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是打定主意,一定要把燕归言给找回来的。既然如此,他就不该再妄动杂念,哪怕要收纳别的妻妾,也该让燕归言这个正妻知道且同意才行,否则就有沾花惹草的嫌疑了。
闻言,赵梦真似是讥诮地瞥他一眼,冷哼一声,随后再没提这一茬,“你伤好了没有?”
刘恒立马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道:“你的药很灵,就快好了。”
“那就赶紧想办法离开吧。”赵梦真语气转淡,似乎刻意疏离,“你我若是还在一起,目标太过明显,不如在此分别,各自想办法逃离的成算反倒更大些。这里有一副地图,上面标注了几个这种情况还能出入的密道,接下来就各奔东西,如何?”
刘恒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后凝神静听外面的动静,心神稍稍放松了些,“距离最近的人声,约莫在数百丈外,就是刚刚从我们这里离开的那三人。除却这三人之外,更远的就在千丈之外,应该是北方人数最少……”
他略微沉吟,经不住又瞥了赵梦真一眼,赵梦真脸蛋顿时又是浮现红云,随后似娇似嗔反瞪向刘恒,好像在问刘恒还看什么看!
刘恒拼命眨眼,想说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但看样子这情景下无论怎么说怎么做都解释不清楚,越闹误会越大,索性不再多说。他闭上双目,心神很快重新投入《众生相》中,显然又只能靠这个了。
他本来还说尽量减少对《众生相》的依赖,以免沾染越来越多的“魔”性,但现在看起来哪里戒得掉,一旦遇到难关,他头一个就得想到《众生相》,简直是中毒已深。
然而像是这种关头,除却依靠《众生相》这件逆天奇宝,刘恒还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待会你将化身一只小兽或虫豸,这是我极力隐藏的一个秘密,还望……”刘恒本来想叮嘱赵梦真记得替他保守秘密,只是话到了嘴边,忽然就说不下去了。他现在和赵梦真的关系已经明显和之前有了差别,这才让他没有多想,决定在她面前动用《众生相》,本就是渐渐当做了可以信任的人。
既然要当做信任的人,就不该再多嘴叮咛,就像是画蛇添足。
赵梦真眨眨眼,笑盈盈地传音道:“那东西果然在你手上。”
什么东西,赵梦真没有明说,但意思明摆着,就是在指《众生相》这件魔名遍史书的奇物。只是听着意思,她从没听说过这事,却能隐隐猜到,这份才情与本事,让刘恒再次挑眉,随即苦笑。
只能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恐怕除却赵梦真,还有一些有心人早就对这事起了疑心。
“被怀疑是无法避免的事,但希望你以后更加谨慎小心,能不用就不用,用了就尽量别被人抓到把柄。然后就是抵死不承认,只要你自己不认,纵使千万人起了疑心,依旧奈何不得你。”赵梦真认真道:“想必你也清楚,这东西毕竟名声太差,一旦沾染到你身上,足以让你声名尽毁,得不偿失。”
这显然是肺腑之言,刘恒重重眨眼,表示自己听到心里去了。
说是这么说,这次眼看情况还是得用,尤其别看赵梦真劝说刘恒时郑重其事,却露出一副极感兴趣的期待神情,明摆着很想体会下《众生相》是什么感觉。
刘恒无奈,心神重投《众生相》,照着长街一个角落阴暗处轻轻拍了两巴掌,随即心神一阵恍惚,再清醒时场景已经大变。
原本两人紧贴一块儿才勉强挤得进来的缝隙,如今在他眼中,等若是身处万丈深渊之下,广阔得无与伦比。这当然不是他们身处的山缝发生了巨变,而是他们身躯变小了,才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观反差。
他下意识朝身边一看,就见到另一只浑身灰毛的小老鼠,正在张牙舞爪,好奇地打量和适应自己的新身体。
“吱吱……”
赵梦真想说什么,一开口立时瞪圆双眼,赶紧住了口,随后蹙眉,露出苦恼和埋怨的神情,转为传音,“你就不能挑选好看一点的吗?”
刘恒耸耸肩,朝缝隙更深处和缝隙外山洞指了指,示意赵梦真选择一个离开的方向。赵梦真想了想,露出疑问神情,刘恒略微沉吟,就朝缝隙外的山洞一指,待赵梦真思忖后点头回应,他就率先领路,沿着缝隙边角朝山洞爬穿而去。
“待会你将化身一只小兽或虫豸,这是我极力隐藏的一个秘密,还望……”刘恒本来想叮嘱赵梦真记得替他保守秘密,只是话到了嘴边,忽然就说不下去了。他现在和赵梦真的关系已经明显和之前有了差别,这才让他没有多想,决定在她面前动用《众生相》,本就是渐渐当做了可以信任的人。
既然要当做信任的人,就不该再多嘴叮咛,就像是画蛇添足。
赵梦真眨眨眼,笑盈盈地传音道:“那东西果然在你手上。”
什么东西,赵梦真没有明说,但意思明摆着,就是在指《众生相》这件魔名遍史书的奇物。只是听着意思,她从没听说过这事,却能隐隐猜到,这份才情与本事,让刘恒再次挑眉,随即苦笑。
只能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恐怕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