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让他们难以融入我们的生活。”
马文望着那些墙角边的老兽人,淡淡的说了一句:“这些兽人在北境就是一群几乎被人遗忘的人。”
鲍比对我说:“除了你,没有人会关心这些兽人流浪者的生活过得怎么样,说实话,如果不是为了帮你,我很难相信在史洛伊特省最底层,居然还有这样一群人在艰难的生活着。他们虽然不是奴隶,但是过的生活比奴隶们也好不到哪去。很难相信,在这样漫山遍野都是金苹果树,野外山岭里到处生长着米树、地薯、蔓越莓,居然还能将生活变得这么落魄。”
我紧紧地握着赢黎的手,说:“这些兽人来至荒原,除了放牧和狩猎,几乎不会干别的事,在战争魔法学院的时候,我就一直有个愿望,希望自己在将来的某一天,能够有能力把这些在北境省流浪的兽人送回帕伊高原去。”
鲍比和马文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鲍比问我:“吉嘉……你不会是认真的吧,不是回埃尔城过寒假的吗?”
马文也紧跟着说:“从埃尔城到帕伊高原往返一趟,至少要三个月,而且现在是冬季,大雪封山,就是最好的猎人向导也不可能找到进山的路。”
我‘哈哈’一笑,说:“你们放心好了,我只是说说而已。”
“你们在这等我,我和卡特琳娜过去和他们聊聊。”我对赢黎、鲍比和马文说道。
说着,我和卡特琳娜率先走到那几位老兽人的身前,这些老兽人也是有一些眼力的,他们看我和卡特琳娜穿着华丽的皮甲,一旁站着一群同伴也是非富即贵,对我们谨慎地审视了几眼,不明白我们要做什么。
我用流利的兽人语与他们交流,询问他们目前的生活现状,这些老兽人们见我们居然会说兽人语,倒是非常愿意与我们交谈。
我问他们:‘都是从哪来的?’
这些老兽人纷纷回答,有的说是从北麓荒原上挨饿跑下来的,有的说是从西麓群山的山区走出来的,有的则是说跟随着商队一路从高原上走下来的。
我又问他们:‘在北境平时都以什么手段谋生。’
这些老兽人的回答也是五花八门,这些老兽人中,有人当过守夜人,有人当过掘墓者,有人在煤场了当苦工,也有人在金矿矿场当掘金者,总之都是一些生活在最底层人的谋生手段。
只是兽人们缺少了一种攒钱的观念,几乎都是赚到一些钱,就拿出来填饱肚子,从来不考虑以后的生活。
他们总是记不住,北境省还有一个漫长的严冬要度过,这段时间很难找到工作,而且需要一个温暖的住所需要足够厚实的皮袄,需要储备足够多的食物,所以每次冬季来临之时,他们就会挨饿受冻。
我问这些兽人:‘为什么会呆在奴隶营里?’
对此,老兽人们倒是记得很清楚,他们说是一位善良仁慈的奴隶主让流离失所的兽人们暂时住在这里,每天免费提供给兽人们两餐,但是却没有限制他们的ziyou,只要他们愿意,随时可以离开这个安置营。
看起来鲍比接到我的嘱托之后,一直在不折不扣地做这件事。
我最后又用兽人语问他们:‘愿不愿意跟我走,去一个可以随便放牧和狩猎地方ziyou的生活?’
这群老兽人听到我这么说,一脸惊诧地望着我。
我又说:‘我的领地里有一个兽人村落,那里如今居住着一百多名狼族兽人,如果你们也想去哪里的话,我可以让村子里的萨满巫医赶来接你们。’
‘您是来到人类世界接引我们的兽神使者吗?’一位老兽人听我这样说,跑出来匍匐在我的脚边,对我问道。
‘也许吧,我没有见过兽神,但是与帕伊高原上的梅亚拿智者却是有一面之缘。’我对这些老兽人说道。
‘啊!原来是智者大人让您来拯救我们的……’
我有一点搞不懂,这些兽人们问什么总是容易轻信别人说的话。
就比如我现在只是随口说说,连最基本的证明都拿不出来,可是这些老兽人却是偏偏深信不疑,甚至有人兴高采烈地跑回安置营里去把这个好消息转告给其他的兽人们,转眼之间,就有大群的兽人从安置营里跑出来,甚至还有一些年轻的兽人飞快的向外面跑去,去通知在外面找到谋生工作的兽人们。
这时候,鲍比和马文走上来,鲍比有些目瞪口呆地问我:“吉嘉,你到底对这些兽人说了些什么,他们居然这样信任你?”
鲍比对我一脸苦笑地说:“吉嘉,你恐怕永远都无法想象得到,我到底是如何说服这些兽人们到我这里来的,我对他们许诺这里有温暖的住所,每天有两顿免费的午餐,绝不会限制他们的ziyou,也不会借此来让他们做任何违背他们本心的事情,他们才肯住到我的安置营里来。”
我笑着对鲍比说:“毕竟我在帕伊高原上生活过一段时间,对这些兽人有一定的了解,也许我在他们的眼中,更合眼缘吧。”
这时候,安置营里的守卫已经看到鲍比站在大门口,连忙将安置营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