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同一个世家统领的军队用同一个战阵,弊端和好处显而易见。弊端是导致了一卫以下却分裂开来,甚至可以说望月卫出城就是大败,有大半原因是因为这个。好处看着不明显,可是等到同一世家里出了杰出人物,很快就能得到扩充,稍作调整就能派上大用。
这种用处放在世家里值得培养的人物身上,好处之大不言而喻。
可是刘恒回想起望月卫足足五千兵马被两千胡骑给轻松击败的那个场面,不禁暗暗咬牙。如果那时操练的是同一个战阵,哪怕所谓不入流的《狂浪阵》,五千兵马对上两千胡骑也大有胜算,哪会有如此莫名其妙的溃败?
这些世家为了一己之私造成如此大患,无数本不该死的将士横死杀场,很多不该败的战役因此而败,岂能叫人不恨?
不管怎么说,对于如今的刘恒来说,这却又是个好消息。
“同样是《惊鸿阵》更好,那照忠营将士就先不急着打散。你麾下统领二百五十名将士,剩下的留作后备。”刘恒略微思索就做下新的安排,鲁迟虽说心里疑惑,但还是大声应诺下来。随后刘恒又朝朱儿那边说道:“新军团那边减去二百五十人,独剩最强的一百二十五人……你先别急,这是暂时的事情,只为应对努含那一千胡骑时,我们能拿出最强的实力,以后还是照旧。”
朱儿秀眉微蹙,终是勉强答应。
一个个的事情安排妥当,他们接连散去,刘恒揉了揉眉心,得以浑身放松,靠在座椅上略作休缓。
他也是一路打过来,虽说两战里没有身先士卒,可是掌控四重战阵也是极其耗费心神的事情,远超亲自上阵打杀。然而其他将士打完就能休息,他却不行,各方各面的事情都得他亲自操劳,饶是他还兼修了神魂,依旧感到了疲惫。
说是稍作休息,其实心里也闲不下来,他还得把接下来的事情再想几遍,务求不求差池。
何伯见状不再打扰,只是悄然走到大帐外,把门给堵住了,硬是不让繁杂事最多的白明泽进去扰了刘恒难得的清闲,只让他一应事情自行决断。
如此又是一夜,待来日黎明破晓,连夜小雨总算变得稀稀落落,透出更见清亮的天地,旭日东升,秋意渐浓。
整整睡了一天一夜,终于有将士逐渐醒来,睡过一场好觉,自是人人神清气爽。
得见此景,刘恒会心一笑,走出大帐,让随军敲响了操练的号角。大夏的军乐常用战鼓,胡骑这边则是吹响号角,原有的两团将士早已习惯,新并进来的照忠营将士则是个个惊得跳起,满脸惶急。
他们是做惯了惊弓之鸟,还没适应新的局面,这模样让两团将士处处哄堂大笑。
这一笑,就让原照忠营的将士们醒悟过来,俱是又羞又恼,差点跟两团将士当场打成一团。
可是不等他们真闹起来,各级武官已经出马,两边各自呼喝,顿时制止了这事,随后就是照着新的规矩操练。
“那就没错了。”鲁迟闻言恍然,“卑职久在军中,是以曾经听闻各大世家各有各的战阵,但派来窃居高位的世家子弟只要同出一个世家,教授的都是同一个战阵。”
刘恒听后双眸猛凝,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他不会怀疑鲁迟所说的话,因为虽说处处扩军,可留给新入伍的人们争夺的官职只到团长,能做到营副的,必然是军中旧人。似鲁迟这样的营副,要么也有来路,要么善于经营人脉,听闻这些消息实属正常。
可是听到这消息,刘恒难免生出一些不太好的预感,因为各大世家不约而同的做法,看似寻常,实则必有深意。
同一个世家统领的军队用同一个战阵,弊端和好处显而易见。弊端是导致了一卫以下却分裂开来,甚至可以说望月卫出城就是大败,有大半原因是因为这个。好处看着不明显,可是等到同一世家里出了杰出人物,很快就能得到扩充,稍作调整就能派上大用。
这种用处放在世家里值得培养的人物身上,好处之大不言而喻。
可是刘恒回想起望月卫足足五千兵马被两千胡骑给轻松击败的那个场面,不禁暗暗咬牙。如果那时操练的是同一个战阵,哪怕所谓不入流的《狂浪阵》,五千兵马对上两千胡骑也大有胜算,哪会有如此莫名其妙的溃败?
这些世家为了一己之私造成如此大患,无数本不该死的将士横死杀场,很多不该败的战役因此而败,岂能叫人不恨?
不管怎么说,对于如今的刘恒来说,这却又是个好消息。
“同样是《惊鸿阵》更好,那照忠营将士就先不急着打散。你麾下统领二百五十名将士,剩下的留作后备。”刘恒略微思索就做下新的安排,鲁迟虽说心里疑惑,但还是大声应诺下来。随后刘恒又朝朱儿那边说道:“新军团那边减去二百五十人,独剩最强的一百二十五人……你先别急,这是暂时的事情,只为应对努含那一千胡骑时,我们能拿出最强的实力,以后还是照旧。”
朱儿秀眉微蹙,终是勉强答应。
一个个的事情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