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昶序走到书架的一处,双手放在一本平放着蓝皮书的边缘,转动了几下,之间书架后就出现了一个暗门。
“爵爷。”
他走到暗门后面,对着一个全身包在黑色斗篷的男人恭敬而畏惧的喊到。
之间男人一身黑色斗篷将整个身躯包围在里面,只若隐若现的露出一张白皙的脸,密室的灯光很暗,借着昏暗的灯光,斗篷里的男人的红唇的颜色红的骇人,那是鲜血的红色。
他霸气凛然的坐在黑色沙发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一下一下的敲在楚昶序的心上,没一下都让他胆战心惊。
“嗯。事情办的怎么样?”
斗篷男人冷声应道,冰冷的声音宛若南极冰山的温度,令楚昶序不由的颤抖,声音也不自觉的颤了起来。
“没……没办成。”
斗篷男子微微扬起头,却没有说什么,似乎早就知道结果。
可是一声修罗冷冽的气息在这叫不大的密室中蔓延着,冷气逼人,楚昶序能够感觉到来自脚底的寒冷,脊背发凉。
“不过您放心,我已经让人再去办了,这次派了不少人,一定能够将那丫头带回来了。只是,你看现在我……”
楚昶序额头冷汗直冒,颤颤巍巍的抬头看向坐上的斗篷男子,心有余悸地谄媚道。
话说了一半,借着灯光,看见他嘴角轻勾出一个魅惑而又危险的弧度,要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罢了,这件事先缓上一缓吧,薄域琛那个家伙到了锦澜县,并且插手了这件事,你让你的人撤回来,他们不是他的对手。”斗篷男子摆摆手,右手敲击沙发的声音充满节奏感,带着危险的气息。
灯光下,那右手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闪着幽幽的光芒。
薄域琛,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还有那个女孩,究竟经历了什么会让她性情大变如斯?
呵,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了!
“是,可是我……”
“没用的东西,做事如此优柔寡断,畏畏缩缩,活该集团除了乱子!”
“是是是,以后我会注意,只是还是请爵爷能够帮忙让楚家度过这次危机。”楚昶序心中惧怕,还有些埋怨,他也只是在他的面前才会如此,因为这个男人的实力太过恐怖,浑身压抑如修罗般的气势让人心生恐惧,却又不得不臣服。
但是他也只能在心中埋怨,因为他以及整个楚家的命运都掌握在这个男人手中。
他也见过跟他一样的家族想要挑战这个男人的威严,可是最后都以失败告终,而他们的下场全部都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
这个男人是没有心的!冷血冷情,在他的眼中只有有利用价值的人存在,不满于他,都会受到地狱般的折磨。
他的手段他曾亲眼目睹,心狠手辣是他的代名词。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下去。”
“是是是。”
楚昶序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几个趔趄稳住身影,毕恭毕敬的退出了密室。
走出密室,他才发现他已经汗流浃背,心跳距离的跳动着,宛如擂鼓。
每次见过他,他都会如此,几年过去,爵爷变得更加令人捉摸不透,更加骇人。
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楚昶序整理好衣服出了书房。
到了楼下,唤来了张妈,楚昶序一问之下,楚建国已经驱车驶入裕景花园。
等待他的又是一场无边的怒火深渊。
……
“天又黑了,黎明的曙光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看到,呜呜呜……好心塞……”
易晓玫从书海中抬起头来,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望向同样在埋头苦读的凌纤雅和在一旁悠闲地逗弄着小雪球的风沫茵。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人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她果然不是读书的料!
“玫玫,要静心。”风沫茵微笑着抚摸着怀里小雪球的雪白的毛发说道。
明天就要考试了,大家都会有些紧张,当然她除外。可是紧张又能怎么办?就算你再怎么的抱怨,地球仍旧会转,江水也不会倒流。
“你啊,就是太紧张了,不就是升学考吗,有什么大不了的,都复习这么久了,一定会考过的,就算考不上也没关系,自己尽力就好,再说不是还有明年的吗?”
“而且我们是越级考,考不过也不会有人笑话的,放宽心,明天上战场拿出你平时对美食的热乎劲儿,把那些试卷当成它们,一口一口的啃了不就行了。”凌纤雅咬着笔帽,叼了一会儿,拿在手中,转了起来,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明知道人家是个英语白痴,而英语考试又这么重要,万一考砸了,我可丢不起这个人。人都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就我这半吊子英语,不自量力参加中招,考上了是荣誉,看不上只能是个笑话了。呜呜,要真这样,没脸见人了。”
易晓玫想到以后会顶着众人的非议在星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