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则是气的。
提督学政的儿子竟然败类至此。
阮清沅瞠目结舌。
她发现自己说话也不利索了:“所以……他身边时常跟着的一二侍卫小厮也是……”
她曾听合欢她们说起过,李榭每次带来阮府的仆从都不一样,有时是虚浮气短的瘦猴一般的人,有时又是脑满肥肠的油腻腻的胖子,合欢她们还曾笑着说,这个李公子挑随从的眼光可真差。
一想到那些人,还有阮熹,竟是有这种嗜好的。阮清沅当下便控制不住胃里的恶心,层层地往喉咙口冒酸水,她忙用帕子捂住口鼻。
方柔知她难耐,端了一杯茶给她顺气。
方柔还不知道他们阮家后院里竟出过这样恶心的事,自然也没有清沅反应这么大。
阮清沅突然想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李蓉怡的孩子……到底是不是阮熹的?还是说……
她倏地打了个冷战。
她现在再想起李蓉怡那句话来,只觉得她半点都没错,若换成是大家闺秀出身的唐音,或者是任何一个京中小姐,此刻怕都是一具死尸了。
李蓉怡的确已经忍受了她们所忍受不了的痛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