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票是四海钱庄发出的一种通用票,凭着这种庄票就可以在大齐各地兑钱。
大齐除了四海钱庄之外其实还有庆隆钱庄、顺发钱庄,但四海钱庄却是信用最好的一家,不仅仅是因为四海钱庄信用卓绝,庄票在市面流通如同银子一般,而是他们高效率的处理突然事件的能力还有老口碑。
账房管事知道兰齐朵是新手什么都不明白,特意说:“兑换庄票怎么说,存钱又怎么说?”
能在门口迎来送往的,一点眼力价还是有的,这个坐在车辕上的人很明显不是主子,不过倒像是哪家的大管事,要不怎么说不能忽略这些小人物呢,他们一眼就能看出你身上的价值。
小伙计给边上一个同行的人使眼色,对着账房管事特别热心的说:“兑换庄票往里走,存钱顺着这个门进去就可以了,咱们四海钱庄兑钱和存钱可不在一处的,先生您……”
“我不兑钱也不存钱。”
伙计愣了一下,牵过管事手里的马,看了一眼跟在后面两个一看就很不好惹的侍卫说:“是这样的,先生,我们钱庄是不允许带家伙的……”
“去叫你们管事的出来。”
账房管事直接说,不是他不愿意跟人家好好说话,实在是车里面做了一个不好惹的主儿,他害怕磨叽的时间久了殿下不高兴了!
那伙计倒是没有说什么强硬的话,因为又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他晓得一双眼睛都挤在了一块,账房管事打量一下说:“这钱庄的事儿你都能管?”
“差不多,差不多。”
“那差不多的不多,有时候也是也是很多啊!”
那巷子口的伙计到也是个有眼力价的,将兰齐朵的马车拉到一个专门停放马车的地方,大概现在正式午后没什么人来,这停车马的地方倒也安静,管事的还想在说什么,就听里面有个年轻冰凉的声音说:“东西你拿给其他人看看!”
四海钱庄的管事愣了一下。原本以为是谁家的公子、少爷,没想到竟然是个姑娘家……
管事的接过梅花形状的钥匙面色无异带了进去,兰齐朵在听见脚步声发现人走之后,悄悄问账房管事:“怎么样?”
“殿下稍安勿躁。这里的人都不可小觑,刚刚那个胖子,据奴才观察,他至少光打算盘的时间有二十年……”
“二十年?你怎么看出来的?”
账房管事笑道:“大概因为因为奴才也是跟他做一样的事,他也满身铜臭味儿!”
兰齐朵忍不住笑。小图喜早就已经憋不住了:“殿下,让奴婢下去吧,奴婢快要闷死了!”
他们几人说话间就见一个身量瘦小,打扮普通的男人匆匆走快来,声音里满是狐疑道:“敢问这位贵人您如何得到这把钥匙的?”
“有人给的!”
那男人感觉自己眼角突突的跳了跳,也不知道是哪家败家子这么贵重的东西说给人就给人了,他可是记得他父亲临终前说过,这把钥匙的主人是一个今年年纪应该在二十四五左右的男子……
“此事事关重大,还请您里面说话。”
“您的护卫……”
这四海钱庄不允许带家伙进来看来教导的很成功,从小伙计到大管事人人都这个说辞。
“你们俩留在外面吧!有他们三人跟着就好了!”
今日出门随行的一个青年刚想说什么。就被另一个挡住了。
瘦瘦的大管事,就见马车里先是下来一个青色衣衫的年轻婢女,然后又下来一个容貌清秀的女人,最后两人合力搭手吗,才从马车上下来一个带着帷帽的姑娘的姑娘,那姑娘看了看四周,也不等瘦瘦的大管事说话,率先走在前头,大管事猜测,这是谁家的姑娘。真是我行我素!
“你拉我做什么,殿下能跟别人一样吗?”
“有图喜丫头在,你就安心吧,再说你没见今日主子还带着平姑姑。有些事情我们还是不知道的好!”
侍卫俩说话间就见到兰齐朵一行进去了,大管事让人给兰齐朵上茶,兰齐朵直接了当的说:“这把钥匙是别人给我的,别问是谁给的,这人我暂时不能告诉你。”
“那您能说一下是怎么来的这把钥匙,然后说一下您的府邸、哪里人士吗?还有您在官府的印信?”
账房管事和图平相互看了一眼。他们也没想到这管事的竟然问的如此细致。
倒不是兰齐朵觉得自己身份多重要或者多神秘,之不故宫越多人知道月越麻烦罢了,她轻轻的朝小图喜点头。
小图喜道:“那就请这里留下管事的一人,其余人都出去。”
账房管事有些无奈,殿下果然叫他来是对的,这种跟钱庄打交道的事情是需要两边都有人在的。
他悄悄地在兰齐朵耳边说了几句,兰齐朵很是无语,倒是图平对账房管事说道:“我在这里也帮不上忙还是殿……主子和您、还有小图喜一起去吧!”
那钱庄大管事身边就站着胖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