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料,那个天泉宗的少年在一阵肉麻得掉牙的谄媚声中嚣张走进大荒城,挥一挥衣袖,没留下半个铜板。
这显然是“第一次逃票”,古时月深呼吸,侧身往城门挤进,就好像心怀鬼胎的小偷,遇见警察总有那么几分不自在。
“你不能进去”,守门的队长刀疤脸对着他,唾沫几乎飞了古时月脸上,刚对人点头哈腰的守卫,此时俨然成了深山猛兽,大手摊开,铁面无私,做了个瞎子都懂得动作,“丫的,你中午吃了什么,口气怎么这么臭?”
狐假虎威不成,古时月笑盈盈的说了句连鬼都不信的话,“出门走得急,忘了带钱袋,回来一并给你补上。”
队长一把拧住古时月衣领,想给这瘦弱的乞丐几一个下马威,他使劲上提,却觉的手上像吊着千斤重的东西,自己已使了五分力气,小乞丐硬是微微立在地上,脸不红,心不跳,大拇指倒是得意的从鞋里探出了半个出来,似给他打了个招呼。
“小样,凭你炼体六重的力量也能将我提起来,算我这几天苦白受了。”
看不出来还有两下子,接我一拳,刀疤脸大喝一声,黑黝黝的拳头像古时月胸膛砸来,来的又快又狠,不由分说,古时月笑眯眯的站着,半点躲的一思都没有。
路人惊恐的看着刀疤脸,似乎怕他一拳把乞丐打死,给自己惹上霉运,有的已经在心里为古时月默哀了。
“砰”
一声闷响,刀疤脸连连倒退几步,悄悄松开震得发麻得拳头,一脸惊恐的看着古时月,他依旧是那笑张笑死人不偿命的脸。
“这一拳就当进城费。”,在众人呆滞中,古时月轻轻弹了下衣襟,哼着小调,大步进城,才走两步,又被两个守卫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