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阴测测的一笑了事。
“罗马教皇吧?这个世界上那个不知道?”这种语气,有些击散了那气场。
身为正教最高领袖的老人,陷入了短短的沉默。
“别这样了,你也知道,真正支配正教的还是我等神之右席,就算你在这里消失,也有补充人员坐上你的位子,相反,我是无法取代的。”
“胡说八道。”老人坚硬的回驳,“主亲手交付的人,历史前后唯有圣彼得,后来的教皇不过是人们所属选举的,而不是神授,这点我自然清楚,用不着你来重复。”
“正是如此,你才想壮大正教,不是那票数,而是教诲来指导。”
“我说过用不着你重复了……”
“呵呵,不过在我看来你不够格呢。”女人一笑,“尽管你身为教皇之身,但因为你认同的价值,不是什么票数选举,而恰恰是我这样的存在,而你自己却只有票数,这是麻烦还是奢侈的烦恼呢?”
老人回头,皱眉看向这个人。
“不错的恶意,但是对我露出恶意,可是要出事儿的。”女人不以为然,吐了吐舌头,钉在那上面的,是一根锁链绑住的金属十字架。
老人与这个人拉开小幅度的距离。
“神之右席,对你们来说,教皇算不了什么吧?”
“光是知道我等的名称,就证明你是高层,还不满足么?行了行了,赶紧给我在这份文件上签名,毕竟对外人来说,你的话才是最具话语权呢。”
“就算是你,对我使用命令式的语气也逾越了吧,等等……这是?!”教皇不悦的说,但是看到递过来那份文件的文字时,不禁心里一沉。
“我不认同。”他犹豫的说,“如果是神秘侧所属的就算了,但他根本不知道主的存在,应该还有拯救的道路可言,你如果非要做到这一点,那我反对。”
“你是在害怕还是优柔寡断呢?”女人冷哼一声。
“先不提那个少年,你是后来加入神之右席的人,年纪尚轻,不知道那个被我们统一冠名魔法名是鲜血的人可以理解。”教皇缓缓的说,“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除了后方之水和右方之火,你和左方哪怕一起去,都只是送死罢了,他的实力早就用尸山血海证明了。”
似乎是惊讶于教皇这份突然的态度,但她闷哼一声就不在意。
“曾经确实留下不少事迹,但至今他都没有大幅的出手,这次女王舰队的毁灭确实令人惊讶,但如果只有这种程度,根本无法与我等对抗,说到底,还是你们太过懦弱了。”前方之风不屑的说,“都几十年了,但还是被那个人的恐惧给支配着,这一点来看,你的能力远比不上驯服了他的清教领袖呢,教皇大人。”
面对着这种嘲讽,教皇不为所动。
“我不会答应的。”他再次说,“尤其他现在是清教的人,你这个举动无异于宣战,我们现在尚无完全的准备……”
“所以我说过了!”前方之风大声打断他,“这就是你们的懦弱之处!一个人不仅被科学侧,现在又被劳拉给牵着走,可见他也不过是个懦夫,然而被懦夫恐吓住的你们,真是让人看不下去了。”
“我说过了……不行就是不行!”教皇的态度也相当坚决。
一时间,空气都有些凝固,两个人互相对视,都没有偏离一分,良久,前方之风才低声笑了几声。
“好吧,我明白了,毕竟最终还是需要你的签字。”她说,“暂时对那个连续不断挑衅我等的疯狗网开一面吧,但是……上条当麻,这个背信者,我就绝不会再有半点忍让了。”
听到这里,教皇淡淡的,苦涩的点了点头,这是他的难处。
前方之风把文件递给他,满意的点头说了句很好后,就离开了教堂,只剩下这个头发胡子都渐渐花白的佝偻老人,微弱的火光打在他的身上,投影出细长的影子,他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太急了,太急了啊,这是那个人的习惯么?他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自己的起居室,将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又慢慢的取出钢笔。
这份文件,简单来说就是暗杀许可书,目标包括学园都市学生,上条当麻、清教魔法师,铃村悟。
教皇皱着眉头,看着那两个名字。
“这或许……也是个不算太坏的决定,如果因此,清理掉神之右席的话。”
说到这里他一顿,旋即摇摇头,尽管那个人着实可怕,但是倘若要彻底肃清掉神之右席,仍然让人难以想象。
但是,或许,真的有机会呢?他提笔,在文件下,签署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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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刑塔在英国颇有名气,以往作为审判凡人的血腥之处,如今也变成了只需要花一点门票费就能进去观光的旅游地点,然而,在某处被黑暗遮盖的地方,迷宫的死角处,这里仍然被当成了它原本功用的审问室。
“一如既往沉闷的空气啊。”吐出烟雾的史提尔淡淡的说,他对这地方可不感冒,在身侧的黑衣男人同样抽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