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巴,还给他喂了些十香软筋散,料他现在就是想自裁也没那个力气,如今就看能不能从他嘴里问出点东西。”
“嗯,你做的不错,反应很机敏。”太子淡淡的赞赏道,大理寺卿欢喜非常。
那被锁起来的男人如今软趴趴的卧在桌案前面,太子坐在桌案后面的椅子上,轻飘飘的说:“说吧,你是谁派来的?为何要刺杀这个男人?”
半晌那人一句话都湄回答,大理寺卿不悦的走过去踢了他一脚:“你老老实实交代清楚你的罪行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否则大理寺有的是你叫叫天天不应的法子,到时候你就是不说我也有办法撬开你的嘴。”
“有什么家伙……你就全部使过来!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就管你叫爷爷!”
大理寺卿并见不见恼火,甚至笑呵呵的说:“你敢叫爷爷,爷爷还不敢有你这样的孙子呢。”
连太子都被他逗笑了,那刺客干脆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太子自从在燕归山跟岳鹏举还有那个劫持皇长孙的刺客好声好气的谈条件之后,就特别不待见这种人,如今对付起来丝毫不手软,他语调平平的对大理寺卿说:“听说大理寺又研究出了一种新的逼供方法,在不见血的情况下能叫犯人一五一十的回答自己犯下的罪孽,孤倒是想见识见识。”
此时已经夜半,天牢空旷,零星的火把点缀在这间小小的陋室之中,太子坐在那里气定神闲,仿佛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地上躺着的那一摊子人却浑身发函,在全身软麻的情况下他突然抽搐了一下。
大理寺卿闻言有些兴奋的说:“原来殿下也对这个笑口常开知道一点?”
“笑口常开?”夏侯翼忍不住开口问道。
“对!笑口常开,这个法子不会让人感到一丝一毫的疼痛,只会哈哈大笑,我们都是在那些罪大恶极、恶贯满盈的死囚身上试验的,再疼痛的他们都能坚持下来,但是尝过了笑口常开之后却有几个没扛过去的死刑犯都笑死了!”大理寺卿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偏偏他还表示了对那几个人没有扛过去表示遗憾。
夏侯翼其实很熟悉太子和大理寺卿营造的气氛,无非是“攻心为上”,只不过看着地上再次抽搐了以下的男人,夏侯翼嘴角挑起一抹笑,倒是对这个男人起作用了!
“来人!”
“慢着。”那躺在地上的人突然睁开眼睛道:“若是我说了,你能不能给我个痛快?”
“你倒是条汉子,说一不二的。”
“行!你老老实实交代了,孤会让人轻轻送你上路,保管你无知无觉。”太子晓得如沐春风,嘴里却轻轻松松说着让人去死的话,饶是大理寺卿见惯了生死此时也忍不住吞吞口水,夏侯翼明智的不发一语。
“我是庆安公主的人,六公主派我杀掉这个男人,说这个男人吃里扒外,拿着她的钱在外养骈头,其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没有料到这个男人如此干脆,三言两语就交代清楚了,夏侯翼是知道庆安公主兰洁这个人的,也就是小丫鬟口中说的六殿下,但是听见皇室秘辛的大理寺卿却冷汗刷刷的流,觉得自己是不是听见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中来!
“你可知道六公主是什么时候到京城的?”
“大概一个月前,公主每年四五月间头痛就会发作,一般会卧床休养一两个月。”
这就好解释多了,就是在京城来回一趟也没人怀疑,众人都会觉得庆安公主在江南养病,怎会跟刺杀、流言这种事情扯上关系?
夏侯翼代替太子又问了一连串比如公主身边是不是有一个能说会道的丫鬟,公主相貌如何,之前是不是住在灯笼巷第六家等等,那男人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不过太子也问的**不离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