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本对婴儿的肤色以及体质惊诧不已,闻姬玉萝之言,疑惑地道:“这能行吗?小少爷这样子应该看大夫!”
雪颜花的妙处姬玉萝心里再明白不过,她道:“别废话了,少爷略懂些医,既然他这样说了,一定就有用。”
花瓣水熬好端上来,王妈给婴儿脱了衣服,姬玉萝支撑着下了床,双手小心地把婴儿担搁到水里,只让婴儿露出头。
婴儿第二次入水,依旧不哭不闹。
想到雪颜花的妙处,姬玉萝向珠儿道:“珠儿!沾些水,给小少爷洗洗脸!”
半个时辰后,想想差不多了,姬玉萝把婴儿抱出水面。
第一次,虽然看不出成效,可姬玉萝相信,雪颜花花瓣定能让她的孩子皮肤如常人。
八天后,在下人悉心的照顾下,姬玉萝身子好些,能下地了。
奶水充足,那泡了两次花瓣水的怀中婴小脸圆润,绛紫色与覆冰色看起来淡去些,可爱极了。可天楼一去竟没回来,这让她感到惶恐不安。
她有一抹子不好的预感,她的出现以及孩子的降生给天楼增添了麻烦。
天楼才十**,他还太年轻,诸多的重压之下他有可能弃了她母子。
背开下人,搜了屋内一遍,发现两个大衣箱中的其中一个底部有些银子,那佩饰金螭璎珞竟也静静地躺在其中。几件老年男子的衣袍叠在上面,另一个大衣箱里有一套年轻男子的白色衣袍与一白一红的女子衣裙,就连**都有。
考虑得这般周到,她又觉得天楼不可能从此不会不回来。
奶着婴儿,轻轻地向婴儿道:“天天!你说你爹会回来吗?”
天天这名是她随意而喊,不过是觉得日子有一天过一天罢了。
那婴儿扭过头,却不肯脱了嘴里的奶*,扯得姬玉萝有一丝疼,明亮清澈的圆眼眨巴下,外面的小手抬高落下。一股热气流随着划落,嘴里嘣出,“打!”
话落,也不管姬玉萝惊诧得伸脖子。又猛然一口深深含住奶*,使了劲的吸吮。
早感孩子体质的奇怪,可没想到他挥动之下还能带出热流,而最令姬玉萝惊讶的是只不过才七天,孩子竟能无师自通。道出个‘打’字来,她又是惊来又是喜,由此笑得露齿。
脸上的笑还未敛,珠儿提拉着裙子跑进屋来,“少夫人!有官兵到村,正在一家一家查户口。”
姬玉萝道:“你们有户口吗?”
珠儿道:“有!刘伯原是就住在这里,我与王妈马大人给我们在这村办理了户口。王妈与我是刘伯失散多年的妻女。”
姬玉萝放下心来,“那好!不用管我!你们知道怎么说吗?”
珠儿点了下头。
在李村里长保田的引领下,南军队率尤二很快检查完李村密集的住户,午时来到偏离村子的宅院前。
五十个兵士。大半人的手中不是拎着鸡,就是拎着鸭,竟还赶着两头牛,尤二背上还背着个大大的包袱。
烈日炎炎,骄阳似火,五十余人浩浩荡荡来到宅院前,尤二揉了揉鼻端,威严玉立门前,“这是谁家?怎离村那么远?”
保田哈着腰陪笑道:“这外看有一户人家,但实则是两户人家。但其实又只有一户人家。”
这话把尤二绕昏头了,他不耐烦地挥手,两个兵士就上前重重地捶门。
狗吠声狂起,片刻后。门被刘老汉轻轻从里拉开。
老汉一脸懵样,直到保田走上前,说查户口,他才让开。
尤二头一歪,空手的二十人有默契随蜂拥进屋,拿着东西的在外候着。
进屋的人五人一组。一组随老汉进了屋,其它的马上展开搜查。
保田把手中村民登记册翻至刘老汉家一页递给尤二,尤二草草看一眼,也没看清上面有两个新到这村落户的人,把户口扔回给保田,带着五人向屋后走去。
眼前一亮,就见篱笆墙后另的一个小宅院。木质结构的房屋,与前面这茅屋比起来一个天一个地。
他浑浊的眼眸亮闪闪,仿似前面有座金山,见保田随后追来,道:“这是?”
保田揖一礼,“这就是小的说的实则有两户人家的意思。”
尤二也不废话了,向那组人使了个眼色。那五人立即踢开篱笆门,凶神恶煞持长戈闯入。
刘老汉后追来,脸色大变,冲着闯入的人大喊,“官爷!那宅子是空的,千老爷让小的给他看宅子。”
走进院中的尤二一怔,怪怪地盯着保田。
保田赶紧道:“这就是我说其实又只有一户人家的意思。”
尤二想了想,“这么漂亮的宅子是你们村里的人的?”
保田道:“本是我们村的人。但前些年他们千家儿子在外做生意发了,把家人都接享福去了。这宅子是后来重建的,不过是他们老太爷不想背井离乡,可那老太爷也没活上几年,死了,这屋子自是就空了。前段时间,他家人前来,许是怀念着故土的好,就翻新了这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