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没教养的人,除了韦军还能是谁。
梓箐淡淡的道:“不知道进门前要先敲门吗?”
韦军气急败坏地冲过来,就要抓着梓箐,比如抵到墙角来个“强势”“壁咚”之类的。
梓箐挥手就挡开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有武术这项技能傍身就是好啊,这种时候不会变得被动。
韦军没有继续扑上来,而是用手指着梓箐的鼻子,一戳一戳地诘问她:“韩妙,你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昨天不是说的好好的,今天就去领证的吗?你知道吗,我在民政局大楼前面等了你一个小时,整整一个小时!他们都拿看怪物一样的眼光看我……”
梓箐环抱了手,惬意地坐在椅子上,平淡地说道:“结婚?你这是在跟谁说话呢?你向我求婚了吗?我答应了吗?你去民政局关我什么事?看在我们现在还是男女朋友的份上,我不打电话报警,不要以为我就是可以被你恣意呵斥辱骂的。”
韦军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手指指着梓箐,“你你得瑟个啥,女人三十烂渣渣,你以为自己真的魅力无穷,非你不娶了?韩妙,我告诉你,你爱咋样咋样!我还不伺候了呢!”
梓箐早就料到这样的男人,一旦戳破了他的伪装,什么话都能说的出口。
当然,这才是他的真实面目。
所以梓箐一点也不意外,更不会为这样的人说出这样的话而有半点伤心难过,平静地说道:“是啊,你没这个本事,连‘烂渣渣’也不屑鸟你。只要我愿意,想来伺候我的人多的是。”
韦军胸口剧烈起伏,俊朗的脸青一阵红一阵,“韩妙,你你终于说出口了吧。你其实就是一个贪慕虚荣嫌贫爱富的物质女人,不就是因为我现在没钱嘛,你就各种嫌弃各种鄙视,好好,你给我等着,莫欺少年穷,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
梓箐说道:“别把自己看的多么重要,你根本就不值得我的等待,正如你刚才自己说的那样,你爱咋样咋样。”
两人算是正式撕破脸,韦军没有讨到丝毫好处。
“嘭”地打开办公室门,便看到围在门口的同事们做鸟兽散。他气呼呼地环视一圈,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愤愤离去。
许勤叫了声梓箐,“妙妙,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一进门,许勤就立马关上门,神色凝重地说:“妙妙,刚才是怎么回事?你们什么时候决定结婚了?还有,他他……”
梓箐淡淡的笑道:“呵,你们都听到了啊,还以为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呢。”
“喂,跟你说正经的呢。你们这才交往一个多月就要领证了,也太前卫了吧,你怎么从没跟我提过?”
梓箐拉过对方的手,在沙发上坐下来,开始慢条斯理将大致情况简略说了一通。
许勤若有所思,最后喃喃说了一句“没想到看起来挺精神的一个人,却是这样子的。”
……苏瑾一下子就看出韦军今天有些不对劲,便借工作之由去看看。
韦军看着一脸素净纯洁的女子,心中说不出的苦。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到身为男人的极限了,没想到她竟然是那样一个势利又物质的女人。不就是看他没钱嘛,不就是看他是农村出身的嘛,竟然就这么折辱他,让他在民政局,大庭广众之下白白等了一个小时,饱受人们异样眼光。
以前同事们都在起哄,说苏瑾挺不错的,人又高挑漂亮,最重要的是性格十分温柔,对他很“特别”。
他都不以为然,没有将这层关系戳破,也没有拒绝。他觉得自己连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的示爱都没有答应,简直是对韩妙最大的“尊重”了。
他突然对苏瑾说:“晚上有空吗?”不等对方回答,就直接说了下一句:“陪我喝一杯。”
苏瑾白皙的脸蛋立马飞上两朵红霞,忙不迭地点头。
喧嚣的酒吧里,人头攒动,超大功放的音效震耳欲聋,人们歇斯底里地叫着闹着,拼命扭动摇摆自己的身体,发泄,放纵。
浑身没一处不是散发着各种“雄激素”“雌激素”,无一处不写着,快来勾搭我,玩我……
韦军看着苏瑾拘谨地缩着身子,看起来是那么的柔若无助,需要人的保护。他很自然地上前,拦着她的腰,往吧台旁走了过去。
点了两杯最差的鸡尾酒,将一杯推到苏瑾面前。
苏瑾两只白皙的柔胰在面前小幅度地摆着,有些切切地说:“韦经理,我我不会喝酒。”
韦军瞄了她一眼,虽然很喜欢她的稚嫩,可是却没有风情,他端起杯子,一仰脖子,咕咚咕咚把自己的喝掉,然后把另一杯也喝了。叫了声:“满上。”
酒保很识时务地满了两杯,于是韦军再次将两杯喝掉…接连几次,苏瑾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焦急的想要拦着对方,“韦经理,不要再喝了,会伤身子的。”
韦军苦涩地笑笑,“呵,伤身子?谁在乎呢。”
苏瑾鼓足勇气,说道:“我我,我……们都很关心你啊。”
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