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会想到,他们会主动的说起那些赌石赌涨的事情,反客为主的堵住了悠悠众口。︾,..
这样,即便是以后会出现质疑的声音也不怕,大部分的人肯定会想如果真的有问题谁还会不遮掩一下,这样正大光明的提起?
而且,那些原本想拿着这件事来要挟他们的人,绝对会气得不行。
果然不出冷陌宸所料,当这专访通过报纸、杂志、媒体大肆报道的时候,有些人在家里坐不住了。
陆奇霖愤怒的撕碎了手中的报纸,他还真是没有想到冷陌宸能够有这种胆识和勇气,敢当着全国媒体的面,大言不惭的把李思赌涨原石,定性为运道好。
那天,冷陌宸说的那些话,他确实有些投鼠忌器,自己身上到底隐藏了什么他非常的清楚。
要说他真是经不起调查的,手下麒麟会虽然隐秘,但是有心之下追查也不难发现猫腻。
原石生意里面更是隐藏了很多的秘密,不足以跟外人道矣。
最让他忌惮的是,冷陌宸竟然知道他跟和何茵茵的关系,要知道,何茵茵和他的关系非比寻常,可不是一个他一个三十多岁的生意人能够知晓的。
李思的专访一出,其他家也从善如流的跟风报道,本来就有很多的人因为之前爆出的那一件件八卦,对于李思的身世经历有很浓的好奇心,现在李思这样大大方方的讲自己,主动掀开那层神秘的面纱。
一时间。大众的关注点均都变为,对于灰姑娘嫁入豪门津津乐道和无限向往。
倒是把赌石的事情,淡化的让人没有太过在意。
除了一些有心人,知情人。
齐雅韵郁闷的在一家酒店的包厢里喝酒。
“现在他们主动爆了出来,我们还有什么可倚仗的?”
她的对面坐着一名姿色上乘的女人,衣着华贵,看样子四十多岁,但眉眼间透着的霸气让人不容忽视。
她淡淡的撇了齐雅韵一眼,轻蔑的说:“着什么急!爆出来便爆出来!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说的那些话分明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齐雅韵忍不住哼了一声:“在你眼中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在我眼中却是天大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等着哪天用这条消息去换些利益呢!
这下子可好。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也没有捞到!”
那女人眸光一闪:“怎么这么说!你得到的难道还少吗?”
“得到了一些又如何?最近我被那个靳家小子收拾的有多惨,你又不是没看到!”
说起这个齐雅韵心中便有气,她承认那天因为何清池做的事情大意了,没想到会被靳逸尘得知。
算起来靳逸尘还要叫她一句表姨的。结果下起狠手来一点也不留情面。
女人冷笑:“那能怨得了谁?你纯属自作自受!”
齐雅韵不虞的皱眉:“何媛媛!你少说风凉话。当初我做那些还不是你在背后指使的?到头来。我因为何清池遭了秧,你不宽慰两句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说风凉话!”
她真的要被气死了!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说什么她也不会搭上何家的这条船。
更加不会轻信何媛媛的鬼话,受利益驱使去鼓动何清池,让她做出丑事连累自己。
何媛媛弹了弹新做的指甲,脸上一副不以为然:“那你让我说什么呢?大姐让我先过来京城,为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结果呢,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成!如果不是因为你跟那个王一的关系,还有跟那李思也有点牵扯,你以为我会找你?
至于何清池吗!我只是无聊的想看她出丑罢了!谁让她从小就让人讨厌的不行呢!”
齐雅韵被说的一怔,想到之前的一些传闻,心中暗暗的咬牙。
何媛媛是何家的嫡系,而何清池是何家的旁支,孰轻孰重自然一目了然。
但何清池是个异类,她不知走了什么****运,偏偏的入了何家老太太的眼,因此小时候没少的受宠,所以才养出她骄横跋扈的性子。
可惜,好景不长,后来何老太太去世,何清池便被送回了京城。
还有说起王一和李思,何媛媛说的的确是实情。
但是知道是一码事,被人当众的说出来便是另外一码事了。
齐雅韵没办法跟她硬碰硬,只好收敛怒气,平静的问:“好!那些我们就不提了!接下来我们应该做什么?”
何媛媛眼波流转,冷笑了一声:“等喽!大姐十天后进京,参加我们小侄女的婚礼。具体该怎么做,让她做主好了!
反正,那个李思也在京城,想要对付她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齐雅韵持怀疑的态度,斟酌了一下轻声道:“李思的男人不容小视,真的会那么容易?”
冷陌宸那个人可不是个吃素的,他能够那么轻易的让人伤害到李思?
“这有何难!?再说,最近那个李思过得也不太平,不是听说差点没被什么茹的给泼了硫酸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