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三十胡骑,如果让他们赶回营地禀报了消息,对面留守的六百胡骑有了戒备,这战就不好打了。
盖因机会稍纵即逝,刘恒想尽量把握最佳时机,只能让将士们努力撑住了。
好在不久前将士们刚刚得了大胜,前面又有大把军功等着,所以将士虽说人人带着疲色,精神却都不错,还有一战的实力。
“这就够了。”
刘恒体察入微,不断暗自盘算,信心也渐渐恢复,“打过这一战,就看努含所带的千骑什么时候能够赶回来,若是让我军得到足够的休息时间,说不定……”
即便是一千胡骑,不过五个三重战阵,大军凭借一个四重《惊鸿阵》,还是能够打一打的!
不过这事情离得还远,刘恒只是略微想想,并没有继续往下深思,毕竟紧要的还是眼前这一战,如果没能取胜,后面的还何必多想?
正在思虑间,营地的胡骑刺探早已报信,并带着留守的两位百夫长急急赶来。
“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百夫长看了两眼,顿时厉喝问道。
旁边相伴而来的百夫长则是皱眉,“怎么是你们回来了?郑副千夫长呢,还有布鲁……他们呢?”
他提到的布鲁,正是之前紧随刘恒们后面的四百胡骑中一位百夫长的名字,想必是想询问这四百胡骑的情况,可是话到嘴边又想起四百胡骑是秘密派出,所以及时停住,没有继续深问,只以他们来含糊带过了。
刘恒却像是没多大城府,闻言就欣喜道:“布鲁百夫长他们和我们已经汇拢!因为在打败大夏照忠营的残部之后,我们意外得到一个消息,不远处还有近千数的一股大夏残部,所以郑副千夫长决定合兵一处,把这股大夏残部也给一并吃下!”
两个百夫长闻言惊异,随后喜上眉梢,可其中一位似乎很是警觉,闻言打量向他们,“那你们怎么回来了?”
“我们……”
提到这个,刘恒脸色就不好看了,带着羞恼重重哼了声,“他郑合用心险恶,说是让我带这些伤员归来,找营地请援,我看他分明就是把我指使走,想要独吞军功!”
两个百夫长面面相觑,都露出了然和嗤笑的神情,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相互商议几句,这就派出两个亲卫往营地去了。
显然,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的军功,他们自然不愿放过,这是派人回去传令,要让六百胡骑整军出发。
至于刘恒这边,一个百夫长慢条斯理地道:“既然郑副千夫长有令,你们就留下看守营地吧。”
“什么?”刘恒似是怒上眉梢,“不可能,我们也要随军前往!这军功本就有我们一份,你们休想把我们撇开!”
两个百夫长都是面挂讥笑,“朱千夫长,你可别自不量力。”
“这等大战,凭你们新军的实力,混在里面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想必郑副千夫长也是为你们好,以免你们出了什么意外,在两位千夫长那里不好交代。”这位百夫长说得真切,偏偏眉宇不屑的神情格外刺眼,“郑副千夫长一片好心,你还是乖乖听令镇守好营地吧,等我们大捷的消息就够了。”
“放屁!”
刘恒厉声喝骂,“他一个区区副千夫长,如何命令得到我的头上,别忘了我可是正职的千夫长!”
他一发怒,身后将士们齐齐鼓噪,两个百夫长则是脸色唰地拉了下来,“你算哪门子正职的千夫长?带领着千数毛头小子过家家,说是顶个百夫长都是抬举你,无非是努含千夫长为了……”
这人似乎就要脱口而出,却被旁边那位及时制住,抢过了话头,冷冷道:“朱来,别给脸不要脸,让你做什么就乖乖听命,省得自讨没趣!”
“哈!”
刘恒气极反笑,“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了,谁的狗屁命令都别想让我听,谁也甭想抢我们新军的军功!这次大战,我们必定跟去,谁敢拦我,我就跟他没完!”
“你!”
两个百夫长脸色齐变,厉喝出声,甚至手都握到了腰间刀柄上,按耐不住就要出手。终归是见到刘恒那边人多势众,而且渐渐竟在凝成战阵,他们眸中齐齐闪过一抹忌惮,没有真的把刀所向。
虽说他们清楚,新军的将士实力普遍偏弱,根本不是正牌胡骑的对手,可是如今学会了战阵,凝结战阵后还是能够威胁到他们的。
“我们……”
提到这个,刘恒脸色就不好看了,带着羞恼重重哼了声,“他郑合用心险恶,说是让我带这些伤员归来,找营地请援,我看他分明就是把我指使走,想要独吞军功!”
两个百夫长面面相觑,都露出了然和嗤笑的神情,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相互商议几句,这就派出两个亲卫往营地去了。
显然,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的军功,他们自然不愿放过,这是派人回去传令,要让六百胡骑整军出发。
至于刘恒这边,一个百夫长慢条斯理地道:“既然郑副千夫长有令,你们就留下看守营地吧。”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