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兽人,就会顺手扔给他一个苹果,逐渐的。兽人们已经习惯了,将我扔给他们的苹果当成一种认可和奖励。
……
沿着洞穴里那些码得整整齐齐的酒桶,向休息室那边走去。
迎面看到四名兽人战士背着猎弓,腰挎弯刀,手里举着不断向下滴落松树油脂的火把,沿着橡木酒桶码出来的垛墙巡逻,他们身上穿着粗糙的硬牛皮甲,队伍整齐如一,看到我之后,停下来向我行礼,随后并没有停留,径直酒桶垛墙的尽头巡视过去。
推开休息室的木门,走进休息室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这个休息室是在洞穴墙壁上临时开凿出来的,房间并不算大,四周的石壁上还留有刀削斧凿的痕迹,屋顶上吊着一盏月光石的吊灯,这算是整间屋子最奢华的东西了,吊灯的下面有的一张铁木会议桌,左右两边靠墙摆着两排条形椅子。
在正对着门口方向的石墙上,贴着一张羊皮纸地图,上面简单的画着祭坛附近地底洞穴的隧道走势,以及分布在主隧道上的叉路分支,隧道上面用石炭笔画着一些简笔图画,有些像是酒桶,有些像是青草的嫩芽,有些像是石块儿。这是卡兰措绘制的地底隧道物资分布图。
就在墙壁旁边竟然有一扇圆拱形石门,原来这间会议室里面还有个密室,石门上挡一道亚麻布的布帘,我走进拿扇圆形拱门,下意识地掀开布帘,扭头向里面看去,没想到卡兰措竟站在石室之中,一只手托住胸前一对丰满的兔子,那条很宽的亚麻布绷带一样的胸围子似乎遮掩不住这片春色。
我终于看到了胸前那道疤痕的全貌,从左胸直至右肋骨下方的曾现出一抹狭窄的淡红色。
此刻,她的另一只手吃力伸到背后,欲将挂在石壁上的如同一件胸围子的半身轻皮甲取下来,舒展的身体呈现着柔美的曲线。
她赤着脚站在充满了水渍的石板上,轻轻地踮起脚尖儿,宽宽的脚掌上的五只圆圆的脚趾均匀分开,足弓显得很窄,到了脚跟儿的部分线条又明显的清晰起来,圆圆的脚跟儿非常的厚实,小腿上也是肉感十足,一道清晰可见的肌肉隐伏在浑圆大腿上,两条结实浑圆的大长腿,在暗淡的灯光下反射着柔和偏向灰暗的麦色光泽。
氤氲缭绕的小房间里,水箱旁边的花洒还在不停地向下流淌着数道晶莹的水线,房间里就像是在下着一场小雨,哗哗哗地响个不停,我终于知道一向耳目聪颖的卡兰措,为什么直到我掀开帘幔,才会有如此的反应,我进入休息室的声音被小屋中花洒下的流水声所掩盖。
她的肩膀上还沾在一些水渍,她的身体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健美而匀称,柔美之下又充满了爆发力,我非常清晰看到她腹部的人鱼线和八块清晰的腹肌。
那条乌黑油亮的大辫子解开来,从头上弯弯曲曲的大波浪式的披下来,发梢上还凝结着晶莹的水珠儿,将她的后背全部遮挡住,直至覆盖到挺翘浑圆的丰臀上。
她感觉身后有轻微的声响,恼怒地转过头来,头颇为英气的眉毛竖起,虽然兽人男女之间风气开放,但是这样无理的闯进来,也是一件十分失礼的事儿,更何况如今的卡兰措是这个兽人村落的大首领,掌握着兽人村最大的权柄。
可当她转过头看到是我,脸上的恼怒瞬间转为惊讶,性感厚实的嘴唇微微向上一抿,眉头豁然地舒展开,然后表情淡然的稍稍的挺了挺胸,将挂在墙壁上的轻皮半身甲摘下来,很自然地套在身上,然后的转过身,背对着我说道:“你怎么突然一声不响的就来了,还以为你会在明天或者是后天才能出现呢,现在罗兰大陆不是已经到晚上了么?”
她见我无动于衷,回头瞄了我一眼,然后将后背上,被皮甲压住的长长秀发撩起,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拍了拍皮甲后面的搭扣,示意我帮她扣上。
我的手碰到了她湿漉漉的头发上,触感柔软而馨凉,我生疏地将那几颗暗扣扣好,又将束带紧了紧,问她:“这样的力道行不行。”
“再松点,喘气有些费劲儿。”她的兽人语里面带着浓浓的乡音,声音有些慵懒。
我将背后皮甲的束带微微松开了一点,她用手扶在胸前处,将皮甲稍微的挪动了一下,然后才说:“这样舒服多了。”
我问卡兰措:“你怎么知道现在大陆的时间是在晚上?”
即使在辛柳谷的地面上,也没有昼夜之分,更何况这暗无天日的洞穴里。
卡兰措转过身毫不避讳地将皮甲战裙围在腰间,然后赤着脚,光着两条大长腿从小屋中走出来,歪着头用手绞干长发上的水渍,随后用眼睛瞄了一下休息室里会议桌上放置的一只时间沙漏,对我说:“我会看沙漏啊,这个东西记录时间蛮准的。”
“你一直都在关注着罗兰大陆的日期?”我有些好奇的问。
卡兰措很自然的说道:“是啊,你在那边,我当然要记录一下那边的日期,你来这边很规律的,如果没有特殊的事情,每月一次,一般都会很准时。”
时间沙漏旁边还有一只被皮肤磨得黄橙橙的铜制奴隶项圈,这个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