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逼得他远走他乡近四年不得归来。
此刻见到这长大了的顾家孩童,他终究没能下重手,仅仅手指连点,让他失力倒地,才冷声道:“你给我听好了,先,我没有杀你爷爷,他是自杀的。其次,当年到现在,我不欠你顾家什么,只有你顾家欠我的!若不是念在你年纪还旧事也已成为过往,单凭今日你跟在赵景身边欺辱大嘴的事情,我就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你!”
他厉喝一声,懒得再和这依旧被仇恨遮挡双眼、疯狂挣扎却无法出声与动作的顾家孩童计较,再度大步追向趁机逃远的赵景。
趁着刘恒教训顾家孩童,赵景已经逃到一众巡捕面前,仿佛总算找回了安全感,直指刘恒厉喝道:“这人是朝廷要犯,如今更是当街闹事,还不给我擒下他?”
“是!”
“景公子您看好吧!”
“得令!”
十数个闻讯赶来的巡捕或兴奋或狞笑,纷纷抽出腰刀扑向刘恒。刘恒却视若未见,依旧大步流星走去,甚至不见动用气血内力,但见身影化出几个剪影,再重现时已经出现在十数个巡捕的身后。
他再走几步,这群巡捕才出鬼哭狼嚎一般的惨叫,所有人影如遇炸雷,四散飞射出数十丈,个个重伤倒地再也没爬起来。
这群巡捕大多是五六重武生,放在这俗世小县城中不可谓不强,奈何对上的是刘恒。他们这点实力,甚至无法逼刘恒动用内力,也不能阻拦刘恒瞬息,被刘恒信手施为就轻易击溃。
他们所谓擒拿刘恒,就是个笑话。
眼见以为依仗的一众巡捕转瞬全部重伤落败,赵景再没了一丝一毫地镇定,惊骇惶恐地转身就逃,谁想被吓得腿脚软,一个踉跄跌了个狗吭泥。可是刘恒势不可挡的靠近,让他顾不得羞恼或喊疼,赶紧转身满是恐惧地望向刘恒,拼命往后挪,“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
今天刘恒才回来,就见赵景领着一群人叫大嘴猪,围住大嘴不断羞辱,看样子早就不是第一次了。这还不算什么,但听这些人口中所说,大嘴家里给大嘴说好的媳妇都被赵景硬抢去玷污了,足见赵景把对刘恒的恨都变本加厉施加到了大嘴身上,这叫刘恒如何能忍?
“当年我只是断你两条腿,如今看来还是便宜你了。”刘恒走到赵景面前,冷冷望去,“你这样的人,不配活在世上。”
言罢,他一脚重重踏下。
咚!
好似重鼓捶响,震骇人心。
刘恒抬起脚,厌恶地运力一震,把粘在鞋上的血肉震落。他的脚下早已没有赵景的身影,只剩一个满是血泥碎肉残肢的巨大坑洞,竟是被刘恒运力震个粉碎,死无全尸。
整个长街只听得到秋风落叶的声音,上百人呆呆看着这一幕,鸦雀无声。留安县是个治安不错的小县,在场的人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当街杀人的事情,更没见过如此残暴血腥的场景,一时竟是莫名的惊骇与震撼。人人脑海一片空白,久久回不过神来,甚至忘了该做出什么反应。
片刻后,大嘴一声急吼,才打破了长街诡异至极的寂静。
“恒哥儿!快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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