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虚无中转醒,佐助睁开眼,只能看到一片粗糙的石壁,昏黄的烛火照着这个小小的空间,佐助望着四周,眼中没有曾经的犀利,作为忍者而言,醒来是不明的地方应当警戒,可他却没有一点自觉。
“我已经为你治疗过了。”戴着面具的男人从烛火的阴影处走过来,好像一直在等待他的苏醒。
“你赢了。”
佐助被扯起了记忆,眼前还是那个男人倒地的最后一面,佐助眼神低沉。
“但你同样受伤不轻,还是不要勉强自己坐起来。”之前被称为阿飞的人说,“我们之前见过面,那时还是敌人,迪达拉的事情不必放在心上,我没有敌意。”
佐助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警惕,没有悲伤,也没有悲伤。
“我带你来这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但佐助却根本不回应他,这次甚至连眼睛都低下去。
“提不起半点兴趣么?”阿飞说,“是和鼬有关的。”
佐助这才拉起眼角。
“你自以为你知道了一切,可其实你不过是被另一个谎言所蒙蔽了,而你直到现在都没能识破,算了,我先自我介绍吧。”阿飞摘下了面罩,露出那只宇智波族象征的写轮眼,“我和你一样,是族群的幸存者,我了解鼬的事情。”
但下一瞬,佐助的左眼不能控制的开始变化,瞳力和查克拉自己疯狂运转。
万花筒写轮眼!天照!
阿飞脸色微变,但他已经被黑暗的火焰所沾上,他被迫滚向后方。
佐助痛苦的捂住眼睛,血液如同眼泪一样直流。
“那是……什么?”佐助自问,他没有再对那个面具男有过想法,被天照所笼罩,没有人可以避免死亡。
“那是鼬的瞳力,他让你用的,对我。”沉静的声音根本不像是被天照所灼烧过,佐助吃惊的看向那边,那个人重新戴起面具,只露出那个眼睛。
“真是到死都让人不能放心的家伙。”
“你在说什么?”
“哼,还不明白吗,他为你设下这个术,让你远离我甚至杀了我,都是为了,保护你啊。”
佐助全身一震,心脏都开始急速跳动。
“胡言……乱语。”半响,佐助低声说。
“不,我最了解他,因为我就是那天夜晚,他的协助者。”阿飞淡淡的说,丝毫不在意佐助那一瞬甚至又起了杀心。
“那些都无关紧要,赶紧从我眼前滚开!”佐助大声吼叫。
“不,你必须听,这是那个豁出一切为了保护重要事物的,宇智波鼬的生存之道。”
“你说,保护……和真相?”佐助艰难的抬起头,双眼中都是迷茫,但他全身都在颤抖,分明又是疯狂前的短暂冷静,“他不是要我的命吗!还要将我的眼睛给夺取!”
“冷静点。”阿飞上前扶住佐助。
“别碰我!”佐助大力推开阿飞,大力喘息,自己却陷入了自己的噩梦中。
“对你而言确实是难以接受的事情,不过,你另外两个兄长都可以轻易接受,为何你就深陷其中呢?”
“你说什么!哲哥,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佐助睁大眼睛。
“他与你不同……他早在你们还在木叶过着和平日子的时候,在大蛇丸入侵木叶前,就已经从支离破损的信息中推断出了鼬的行动,真是让人感到可怕到恐惧的推断力,我甚至在想他是不是从未来到来。”阿飞缓缓的说,“鼬在那一夜血洗宇智波族,是木叶交给他的任务。”
“任务?”
“宇智波族是千手的敌人,是势同水火的宿敌,当最终融为木叶的时候,人们总是对宇智波族抱有看法,二代火影千手扉间成立木叶警卫部,吸纳宇智波族,但最终不过是将他们纳入自己的监视范围罢了,而这样……宇智波族也逐渐成为他的鹰犬。”
“于是,宇智波族真的开始了反叛,你的父母,就是策划谋反的主要人物!”
佐助攥紧拳头。
“但这根本逃不过木叶高层的耳目,要说为什么的话,因为他们安插了间谍……就是宇智波鼬,他同样是宇智波安插在木叶高层的间谍,他是双面间谍。”
“他背叛了我们!”佐助大吼。
“不是背叛了你们,他只是寻着本心罢了。”阿飞淡淡的说,“他曾见过战场,知道生命的脆弱,当宇智波反叛开始时,木叶会陷入内战,届时虎视眈眈,平衡脆弱的其他村子也会发起进攻,最坏的结果,就是第四次忍界大战!”
“他想避免这种结局,于是选择了听从木叶的指令,杀光全族。”
“只是……他最终没有能完美完成,他留下了两个人,一个是最爱的你,一个是仁慈下的宇智波哲。”
“你只是……编的。”佐助双眼无神,“他只是想要杀了我!”
“他将你逼入绝境不过是为了将你体内的大蛇丸引出来,这是你身上最后的隐患!”阿飞每一句话都在撼动佐助的心脏,击破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