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撕下一块肉来,也不知道老定安伯夫人和蒋琨怎么做到的,反正没多久圣上就下了旨由蒋琨袭爵,后来等到孝期一满,就和武顺伯府的姑娘成了亲,等儿媳妇过了门生了女儿,老定安伯夫人也病逝了!”
“那也就是说武顺伯府和定安伯府的亲事是老伯爷定下的?”
“是,听说老定安伯和老武顺伯交情很不错!”
“哦,”周明珊若有所思得点点头,先定安伯夫人过门生了女儿就守孝,中间二三年的时间,怎么可能生的出儿子来?
“嬷嬷你继续说!”
“听说定安伯有个宠妾,是他在京城最大的翘楚阁带回去的清倌人,有倾城之貌,落雁之姿,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来得,把个定安伯迷得失了魂,把原配发妻抛在了脑后,据说先定安伯夫人就是被气死的!”
“不过那定安伯蒋琨确实是能干,把通政司经营得铁通一般,不过听闻他并不买任何人的账,只一心效忠皇上,所以在皇上面前是一等一的红人,皇上也信重他,他说一句话抵得上别人说百句千句呢!”
“暂时就打听到这些了!”
安嬷嬷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段话,只觉嗓子又开始冒烟了。
不过见周明珊似乎在沉思,又不好起身怕打断她,只得暗自忍着。
只听周明珊突然又问,“那他平日有哪些交好的人呢?”
安嬷嬷暗暗咽了咽唾沫,“倒也没听说跟哪家人走得近,不过老定安伯夫人倒是有一位堂妹嫁到给了京营的一位参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