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和阮清沅一样不知所措的还有阮镛,直到送了纪衡远出门,他都还是在怀疑自己的拜帖是不是接错了。
这人算是晚辈,在朝堂上见面的次数也不多,那些苦翰林虽说日后清贵,可是如今,还是没有资格和他们这些朝廷命官把臂言欢的,虽说这人还是许译山的东床,可是阮镛一向就不喜欢攀附权贵,对他们这些望族世家、盘根错节的党争没有丝毫兴趣,更称不上有什么利用的地方,纪衡远为什么要来探自己的话?
阮镛摸不着头脑,最后想来想去,觉得到底也需要个能商量的人,犹豫再三,还是给自己的女婿写了一封信。
阮清漓一直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她如今嫁了楚遥,夫妻俩对他这个老丈人也一直尊崇,哪怕自己因为楚遥的身份甩过两三次脸子,他们小夫妻也全然不顾,依旧搜罗了他最喜欢的古籍古画送过来,几次下来,他对楚遥也没了一开始的戒心。
既然与楚家成了姻亲,他暂时也没有和他们断了来往的念头,碰到这样莫名其妙的事,自然最好的还是找楚遥商量了。这么想着,阮镛心里才算定了几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