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短信,手中捏着一个小巧的红色狐狸挂坠,眉眼弯弯霎时可爱。
把玩着手中的小狐狸,看着那微微翘起的嘴角,红火的眼睛半眯着,慵懒邪魅简直是与景漓如出一辙。
嘿嘿,不知道他看见这个东西会是什么反应?
好期待~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景漓还是没有发消息过来。
她又不想主动发过去,那样会让她觉得自己有多么的迫不及待似的。
而且她还记着前天的仇呢,虽然有药膏,但是破了的地方还是要好几天才能好,每次吃饭都蛰得嘴疼,但是她都得忍着,要不然爸爸妈妈知道了,她果断会死的很惨的!
在床上翻来翻去,风沫茵不由得有些心焦,妖孽不会出什么事了吧?看看墙上的挂钟。都已经十点半了,他以前就是再晚都会在十一点之前发过来的。
今天眼看着还有半个小时,她觉得自己都等不下去了。
心烦地从床上一跃而起,踢踏着带着小白兔耳朵的拖鞋。慢悠悠地走到置物架上,拿出一块白色的布,然后又拿出了一个针线包,里面五颜六色的丝线令人眼花缭乱。
这个也是昨天买的,她准备自己绣两个抱枕。上面的图案都想好了,就绣阿狸!
一公一母,母的给景漓,公的自己用,想到他抱着她做的抱枕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电视的样子,心里就满满的甜蜜。
精致白皙的小脸两朵粉霞蔓延开来。
她觉得自己现在好像更加的喜欢妖孽了!
可是......想到前世的背叛,风沫茵的笑颜慢慢地冷凝。
幽幽的水眸闪了闪,在心底为自己打气,风沫茵。你要相信他,他不是赵沂源,他是景漓,是那个说会永远守护你的景漓。
手机铃声这时响了起来。
风沫茵拍拍脸蛋儿,脸上不自觉地荡漾着笑容,跑着奔到床头,坐下,接听,一气呵成。
“阿漓~”
听着那软软糯糯的声音,景漓终于扬起了笑容。所有的疲惫都顷刻化为虚无。
只有她才是自己最好的治愈剂,就算是不见面,听着她的声音,他都会感到莫名的心安。
“你今天怎么会打电话给我?”
本来以为他会如往常一样发短信的。可是在看见电话是他打来的时候,她没有多想就按下了接听键。
“为什么不能打电话给你?”景漓反问。
“你别误会,我只是以为你会像往常一样发短信呢,没想到你却打电话过来,我很开心。”风沫茵着急解释,她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不想两人产生嫌隙,也许这就是她爱他的表现。
“呵呵,逗你呢。”景漓轻笑,感觉像是蜜糖融进了血液中,她着急的解释是不是说明她是在意他的,她对他的喜欢在潜移默化中增加?
这样真好!
风沫茵听着他嬉笑的声音,气愤地嘟着嘴,搞半天是在耍她?这样很好玩吗?
“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风沫茵表示她真的不记得了。
那边景漓也不在意,轻飘飘地说道:“周日。”
周日怎么了?
风沫茵觉得自己的思维跟不上了。
景漓不语,让她自己琢磨。
风沫茵脑袋迅速地回想,哦去,她想起来了,周日可不就是她被景妖孽忽悠着去见家长的时间吗?
这个死狐狸!风沫茵心中暗骂,升起了怯意。
见家长神马的真的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想起来了?”景漓听着电话里稍微紊乱的呼吸声,就知道这丫头想起来了,眼中浮现一抹流光。
风沫茵握着手机的手不禁捏紧,她可不可以说没有?
答案是:No!
就这样本来很欣喜地盼望着景漓消息的某女,在这一通电话的轰炸下,果断挺尸。
肿么破?明天要上战场了!
“嘁。”落汎鄙视地扫了一眼软在床上的某女,真是没出息,不就是见个家长吗?
都跟帅哥亲吻了,还怕什么见家长啊?
风沫茵越想越心烦,对于落汎的鄙夷都没有搭理。火红的狐狸挂坠被压在身下都感觉不到硌得慌了。
心好乱。缩着身子,将头塞进被子中,一裹一裹的将自己包成了蚕宝宝,似乎只有这样她才会平静下来。
表怀疑,若是现在有一个龟壳摆在她的面前,她也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翌日清晨,风沫茵是顶着两只大大的黑眼圈出来的。
将正在与小雪球乱作一团的风墨悠差点儿吓死。姐姐肿么变成这样了?
“姐姐,你为什么变成熊猫了?”风墨悠丢下小雪球,撒丫子跑到她的面前。
昂着小脑袋,风墨悠无耻的卖萌。
风沫茵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嘴角抽了抽,越过他抱着抱枕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太没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