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观霜牵过孟观星的小手,其实很想要哭诉一下,告诉星妹妹,她最近被她亲娘和亲姐姐“磨练”的很“痛苦”。
但一屋子的人都在看着她呢,她觉得不能离间人家亲母女亲姐妹之间的感情,便只能婉转的道:“姐姐这阵子跟着二娘在学习,所以没空陪你玩了!你若是觉得姐姐院子里的那些游乐设施玩腻了的话,姐姐可以……”
她想说再想几个好玩的游戏项目出来给大家玩来着,但是孟观月好似知道她想要说什么的,立即开口打断她道:“大姐,其实,你能想出那些玩耍的物什出来给弟弟妹妹们玩,原本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却不能依着他们随便他们玩闹,天长日久下来,玩物丧志了可怎么办?”
好吧,孟观霜想说自己的思想还是跟不上古人的进度。
在她眼中,十八岁以下的都还是未成年的孩子,玩乐是天性,应该让他们放开束缚尽情的玩耍,畅想逝去便不会复返的青春。
但是,古人眼中,十八岁得成家立业了,若是启蒙早的话,七八岁就该有自己的担当了。
就像是孟观星,在她没有出现之前,冯钰瑶和孟观月可是给她设定了许多的学习进程的。
而她的出现,似乎带坏了一个原本知上进,懂礼貌,未来绝对是京城一大名媛的好姑娘。
孟观霜深深的反省了一下,难得的没有跟孟观月对着干的点头道:“二妹妹说的是,的确不能让弟弟妹妹们玩物丧志了!”
“二姐,我哪里玩物丧志啦!”可孟观星不干了,瞪着自己的亲姐姐,不服气的道,“霜姐姐早就在给我们玩之前便嘱咐过了,该完成的功课不能拖延,也不能找借口不完成,否则便不许咱们到她院子里玩耍。而且。还说了,人也不能死读书,读死书,要学会劳逸结合!”
孟观霜扶额。能被孟观星这么信赖着是好事,但是,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孟观星似乎在无意间给自己点了蜡了。
果然,孟赵氏立即借题发挥的看着孟观霜。似是不好意思说她,但又不得不的一脸矛盾的道:“其实,霜儿啊,不是二婶多嘴,在月儿没说这事之前,二婶也想要跟你说说的呢!你说你,好的不教这些孩子,偏生整了那些玩意儿出来,令得孩子们一空下来,便只想着到你院子里去玩耍。的确让孩子们懒散了许多呢!要知道,咱们护国公府,在朝廷中举足轻重的地位能延续至今,靠得便是一代传接着一代,一代比一代更努力,才能保持这样的辉煌。若是让孩子们懒散惯了,这以后再要好好的教导起来,怕是不易改变他们的性子了!当然,二婶也是知道的,你也是一心为着孩子们好。希望他们生活的更轻松一些,更快乐一些。但是,国公府必定不比寻常人家,你的那些想法可不能加注在你的弟弟妹妹们身上啊!”
有这么严重吗?而且。是她的认知有些短缺了吗?国公府的家世不是才在老国公这一辈发扬光大出来的吗?老国公的父辈好像不过就是普通的武将而已,战功可并不显赫,哪里来的代代相传得很久远啊?
孟观霜无语的回视着孟赵氏,这为婶婶似乎总是要逮住机会给她点蜡呢!
只是,不说白志鸿本身的无辜,便是她。也不过是白家捡来收养的女儿,不应该承接他们赵家对白家的怨恨吧!
再者说了,大儒白家已经被他们暗中无薪尝胆一般的施手段打垮了,他们赵家都已经是胜利者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看她话里话外的,都在暗示着她就是从小家出来,才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总是想着一些对家族没有裨益的鬼点子,还要带坏国公府原本的精英栋梁,致使他们堕落,有可能会牵扯到国公府的声名。
这位二婶,你是将我当成了祸国殃民的罪人呢!
老太君心情好,而且,寻回了让他们愧疚了十几年的大孙女,心里自然而然的有些偏袒大孙女,隔代的又更宠爱一些后辈,听了孟赵氏似是而非的一段真心话之后,看着不甚在意的道:“老婆子倒是觉得霜儿说的话有道理,这么点小的孩子,正是生性活泼,喜欢戏耍的年纪,每日里,不是逼着他们看书写字,便是练功习武,早晚会把孩子憋成了沉闷的性子,看着跟木头人似的,有什么好的!”
老太君顿了顿,视线扫过一众孩子,最后落在孟赵氏脸上道:“而且,你看这些日子以来,孩子们脸上的笑容可要比以前多了,兄弟姐妹之间见面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生疏,僵硬,且并未落下功课,还更懂得互帮互助,这便是在一起玩出来的情意!老头子,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老太君还不忘拉老国公给孟观霜做后盾。
老国公淡淡的看了一眼孟赵氏,言简意赅的点了点头:“没错!”
孟赵氏的脸上顿时好像被人拍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热烫了起来,想要求助于孟观月帮她说说话,但后者头一低,刚好避过她的视线,只让她气得暗暗咬牙,只能顺势道:“老太君说的在理,是媳妇狭隘了,只想到怕孩子们噬玩成性,耽搁了学习和练功!”
“孩子们的学习和练功,你不用操心,有教习的师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