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最重要的人之一,我不愿看到他受一点点伤害,这一次,是布斯曼家的赖安公爵让他受伤的,前天晚上的时候,我接到赢黎殿下的通知,来到魔法学院里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他的伤势是那么的重,甚至让我看到就在此前的某一刻,他曾在生死的边缘徘徊过。”
苏低着头,看着玻璃杯子里的沙冰在慢慢融化。
她是一位很容易害羞的女孩子,面对自己的老师索拉学者,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不是一个能放得下自己内心仇恨还可以大公无私的遵循祭司职责的人,我无法站到坎贝尔疗养院救治台上,心里毫无芥蒂地去救治那些从战场上送回来的布斯曼家族伤者,我不是一位合格的祭司,我没办法说服自己的心,让自己可以放弃这些仇恨,所以我决定在布斯曼家族伤者全部离开坎贝尔疗养院之前,不会再救治任何一位坎贝尔疗养院的伤者,哪怕是一个‘治疗微光’也不会有。”
“啊!”索拉学者惊讶地看着苏,又看了看我。
知道苏的心里有怨恨,但是我也没想过,苏一直不肯离开,原来是不想返回坎贝尔疗养院。
“你恨赖安.布斯曼伤了你的朋友,所以迁怒所有布斯曼家族成员,这我能理解,大不了我会安排你去救治别人,你知道的,每天都有大量的重伤者从战场上用各种手段运送到帝都来,他们都需要治疗,否则都会有生命危机。”索拉学者认真地看着苏,对她说道:“可是我不能理解,你居然会这样想,这可不是一位白袍祭司应该有的想法。”
苏神色淡然地低着头,忽然从魔法腰包里捧出叠得整整齐齐的纯白外衣和知识法袍,放到桌面上。
“如果是这样,那我可以放弃当一名白袍祭司。”苏决绝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