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但是紧接着不等众人反应,他又自顾自皱眉,改口道:“不对,不对,虽说有些灵原人的习性,细细感觉却并不妥帖,还是更像百武人。”
言罢他心头恼火,怒斥道:“我明明就猜对了,还被你们给故意带偏了!敢情你们还在拿我开涮!你们有完没完?”
美妇人笑得前俯后仰,“刘老弟?”
她本意是想让刘恒自己来公布正确答案,然而刘恒已经心生好奇,很想看看众人的眼力,索性并不直接回答,“我啊,去的地方不少了,你们猜猜我是什么地方的人?”
此言一出,四下俱寂,人人目瞪口呆看向刘恒。
原来刘恒这一句话里面,竟用了好几个地方的方言,灵原、大夏、百武、北胡,切换时衔接得异常流畅,这一手实在有些惊艳。
“佩服,佩服。”张贺感叹,“刘老弟这本事,我是真的服气。”
要说学话,难不倒他们这些江湖人,个个都能胡吹海侃,哪个地方的方言都能来这么一两句。可是要想说得像刘恒这么地道,还能带上些某个偏僻地方的乡音,那就真不简单了。
可以说单从话音里,任是多么老练的老江湖,都别想从这里猜出刘恒的底细。
“不用说,我肯定输了。”张贺二话不说,直接认输,随后话锋一转,道:“我是输了,可我不信你们能比我强,肯定也猜不准!”
谁知话音未落,那边老洪淡然开口,“大夏人。”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刘恒一看不仅老洪,其他不少人都像是早就猜到的样子,不由诚心请教。
“只要是生灵,幼年成长的出生地,对其的影响绝对是最大的。”老洪深深看了眼刘恒,“有些东西等于根深蒂固,再怎么伪装,也会从骨子里透出来,明眼人一看就懂。”
美妇人美眸幽闪,笑吟吟道:“习惯被发右,这就可以排除北胡和百武,因为独有自诩天下中土的灵原和喜欢学习灵原的大夏,才标榜右为尚。”
“刘老弟发髻喜欢右插,这也是大夏的习俗。”那书生模样的男子笑道。
劳胖子则笑道:“吃饭时执筷的姿势,如夹大碗,却是大夏世家里才独有的讲究。”
老洪则道:“举步时略前倾,是因为大夏多雨,所以此地书生常要将书保护在怀中,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刘恒真真听得心惊,才知道这些老江湖的眼睛有多么毒辣,见识有多么独到。如此细微的差别,不只需要有心人,还需要阅历足够,才能有所察觉。
“多谢指点。”刘恒心悦诚服,朝众人抱拳道。
劳胖子摆摆手,“这些个打小养成的东西,谁都改不了。说实话刘老弟已经够厉害的了,换做我们,随便看都知道是哪的人,根本瞒不过别人,唯独在刘老弟身上才需要这么用心,勉强能有所猜测。”
美妇人则朝张贺道:“怎么样,服不服?”
张贺哼了一声,虽说明知输得不能再输了,却碍于面子不想强认,转而反诘道:“前头说刘老弟和我一样,也是头一次听说大夏太子之争的事情,怎么扯到他是哪儿人上面了?这点我又没说错!”
“啧啧,居然还嘴硬。”劳胖子讥讽道:“你这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就问你一句,刘老弟是大夏本地人,你说他知不知情?”
这下张贺傻眼了。
是啊,哪有本地人不知道本地大事件的说法?
“张老哥说的也不算错,我虽知道有这么回事,但具体的情况,还真不如你们知道的清楚。”刘恒既是打圆场,但说的也是实情,他的确不清楚太子之争里头还有这么多东西。
“听到了吧听到了吧?”张贺立马一扫颓势,得意嚷嚷道:“这可是刘老弟亲口说的,我说的不算错,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原来刘恒这一句话里面,竟用了好几个地方的方言,灵原、大夏、百武、北胡,切换时衔接得异常流畅,这一手实在有些惊艳。
“佩服,佩服。”张贺感叹,“刘老弟这本事,我是真的服气。”
要说学话,难不倒他们这些江湖人,个个都能胡吹海侃,哪个地方的方言都能来这么一两句。可是要想说得像刘恒这么地道,还能带上些某个偏僻地方的乡音,那就真不简单了。
可以说单从话音里,任是多么老练的老江湖,都别想从这里猜出刘恒的底细。
“不用说,我肯定输了。”张贺二话不说,直接认输,随后话锋一转,道:“我是输了,可我不信你们能比我强,肯定也猜不准!”
谁知话音未落,那边老洪淡然开口,“大夏人。”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刘恒一看不仅老洪,其他不少人都像是早就猜到的样子,不由诚心请教。
“只要是生灵,幼年成长的出生地,对其的影响绝对是最大的。”老洪深深看了眼刘恒,“有些东西等于根深蒂固,再怎么伪装,也会从骨子里透出来,明眼人一看就懂。”
美妇人美眸幽闪,笑吟吟道:“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