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老相视一眼,有些疑惑,不过正如他们先前说的,儿大不由娘,他们的确管不了孩子的事了。∈↗,..于是带上水瓶毛巾和一些水果便牵着雷成离开。
临走,雷成回过身眼巴巴地望向梓箐,无限期盼地说:“妈妈,你说会来接我哦。”
梓箐笑着点头,“嗯,妈妈说话算话,一定来接成成。成成要乖乖的,听姥姥姥爷的话哈。”
雷明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雷成是他现在最大的筹码,却就这样被带走了,正要追上去,后背传来一股大力,将他猛地往后一拽。
有些人,有些事,不用点强硬手段不行。
就像这种人,若是你对他客客气气,他会骑到你头上撒尿。
当然强硬手段也不是随便就能的,原主到了最后,被逼上绝路,她也想过去抗争,可是她毕竟女流,哪里干得过一个壮年男人,所以每次都是被虐打的那个。
所以女人不仅要让自己身形窈窕貌美如花,还要让自己拥有强健的体魄,武力值!
就像现在,如果梓箐仍旧如原主那般柔弱,看到雷明要去阻拦父母和雷成,她最多只能在旁边叫嚷两句,非但不能左右事态发展,恐怕反倒给自己惹来一身虐打。
懒得那么多废话,直接拎回来再说。
梓箐折身关上门,抬脚踹向其后腿窝,雷明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梓箐拉过一张凳子在他面前四平八稳坐下,冷声道:“刚才我说的话你听明白了没有?”
梓箐觉得,这样的人既然每次都用下跪来糊弄原主,说明他的跪根本就不值钱,那就让他跪着说话算了。
可是一旁的欧晏和秦全见此着实惊愕一番,连忙上来扶雷明,一边责问梓箐,“阿颖,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干什么动不动就让人下跪,一个大男人……”
梓箐知道欧晏其实是个软糯性子,若不然也不会被秦全拿捏的死死的。
梓箐目光冷冷地看向欧晏,声音淡漠的说道:“如果一个男人只是将你当成工具,当成提款机,当作傻子一样玩弄,你给予他的尊重,给予他支持,他根本就不会懂得。以前当我不知道这一切时,我觉得我的生活还挺不错,可是当撕开所有虚伪面纱后,我还能自欺欺人下去吗?我不需要那些外在的虚名,我只想要一个真正自在快乐的人生。所以……”
梓箐回过身,目光冰冷地看着被她一只脚踩在地上的雷明:“我的要求只有一个,离婚,根据法院判决;不离婚,那就给我乖乖的听话!”
有些人愿意当狗,那就千万别把他当人。
欧晏脑袋又不笨,这些话虽然是妹妹说她自个的婚姻,可是用在自己身上也同样适合。而且就连现在,恐怕秦全之所以还“晏晏,晏晏”的叫,恐怕还是看在还能从她娘家拿出一大笔赔款的份上。思及此,心中悲哀之意升起。
这次梓箐以绝对强势态度左右事情发展方向,欧家二老以及欧晏都对她的言行捏了一把汗。
他们甚至以雷家那般跋扈的性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事实上被梓箐好一番修理后,竟是屁也没放一个,反倒消停了下来。
……
梓箐忙活完店里的事情便马上去幼儿园接成成,没想到竟然看到雷母抱着手守在校门口,正和颜悦色地跟几个大婶聊天。看到梓箐来了,脸上笑成一朵花的迎了过来,脸上带着谄媚和小心翼翼,喊道:“阿颖你来了…我,我看你这几天那么忙,我现在出院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想着来帮你接孩子……”
梓箐嘴角抽了抽,呵,又来打感情牌。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如果自己没有原主的记忆,如果先前没有切身领教她的两面三刀,如果不是就在上午跟那个女人碰了面,恐怕现在真不好抹下脸来呢。
梓箐淡淡哦了一声,“哦,上次你儿子打你那一巴掌还真是挺狠的啊,住了一个多星期才出了院。听雷明他爸说或许还留下后遗症,脑震荡什么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发作。若是接孩子的时候在路上发病了,成成岂不太危险了。所以接送孩子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就不要来操心了。”
声音不打不小,刚好让周围伸长脖子支愣着耳朵的大婶们听个清清楚楚。这里大多是附近小区的人,经常遛弯就能遇到,谁家有个啥事不到半天就能传遍整个片区。她们先前就听说雷家那些糟心事…别人的糟心事可不就是自己枯燥生活的调味剂么,所以都故作关心的围了上来,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悲伤样子,“…你儿子真的伸手打你啊?哎,真是太要不得了”“就是,先前我们还以为是谣传呢,现在连你媳妇都这么说了”“脑震荡这个可说不好,你媳妇说的有道理,还是好生将养身体”
雷母气的够呛,梓箐开口说话,还没容她辩解,周围这些长舌妇就开始七嘴八舌地讨伐她儿子如何忤逆不孝,说她如何可怜。当初那么心疼儿子的,老了却被儿子打,真是晚景凄凉啊…
她一向以有一个俊朗帅气又能干的儿子而自豪。
梓箐如此赤果果地将家丑宣扬出来,然后被这些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