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更加生他的气?
若是平日********在怀,又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媳妇儿,夏侯翼怎么可能如同柳下惠一样,只不过因为他知道自己理亏,所以抱着兰齐朵也无比乖巧。
甚至这一晚上因为兰齐朵的害怕一直抓着夏侯翼的胳膊,夏侯翼也没有做什么。
气温果然如同夏侯翼说的那样,尤其是后半夜温度低了很多,兰齐朵睡梦中觉得自己身边有个温暖的火炉,不自觉的就朝着那温热的源头前进,这就苦了夏侯翼了!
他本就是个成年男人,而且是个对兰齐朵心怀欲念的男人,此时兰齐朵仅仅是一袭单薄的中衣紧紧贴在他身上睡得人事不知的,夏侯翼忍着心里面各种将兰齐朵的扒光的想法,想着再忍两天,如今再外面,一来不庄重,显得他对远方这件事不重视,二来他也不想两人的私密事情被被人听去了!
因此兰齐朵不停的往夏侯翼身上贴,夏侯翼不停的往床外面挪动,下午搭床的时候觉得床越窄越好,到时候两人才能挨得紧,此时夏侯翼深切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兰齐朵一夜睡到自然醒,但今日她醒来的时候觉得有些微微的不对,身后仿佛带着无尽的热源,本能的往那边靠拢一下,然后“噗嗵”一声闷响,热源,不见了!
云嬷嬷早就在外面候着了,这药比殿下平日起床的时间晚一些,当她听见里面响动的时候,慌忙掀开帐篷的帘子,嘴里说着:“怎么了?怎……”
那后半段话戛然而止,因为此时殿下一脸呆滞的坐在床上茫然看着四周,而床下是懊恼脸色不好裸着上身的驸马,被子半挂在床边,云嬷嬷一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驸马的情形太过狼狈,云嬷嬷忍笑从里面退出来,什么也没说。
兰齐朵打个呵欠,看着夏侯翼说:“你昨晚不是睡在床上吗?”
夏侯翼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来,幸好里面铺着地毯倒不会将衣裳弄脏,他看着早晨兰齐朵一脸无辜的坐在床上看着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仿佛一个人霸占大半张床是意见很理所当然的事情,昨晚那些愧疚的心思此时已经被早上这样掉下床的一幕深深刺激到了,他只穿着一件绸裤一步步逼近兰齐朵,而兰齐朵早上一般处于朦胧的时候比较多,对于夏侯翼的靠近她根本无知无觉。
直到被压倒在床上,嘴唇再次被人啃咬起来的时候,兰齐朵才一个激灵!
“呜呜”的抗议声被封缄在喉咙里,兰齐朵仅仅穿着一身单薄的中衣而已,这样来回磨蹭几下,胸前的春光早已若影若现,但兰齐朵已经一个人睡了这么久了,突然有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压在她身上,尤其是早上的时候兰齐朵反应比较慢,默然看见一个这样带着一脸煞气的男人,她本能的抗拒!
抬手就要推开身上的人,才发现这家伙竟然光(坦)裸(诚)着上身,触手是男人胸前紧实光滑的肌肤,还有肩膀处那个疤痕,那不就是自己对他有偏见的时候拿匕首留下的吗?
而夏侯翼因为兰齐朵白皙的脖子还有胸前鼓起的小山包早已被**熏红了眼睛,他从兰齐朵的脸蛋到兰齐朵的脖子使劲的吮吸,而脖子,尤其是耳朵下面那一不分是兰齐朵的敏感点,被夏侯翼一亲她就不自觉的嘤咛一声……
而这一声仿佛醍醐灌顶一样,但夏侯翼嘶吼两声,最后风平浪静下来,他终于抬头看向身下的小姑娘,小姑娘面红耳赤的闭着眼睛,头发散乱,咬着双唇不说话,在他起身的一瞬间立即用手掩住胸前的春光,夏侯翼表情僵硬,但还是在兰齐朵的额头亲了一下,兰齐朵脸红的快要滴血一般,声若蚊吟一般道:“你快起来!”
夏侯翼见兰齐朵并没有露出什么嫌恶的表情这才松口气,手忙脚乱的躲到屏风后面胡乱的将下身擦拭了一下,然后穿好衣服出来伺候兰齐朵。
兰齐朵在夏侯翼走进的时候就闻到一股子气味,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气味,刚刚这个男人趴在她身上的时候,那里使劲顶着她,有一瞬间的意乱情迷下,她差点以为自己要在这里**了!但夏侯翼忍住了,虽然用另外一种方式发泄了!
夏侯翼笨拙的对兰齐朵说:“咳咳,元嘉你今天要穿哪件衣服?”
兰齐朵看着将她的箱子翻的乱七八糟的夏侯翼,皱眉道:“这些事情你做不来,你叫小图平他们进来服侍我。”
夏侯翼走到她跟前蹲下来,摸着她的手说:“你就让我服侍你一回,要是服侍的不好你再叫你的婢女,”他抚摸着兰齐朵的手垂下眼睛道:“我们成亲都两个多月了,这才是头一次同床共枕,我一点都不想别人打扰,若是可以的话,真想跟你呆在里面不出去!”
兰齐朵想到刚刚夏侯翼肩膀上的疤痕,还有他说的话,心里面一软就说:“那就这一次。”
事实证明,她的心软并不怎样,而这一日他们出发比平日晚了一刻钟,早膳兰齐朵都是在马车上用的。
一路上几个婢女都争着抢着要去坐到后面那一堆人里面说什么都不愿意与殿下同车,不得已云嬷嬷只好跟兰齐朵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