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略微有些晃神,不过在其醒来的一瞬间倒是立马清醒了过来。
因为其刚有些微动静,便听得身后传来询问声“巫师大人?您这是醒来了吗?”
阿道夫点了点头,折回头看去。
跟在身后的两位侍从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两位了。
据后来,阿道夫打听得知,之前守着自己的那两位侍从不知是怎么了,一直处在发高烧的状态,足足是烧了有两三天,待到阿道夫从昏迷状态醒来时,其这才渐渐见其恢复过来。
不过这已经是日后的一个小花絮了。
阿道夫此时刚喝下第一口米粥,便见那吝啬城主急不可待的推开门,大步朝屋内走来。
其额头上茫茫的罩了一片细汗,穿过火光照耀处,便显得尤为的明显起来,油腻腻的,配合着其略微带喘的呼吸声,以及随风扬起的灰麻睡袍,阿道夫时不时的觉得自己似乎能看到其睡袍之中仿佛没有穿任何多余的衣物。
不过这个念头一闪便逝了。
因为这吝啬城主刚一进门便紧盯着自己,阿道夫觉得自己应该稍作收敛,最起码偷窥男性这种事情,被人发现了终归是个不好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多去顺着好奇心,朝着其余边边角角或是略显奇怪处瞥去。
阿道夫将含在口中的那口粥慢慢顺着食道让其滑了下去,咽了咽些吐沫。吝啬城主此时已是走到了跟前了。
“怎么样?阿道夫巫师?”吝啬城主刚走到阿道夫跟前,根本上是顾不着自己,张口便先问了起来。
阿道夫没有说话,而是双目越过了吝啬城主,投向了其身后刚刚跟过来的两位贴身侍从。
这两人站在屋内,贴着门。
阿道夫也能明显看到这两人胸口略微起伏的波动,似乎也是因为刚刚一路随行吝啬城主显得有些没缓过劲来。在余光中瞥到阿道夫巫师正朝着自己看来时,两位侍从连忙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呼吸。
以防被其看到他们的窘迫样。
不过阿道夫在意的倒不是他们是否窘迫。
吝啬城主的反应很快,见阿道夫闭嘴不言,而是越过自己看向身后的侍从,其也是知道阿道夫的意思。
只见其伸出来,背在了后腰,连忙挥手示意两人离开屋内,站到屋外去。
不过两位侍从明显是有些愣住了,或者是显得有些不情愿。
顿时看向阿道夫的眼神,也是显得有些略带敌意起来。
“出去候着!”吝啬城主话中明显多了几分警告的意味。
“算了吧”阿道夫摇了摇头,准备摆手示意道。
他原本是想着之前吝啬城主这般神秘兮兮的将有关凯丝昏迷的‘真相’说给自己听,想必是不愿让别人给听到。而且按照这吝啬城主的说法,这凯丝是死是活是一件关于整座城池以及城主之位前途的事情。
而阿道夫脑海中一浮现这些吝啬城主所说的话,便不由的想起那晚自己所受到的‘特殊待遇’,阿道夫不过是在下意识的提防有关凯丝的消息会走漏了风声,自己这是在为吝啬城主考虑。
不过阿道夫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更多是担心一些未知的东西,比如巫师。
见两位侍从如此坚持,阿道夫也是想到了,约莫这两人是吝啬城主的贴身侍从。见其固执,心中便有了作罢的想法。
其实在阿道夫心中,这个观念的转变到也是随着一些因素的影响才产生的,比如他忽然想到,自己其实已经算是一名正式的巫师了。
自己已经是有了超乎常人的力量。
想到这,阿道夫的心境又有了些微的变化。他觉得,这些个侍从不再是什么强大的代名词了。
想到此,阿道夫又想起自己手中还有着那黑化凯丝所珍藏的枯木法杖一根,阿道夫不由的摸了摸藏在肥大衣袖中的法杖,在感受到其所带来的特有光滑质感的同时,阿道夫忽的脑中闪过一念,自己似乎根本不用去惧怕任何人。
两位侍从见吝啬城主如此喝声,心中的坚持顿时便已经是如同倒塌的沙雕,不再剩下任何的踪影。
两人一前一后鱼贯而出,不过在其轻轻将门合上时。阿道夫觉得,这两人望着自己的眼神已经是显然与之前的有些不同了,更多的是警告问。
阿道夫此时根本是显得毫不在乎。
“何必呢”阿道夫不知道这话是怎么说出口的,他想要露出一丝苦笑的表情,可是过了许久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是无动于衷。
他心中的另一个声音告诉他,这些家伙根本是自找苦吃。
“凯丝怎样了?”吝啬城主此时根本就是一心都扑在了凯丝身上。
见其如此,阿道夫虽然有些恼,不过稍稍克制住了。
其眼睛瞟了瞟刚合上的大门,似乎是想看透门外是否有人在偷听。他脑中忽然又闪过一念,不知道巫师们常常会使用什么方法来防止别人偷听自己说话声,他想起了和黑化凯丝刚刚给自己展示出来的一幕。
不过这黑化凯丝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