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而嚷嚷与谩骂的人有多少?是剩下了最前头几排的寥寥几人,已经藏在人群中见不着人的几个喊声。
最后只剩下了五人、三人、一人、没人叫了。
一条雪水融化过后产生的涓涓细流从伯德眼前流过,不过因为如今广场上站满了人,积雪早已被踩得泥泞不堪,这水自然也就变得有些浑浊肮脏。
伯德忽然笑了笑。
有些人以为是自己眼花,赶紧擦了擦眼睛。
“怎么不继续喊了?是冷着了还是累找了?需不需要我烧把大火给你们,或者是端把椅子给你人,让你们烤着火坐着椅子,继续喊着口号,嚷嚷着?”
“嗯?没人说话吗?”伯德看了看自己的指甲,似乎是在测量这长度是否需要剪掉,满脸的讥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