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个月,王家就家财万贯。
买田造屋,反正一旦有钱了大致反应都一样,买田地,造房舍,办家业……
良田购买好了又开始请人修建精美房舍。
不到两个月,房舍落成。
现在,王家已经从一个平穷的都快揭不开锅的破落户,转眼间变成了一方富户……王之然从一个穷书生摇身一变成为书香门第之后……
住着豪宅,使唤着佣人长工,穿着绫罗绸缎,王老汉……哦,不对,现在应该称呼为王老爷了,已然学会了老爷派头。
家里啥都好……总觉得那个圆规一样的王杨氏看起来有些别扭的很。
王杨氏现在是人老珠黄了呀,即便穿上绫罗绸缎,也只是一个干瘪下来的皮球被戳上两根棍子而已,没有美娇颜,没有婀娜体态,没有如雪肌肤……哎,越看越让人倒胃口。
王老爷直接买了两个侍妾,然后将侍妾收房为小妾。
有其父必有其子,王之然不仅配了书童,也找了两个年轻美貌的丫鬟使唤。
有道是,饱暖思淫欲。
现在王家什么都有了,还愁什么呢?读书不就是为了书里的“黄金屋”书里的“颜如玉”么?现在这一切都有了,还读书来干什么?唔,好吧,偶尔让自己装装高尚读书人,偶尔附庸风雅一番,貌似还是有些用处的。
不过,在经过了恣意畅快的男女之事后,食髓知味,最重要的是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约束,没有任何目标,享乐,成了生活的全部。
所以从开始的调戏丫鬟,渐渐的直接见一个搞一个,直至最后的白日宣淫,夜夜笙箫……前后竟然不到半个月。有句话说的好。堕落,只需要一念的时间。
渐渐的,就连这也满足不了根种在他们基因中的淫欲,两爷子开始进出花柳之地。
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男人出入花柳之地不是什么见不得人或者有伤风化的事情,而是一件彰显男人风流的表现。
王杨氏气惨了,每天哭号,你个挨千刀的哟,以前揭不开锅老娘如何如何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云云,换来的是对方的一顿暴打。
暴打好伐,整天被打的头破血流鼻青脸肿的,第二天还不是要照样起来给“挨千刀”的烧饭煮水,前前后后的伺候?
王杨氏想起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对了,就是那个田螺,若不是她,自己一家人穷苦是穷苦了一点,但。但是总还过的去,父慈子孝的,多么和美呀……
圆规变得更加圆规了,两根如同烧火棍一样的腿叉开撑着凸肚以及松垮耷拉在肚子上的乳—房,上面再顶着外表精悍实则草包一样的褶皱脑袋。
才短短三个月时间,王杨氏成功的从一个泼妇变成了一个怨妇加泼妇,唔,再加一个…弃妇。被男人嫌恶毒打,连一个小妾都能爬到她头上撒尿的主,不是弃妇又是什么。
不过在王杨氏看来。自己还是比田螺高贵,自己是人,它是一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所以还是可以拿它撒撒气的……
田螺前世的确被这个母夜叉整惨了。可是现在么……嘿嘿……
王杨氏推开门,抡起竹篙不管不顾就要发泄一通,没想到脚下被凌乱的柴草一绊,身体往前一扑,直接摔了个狗吃shi,就在她骂骂咧咧爬起来的时候。梓箐充满诱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夫人,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呢?不管怎么说你也是王老爷明媒正娶的妻子,是王夫人,是恩公的亲身母亲。他们连给你擦脚的资格都没有,怎么会把你弄成这个样子了呢?”
“你,你……都是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拿那么多银子出来,我相公至于去纳小妾,去寻花问柳吗?都是你害的……”
“啧啧,夫人误会了,我那只是帮助恩公而已,可从来没有想伤害夫人的意思呢。若是夫人想的话,小螺也可以给夫人银子哦……哦,除了银子,小螺还可以让夫人拥有美貌,重获青春……比那些最水灵的小妾都还漂亮呢,让老爷天天都舍不得夫人。”梓箐声音轻柔的如同徐徐风儿一样。
“银子,美貌?我,我也可以有吗?”王杨氏神情有些神经质地盯着梓箐,眼里充满了贪婪,**,还有……凶残。
是了,梓箐想要的就是这个。这只是王杨氏的本性,自己只是将它激发了出来而已……嗯,也不对,不是激发出来,而是给了对方一个将本性彰显出来的机会而已,连“诱惑”都用不上。
梓箐翻手间拿出几个银元宝递给对方,“喏,银子,夫人,你想要多少小螺都可以尽量满足你。你是恩公的母亲,也就是我的恩人,我自然会帮你咯。”
王杨氏看到银子,眼睛都在发狂,状若癫狂地将银子一把夺了过去,紧紧抱在怀里。
梓箐说道:“不过夫人,你可不能将这个秘密说出去咯,若是让他们知道了这是我给你的,以后他们肯定就不会让我给你了……那样的话……你就再不会有银子了,就只能被老爷嫌弃被老爷大骂,甚至被那些小妾欺到你头上……”
王杨氏桀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