯狂威压就已经超过了紫气顶峰的全力一击,关横在这一刻骇然感觉到了死亡威胁临近,情急之下他马上调动五行之力抵抗。
“土行为盾、金行猎獬与水火二行助阵,木灵气战甲聚!”
关横焦急的吼声中,周围的泥土瞬间汇聚起巨大土盾,沸腾的原火之力、蔚蓝水灵之精附着其上,融合了金祖灵息的独角猎獬魂影霎时间咆哮扑出,一起抵在土盾后面。
“嘭!”灵王威力无俦的巨大掌劲狠狠落在土盾上面,就只见水火二行一红一蓝霎时迎上巨掌,却只是稍微一阻即告溃散。
独角猎獬继而嘶吼着扑上,但它释放周身全部金祖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