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弱点,才能在生死关头得到突破,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刘恒回想血脉印记里的画面,那位霸主毕生数不清的战斗,忽然有了明悟。
每一个强者,都是历经激战才能磨砺出来的。
这过程如同磨剑,越是磨砺,才越能露出绝世锋芒。
他暗暗想着,发觉像自己现在的情况,也愈发需要和更多人真正交手,才能得到升华,“或许这次新秀大比,我能得到的收获会比我想象的更多。”
现在他对于新秀大比的态度已经有了变化,不再仅仅为了解决诅咒这事,倒更期待遇上更多天才了。
“现在我的实力,在武夫境应该算是顶尖的了,但对我而言。并没有到达极限。”刘恒心里衡量,他如今十二正经全部贯通,还没有急于突破到上等武夫,距离武夫巅峰还有三重境界,奇经八脉。等到奇经八脉全部打通,到达武夫巅峰。内力至少还能增加三五倍,那才是他真正的巅峰。
“如同余兴舟这样的天才,已经不再是我的对手,可是天下之大,能人异士数不可数,必然还有堪与我一战的对手,比如那些天骄!”刘恒眼神乍现光芒,明亮至极,“等到天骄都能打败时。或许我就如同师父和蛮厨子所说那样,有了武夫境战武师的实力!”
但现在,还不够!
无论内力还是武道层次,他距离武师依旧还有一大段距离,尤其武道境界,并非苦修就能提升的,这需要更多的战斗来磨砺积累。
忽然,他有些盼望这宗门选拔尽快结束了。看遍所有参与选拔的弟子,能让他得到收获的实在寥寥无几。
就算自降内力也是这样。
等到周天宗。应该能遇到像样的对手吧?
心里想着,他努力平复下躁动的心,“只有三四天而已,不该这么没有耐心。”
第二天就这么悄然过去,有争议的比试出现好几场,刘恒和余兴舟这场比试争议最多。但最终议论这场比试的反而最少。
十组,每一组胜者只剩下四人,刘恒当然是第八组的四位胜者之一。相比败者将遭遇的频繁比试,胜者每天只用打过一场,只有到最后一天才需要打两场。最后一场将和败者比试里杀出来的胜者决战,决定本组名额的最终归属。
“总共五场,这是最简单的途经了。”刘恒心里暗道。
第三天的清晨,每组两场胜者比试当然是最先开始,刘恒的对手是来自青叶剑门的天才弟子应怀远。
“激烈”交战一百招开外,刘恒收回点在应怀远胸口的云纹宝刀,收到入鞘,后退两步,抱拳道:“承让。”
越来越多关注刘恒的人见到这一幕,都是默然无语。
几乎就是前两天的重现,应怀远和前天的钟去灭,昨天的余兴舟一样,都是前面占尽优势,最后又迅速落败,快得让人回不过神来。
应怀远愤怒望向刘恒,张嘴几次最终只留下一句“上宗隐脉,真是厉害”的话,失魂落魄而去。
他和其他人的感觉完全相同,这分明不像是同辈比试,好像双方的武道根本不在同一个境界一样。
这还能说什么?
一位霸主自降身份,替弟子钻研对手,手把手教导该怎么取胜,败给这样的对手,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没有。
哪怕心里再不忿,也无法改变众人亲眼所见的结局,钟去灭没有争辩,余兴舟也没有争辩,自己同样无法去争辩什么。
应怀远心里疑惑不解,人们的心里也不禁想问,这样的胜负,到底有什么意义?
就算最终八组的名额让这隐脉真传拿到,难不成他师父还能一路跟随到周天宗去,甚至圣地去?
如果不能,这么做的结果,强行送隐脉真传去上宗无非贻笑大方。即便隐脉长老真跟去周天宗了,那可不比在蝶花宗,有很多同样有霸主做靠山的弟子,到时候这样的诡计还能玩到多久?
“这已经将《解蝶刀法》的防御发挥到极致了吧?屠长老对《解蝶刀法》的见解,果然让人大开眼界。”
蝶花宗掌门身边,大长老倏然开口,质疑道:“但老身看到这里忍不住想问一句,屠长老到底想做什么?莫不是还真想把隐脉真传送到上宗参加选拔吧?”
对战钟去灭时如此,还能解释是为了和余兴舟争一口气,但如今既然已经胜过了余兴舟,也该够了吧?
对战应怀远依旧如此,岂不是把宗门选拔当成儿戏?
身为同门,大长老自觉已经够有气度,容忍了一次、两次,可是怎能容许这么继续儿戏下去,将宗门选拔原本的意义置于何地?
掌门闻言却是笑容不改,“我倒是没看出来哪里不对,照宗门选拔自古以来的规矩,并没有什么违背的地方吧?”
“掌门,请不要故意纵容!”大长老一脸正气,义愤道:“错就是错,能骗得了天下人,岂能骗得了自己?况且如今人人都心知肚明,宗门暗地里早已声誉尽毁,掌门怎能还视而不见?”
她生怕掌门不听,“现在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