螂的。
一边眯缝着肿起来的眼睛,一边风驰电掣的开着车,陈光看了看远处月朗星稀的天际线,暗自想着,算了,事已至此,求爷爷告奶奶都没什么意义,还真只能和琉璃说的那样,走一步看一步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无力抗拒,倒不如闭上眼睛享受生活的蹂躏。
如果这天真要塌,既然这都是自己闯下的祸,硬着头皮给扛着呗。
不然呢?
还能怎样?
旁边坐副驾驶的邓大胡子,扭头看了眼陈光,然后脑袋往后一仰,我去,这消肿也忒快了吧!
你这家伙是千年生的云南白药草成精了吗?
等车子开到县医院下车的时候,大胡子再看向陈光时,却发现他刚才差不多肿成大头儿子的脑袋居然完全康复了!
“陈光!你……”
“老叔你别这样看我,我也知道现在的我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