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到城下的六位野蛮人勇士徒手在城墙上攀爬,城头上的兽人构装战士将身体探出城外向他们抛投短飞矛,四位野蛮人勇士身上扎满了短飞矛,跌落到城下,另外两名野蛮人勇士背上和肩膀上插了数根飞矛,浑身是血地硬生生从城下攀到城墙上。 小 说 .
他们双手攀到墙垛上,布满了刺青的头颅从城墙外面伸进来,两名兽人构装战士端着制式劲弩对着野蛮人勇士的脸上射出弩箭,随后将劲弩丢在一边,举着利斧朝野蛮人勇士的头顶劈下去。
“呛!”
野蛮人勇士一手抱着城墙的墙垛,一手举着板斧架住兽人构装战士的顺劈斩。
兽人构装战士被逼退一步,野蛮人勇士大吼一声,趁机跨上城头。
他的肩膀和背部插着数根短飞矛,伤口涌出的鲜血将身体染得通红,他举起板斧向床弩的弓臂用力的劈下去,这架床弩的弩臂顺势被野蛮人勇士一斧劈断。
站在床弩后面的兽人战士看到有野蛮人勇士冲到城墙上,立刻从侧翼包过上来,手中的利斧向着野蛮人勇士拦腰斩过来,野蛮人勇士用蛮力推到了被损毁的床弩,挡住了兽人战士的围攻。
此刻,混乱的城头略显得有些拥挤,两名野蛮人勇士攀到城头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一道白虹落下,野蛮人举板斧迎上去,可惜慢了一步。
卡兰措手中双刃大剑越过了板斧,砍在野蛮人勇士的肩头,双刃大剑顺势下拉,剑刃顺势破开了野蛮人勇士的胸膛,从野蛮人肋下滑出,野蛮人勇士被卡兰措一剑劈成两段,仰身跌下城头。
另外一名野蛮人勇士还没有在城头站稳,牛头人鲁卡的月刃斧就迎面劈过来,野蛮人勇士仓皇举着板斧招架,却没有想到鲁卡的月刃斧重若千钧,被鲁卡一斧子劈得后退一步。
鲁卡趁机连着劈出三斧子,将那野蛮人逼退到城墙边上,还不等鲁卡最后一斧子落下来,卡特琳娜闪到了野蛮人勇士身侧,野蛮人勇士眼目欲裂地看到一把突刺军刀顺着肋骨插进自己胸口。
这时候牛头人战士第四斧也顺势落下,野蛮人勇士奋力招架,可惜胸膜已经被卡特琳娜刺破,剧痛让他无法集中精神,竟然被鲁卡一斧子劈下城去。
这两名实力无限接近二转战士的野蛮人勇士只在城墙上停留了几秒钟,就被卡兰措、鲁卡和卡特琳娜三人联手击杀,尸体犹如败革一样横尸城下。
……
一排排巨型弩箭收割者山道涌上来的野蛮人战士的生命,冲在前面的野蛮人战士不断地倒在战场上。
虽然从城头射出来的锋利巨型弩箭,可以轻松破开巨木塔盾并将野蛮人战士钉在地上,但是却并没有挡住野蛮人第二次冲锋的脚步,野蛮人军阵的上方凝聚着一尊十几米高的巨人虚影,让这些野蛮人战士士气如虹。
他们迎着举着巨盾抵挡着魔法弩箭,并向城上投掷飞矛。
当第一根六十米长的巨木硬生生地被野蛮人斜戳在城墙上,野蛮人军阵之中就传来了一片欢呼。
随后,数百野蛮人以这根巨木为依托,陆续将后面七根巨木并列斜戳在城墙上。
城墙下,野蛮人战士尸横遍野。
后面的野蛮人前仆后继地顺着倾斜的巨木向城头冲来,不断地有野蛮人中箭,从巨木桥上跌落到山道上。
兽人战士们二十架床弩同时对准了那座搭在城头的巨木桥上,一支支弩箭飞出去,收割着野蛮人战士的生命。
牛头人鲁卡穿着全覆式精金魔纹铠甲站在城头,拎着两把月刃斧堵在巨木桥的一端,卡兰措和二十名兽人构装战士站在鲁卡的身侧。
此时,卡兰措已经杀得兴起,带着二十名兽人战士就要从巨木桥上冲下去,被我跑上去一把拉住。
卡兰措想都没想,随手就把我甩到一边儿,她转眼即清醒过来,于是又跳到我身边将我扶住。
“先别跟他们拼,用尸火油烧!”我对卡兰措说。
一名兽人战士将两桶带着尸臭味的尸火油从城墙下面抬上来,牛头人鲁卡带着兽人战士们将冲上来野蛮人战士再次逼退之后,后面的兽人战士趁机将尸火油浇到巨木桥上,也许是天太冷的关系,尸火油淋到巨木桥上迅速凝固,变得异常粘稠。
两桶尸火油淋在巨木桥上就像是半融化的淡黄色奶油芝士,无论如何都不往下流淌。
这时候,巨木桥上的野蛮人再次逼上来,城头上的兽人战士们用床弩排射,射倒了一片冲在最前面的野蛮人战士。
我伸出手指在空气中划了一下,指尖上出现一团小火苗,火苗飞快地落在巨木桥的尸火油上,火焰迅速从巨木桥上烧起来,将城头的兽人战士与野蛮人隔开。
城下的飞矛如雨下,城头上不断有兽人战士受伤,野蛮人战士高声呼喊着从巨木桥下冲上来,试图一鼓作气的冲过那道不断扩散开的火墙,只有当他们踏进火墙里,才知道尸火油引燃后的火焰有多么的热,他们浑身沾染着火焰,在火墙里失去方向,不断从城头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