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此议论纷纷,有些遗憾自己不够主动,错失良机,有些却在泛着酸气,朝这群女人冷嘲热讽。
一个角落,却也有不少女子在冷眼旁观。
“哼!一群只会趋炎附势的**!都快贴上去了,说不定人家一句话,立刻就要‘扫榻相迎’了呢!”
“真是不要脸!”
“等……的时候,叫她们好看!”
这些人说话都压低了声音,更隐隐和周围隔开,同样在怒骂,却骂得更加刻薄难听。
“还有那什么隐脉真传,看那样子,真当自己是个角色了,把他得意的!”
“不就是真传吗,当谁不是一样!”
如果有人细看,就会震惊发觉。这一群女子竟然都是身穿真传服饰,没有一个普通弟子,“说的是,我们都不敢这么嚣张,他凭什么?”
说起这事,女子们说不清是嫉妒还是羡慕。却尽情诋毁,没有一句好话。
“无妨。”
一个很是好听的清淡声音传出,让其他女子都突兀静了下来,纷纷看向为首的绝美女子。她高傲得如同孔雀,在一群本就美得不似凡尘的真传弟子之中,竟然还是仿佛鹤立鸡群,任何人第一眼都只会看向她,然后在这美色下变得自渐形秽。
无论在哪里,她都像是唯一的明珠。让其他所有人变得黯然失色。
照理说,她这样的美色太遭同性的嫉妒,在蝶花宗根本交不到朋友才对,毕竟没有一个女子愿意成为别人的陪衬,可她身边却汇聚了太多人,而且看上去都心甘情愿成为衬托她这朵仙花的绿叶。
可见她的不同寻常。
“小人得志罢了,由他得意一阵子吧。”女子道。
“是!”其余真传都恭敬回应,不像是地位相等的同门交谈。倒像是听到上司吩咐的反应。
“华师姐说的是,反正他们也得意不了多久了。”有位真传仗着自己年纪最轻。所以才敢说些俏皮话,嬉笑道。
“管好你的嘴。”
华师姐远山般的秀眉一蹙,很是威仪,呵斥道:“这些事是你能说的吗?”
她语气不算多么严厉,这真传却听得脸色唰地白了,片刻才牵强笑道:“华师姐教训的是。是我多嘴了。”
“反正也不是多久的事,咱们静静等着看就是了。”和她关系交好的一个真传见状,赶紧说笑一句,才让这凝滞气氛化开了不少。
华师姐不咸不淡地瞥了她一眼,没有再多说。像是默认了她的话,“如今最关键的还是西南新秀大比,咱们都要抓紧准备,姓马的才是大敌。”
“马家如今自顾不暇,马静茹哪还有心思和华师姐争?”一个真传闻言立刻撇嘴,“听她说什么要闭关参悟武师之道,不参加新秀大比了,这不是怕了华师姐是什么?”
“你说什么?”
华师姐闻言一怔,霍然盯向她,“你哪来的消息?”
这真传见状吃了一惊,迟疑着道:“华师姐还没听说吗?我这不也是听那边的人传来的消息,应该不是假的,毕竟马家总是神神叨叨,做出这种决定也没什么奇怪的……”
“她躲得倒快!”
那年纪最小的真传冷笑道:“分明是知道华师姐准备充分,自知不敌,找个借口知难而退了。”
“便宜她了。”
一群真传都是讥笑起来,唯有华师姐微微皱眉,感觉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怎么想都觉得心里很不痛快,“看来只有在周天宗,才能找到堪堪让我试剑的对手了。”
她的语气里,有种独孤求败的唏嘘。
“以华师姐的天资,宗门谁能与华师姐一战?”她的话引得众人盛赞,“区区马静茹,也就是华师姐大度,不愿与她计较罢了,否则哪能容她嚣张!”
“也只有周天宗,整个西南万千宗门的天才总聚一堂,或许才可能找到能让华师姐出手的人!”
“到了周天宗,华师姐恐怕就要名动四方了!”有真传羡慕道。
“或许到了圣地,也能闯出极大的名头。”
华师姐自矜地笑了笑,随后又冷脸呵斥众人道:“与其有时间在这里说话,还不如抓紧时间好好修炼,要是你们有谁能不惧马静茹,我又何必这么头疼?”
“是!”
一群真传弟子都露出羞愧的样子,慌忙行礼告退,“师姐教训的是。”
“我一定好好修炼,不辜负华师姐的厚望!”
……
从功德大殿匆匆离开,回归路上,遇到的弟子同样都对他显出前所未有的热情,让他疲于应付。一直到他重新回到千仞峰,才终于长舒了一口气,“难怪外面的人提起蝶花宗,都说是个会吃人的妖精洞!”
想到自己进入宗门后的遭遇,他觉得堪比闯入了又一个大凶之地,还在心有余悸。
隐脉所在的千仞峰。属于宗门禁地,如今只有在这里,刘恒才能找到安宁,有闲暇想想剩下的事情。
“有师父发威放狠话,马家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