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微微天然而卷的黑发的符歌,突然出现在巴蒂斯塔的身边,她姿容秀丽,身材十分高挑,兴是嘴角微翘,有一丝俏皮地意味。
“该不是刚才放水了吧?”
“我又不是你这种战斗狂,才没有为了享受战斗的快感,刻意给敌人放水的习惯。”
巴蒂斯塔有些不爽地道:“我承认我有些大意,但下一次见面我就有十全的把握干掉他。”
这家伙算是生前是老对手喽,巴蒂斯塔感觉自己有点被小瞧,心底有些不悦,不过对方既然是符歌,他也就没什么兴趣发脾气。
……话又说回来了,当初这个女人就是因为她那糟糕的兴趣,才被自己干掉的。
“哦!是吗?不过我对那个男人蛮有兴趣的。”
“……你这家伙果然又开始犯老毛病!”
巴蒂斯塔一阵头痛。这个女人有异常麻烦的恶质趣味,简单的说就是不断的追求着战斗,自己倒下,或者是对方倒下都是她所期待的。这二者都能让她享受一直渴求的“感觉”。
不过发展到最后,她的实力太过于强大,基本上很难找到相同级别的对手,所以,这又导致她养成了一个更加恶劣的兴趣。
那大抵上就是对于有潜力的“敌人”进行观察和培养,或是给予刺激,或者是亲自进行激砺,也有时候会痛下杀手,让对方因为报以仇恨而想要变强。
巴蒂斯塔过去有种猜测,自己会蜕变的那样强大,搞不好是这个女人在暗中搞鬼。
“青涩的果实,为何总是那么令人垂涎三尺。”
这应该是巴蒂斯塔第一次与这个女人接触时听到对方的自言自语。
要这样说的话,很多过去的记忆中的事情就变得很可疑,自己君临混乱频道,后续一步一步的变强,最终与上一纪元的地狱频道发生冲突,并且与她进行最终的决战,这一切的一切。难不成也与她有什么关联……
算啦!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并且自己最后还是找机会干掉这个女人。
虽然现在仔细想一下,八成又是她中途放水导致的结果,不过自己之后也挂掉了。
而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被召唤出来的自己这个“巴蒂斯塔”,与这个女人,无疑并不是真正的“自己”,应该只是黑王创造的泥偶……
“我也说一句哦,符歌。你应该不会是想要抢走我的猎物吧!”
巴蒂斯塔呲着嘴怪笑,目露凶光道:“我最讨厌别人插手动我的东西呢……”
“没有哦,只是刚才那个人算是熟人呀。”
符歌耸了耸肩,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几乎没有人能穿她那副笑容下隐藏的意图。
………………
齐幽蝉穿梭在数个小世界里,打算追查失踪的天策圣地的双子王之一的丹翠,还有他一直意常挂念的雪曼殊的下落。
这两人在激战中失踪,重华公子等人正向第三重未知域深处进发,丝毫没有停下来搜索二人的打算。
“哼,那个男人。果然靠不住。”
对于重华公子,这个九岭古教的下一任掌教最热门的人选,也是九岭这一代的至高天骄,他并没有什么好印象。
这种心性薄良之徒,实在不适合曼殊!
他飞速疾驰,一步跨出,足足七八十米,其速度之快,犹如风驰电掣。
这也是肉身强悍的好处,像他这样的天骄级别的年轻修士。大多不仅法力强悍,肉身也经历过无数次磨砺,而这一磨砺的结果,会将天地间的各种先天纹络熔炼于己身。
这等于是将《遮天》的神力、秘境、道则这一体系与己身相融合。属于这个世界的超凡体系会逐渐与肉身相结合,这也导致他们的肉身演化出一种超凡的格局。
基本上到达了最后,这些修士通过无数次淬炼、打熬,肉身几乎将这种力量体系锁定住了,这也使得他们就算进入法力禁绝的区域,肉身上面突现出来的各种非凡之处也就会恒定下来。
——这也是为什么苦修士。或者是黑头陀这样的苦修肉身的人异常的强悍的原因。
就在他奔走之际,突然一道可怕的剑光出现,贯穿向齐幽蝉的后脑,狠辣而绝情,突兀的出现,无声无息,要一击毙命。
而就在这惊险万分的一刻,齐幽蝉反手一剑后撩,这是妙到巅峰的一手,就仿佛他的后背长了眼一样,一道剑光飘忽而来,与那可怕的剑光互拼一记。
剑光交错,一道耀眼银芒闪烁,绯色的火花四溅。
“好大胆的贼子,想要在暗处偷袭我吗!”
齐幽蝉折返身形,从他背负地“葬剑之棺”里弹出一柄青铜古剑,他眼眸冷冽,杀机毕露,一声怒喝,剑光霍霍,宛如一道道苍龙裂天,游走变化,几乎无穷无尽。
而偷袭他的人也是用剑,这人的剑术也是不凡,他一袭白色风衣,长剑舞动天风,剑气凌霜,清冷的辉芒扫出万道寒星,与齐幽蝉的剑光交织。
那是两道紫青电芒,在空中变幻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