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没指望你能够给我任何有用的答案,我喜欢主动一点的人!”
说完这句话,我忽然之间,将手中的毛巾按在他的脸上,他的嘴和鼻子都被我直接捂住,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拿着手里的剥皮小刀狠狠地扎进他的大腿上,顿时他结实的大腿上血流如注,他瞪圆了眼睛想要痛苦的嚎叫,却被我完全的封住了嘴巴,让只是在毛巾之下,传来低沉的呜咽声,看上去非常的痛苦。
等到他情绪稍微平稳一些,我拿开手里的湿毛巾,他激烈的喘息着,呼吸着宝贵的空气,刚才差一点他就要窒息而死,他这时候看向我的眼神才露出了惊恐之色,这位光头男子没想到看上去非常文弱的我,手段会这样的极端,甚至没问他任何的问题,就在他的腿上刺了一刀。
我丝毫不怕他喊叫,因为我的剥皮小刀就抵在他的喉结上,刀尖已经刺进了光头大汉的肉皮里,只要他喊叫,我就会毫不犹豫的将他的喉管切开,他大概也非常明白这一点,明智地没有开口大喊,就算是大腿上被我扎了一刀,也拼命地忍住疼痛,他的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脸色有些苍白。
“我要是你的话,就直接弄瞎他一只眼睛。”莫拉雅坐在一旁漫不经心地说道。
一句话让光头大汉全身都略微抽搐一下,他额头上一下子冒出了很多冷汗,但是依旧是咬牙不语,这一刀终究是没能让他屈服。
我微微的笑了笑,在他惊异的目光里,我在胸前凝聚出一幅散发着淡蓝色光晕的魔纹法阵,口中的魔法咒语低沉而又流畅地吟唱出来,一种清脆悦耳的沙沙声传过来,那一抹淡蓝色的光线扩散到他整个大腿上。
‘水疗术’
他大腿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飞快的愈合着,他的眼中逐渐的浮现出惊恐之*******法师阁下,您究竟想要知道些什么,我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船员,也许你找错了人!”光头大汉终于是有些心虚,面带可怜的看着我,他想恳求我放过他,可他最依旧很硬。
“或许你的记忆不太好,忘了某些近期发生的事儿!”我盯着他的眼睛,对他说道。
“魔法师阁下,我不懂您在说些什么!”他迟疑了一下,咬着牙坚持不说。
就在这时候,走廊里忽然传了沉重的脚步声,那声音显得非常的急促,并且不断地向我们这边移动,声音越来越清晰。光头大汉的眼睛里的瞳孔忽然缩得很小,他因为这个脚步声而变得异常紧张和兴奋,光头大汉马上就不顾一切的要张嘴示警,我意识到事情不妙,想阻止却已经有点迟了。
反倒是旁边的莫拉雅,她轻轻地挥手,一根青色的树藤直接从她手心里长出来,飞快的缠绕在光头大汉的嘴巴上,他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他竭尽全力地想要挣脱莫拉雅的树藤,无奈那树藤足够的坚韧,光头大汉无论如何都没能挣脱身上的束缚,脸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我站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间门口,左手的手心里凝聚一团‘雷电之力’,就安静的等在门后。
几乎是没有片刻的耽搁,那脚步声由远至近,一直到这个门口才停下来,忽然门外传来了几声轻轻地呼唤,大概感觉到屋中没有任何的动静,外面的那个人迟疑了一下,然后就传来‘当当当’的清脆敲门声,那人语气显得非常生硬与不满,他用指节不断地敲击着屋门,并压低声音在门外喊道:“阿昂左,你还在睡觉吗?该你轮值了,不要像一只死猪一样,只知道搂着姑娘睡觉,快开门,我要钻进你的温暖被窝,给轮到我享受热情的奇岩城舞娘了!”
“哦!”我捂着这嘴,发出了沉闷而模糊的声音,算是简单的应答,然后将门栓拿下来,轻轻地推开房间木门,外面那人迫不及待地走了进来,我站在门口随手将门关上。
“阿昂左,你怎么躺在地上?你们在玩可耻的捆绑游戏吗?啊……”那人兴冲冲地走进来,还没有适应房间里的亮度,嘴巴就像机关枪一样说个没完没了,但是等他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之后,发现莫拉雅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而地上的阿昂左却面带焦急之色,猛地向他打眼色,可惜之前他的兴奋和对于房间的过分好奇,让他失去了最佳发现异常的时机,没能做出迅速反应,当他意识到房间中情况有异的时候,嘴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我艹!”
一股噼里啪啦的细微电弧声响起,那人的身体只是在电弧中猛烈的抖动地数下之后,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莫拉雅同样用树藤结实的捆起来,我返回阿昂左的身边,对他说:“嘿嘿,既然这样,那就对不住了,阿昂左先生,这下我们有了新的对象,而你对我们没有了任何的作用,愿女神能够指引你升入神国!”
说着我将剥皮小刀扎进他的脖子里,他惊恐万分的看着我,直到他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这才眼中放出哀求之色,惊惧地对我连连点头,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我心想这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我示意莫拉雅将封住他嘴的树藤松开,他开口就对我说道:“如果我说了,您必须发誓不要伤害我!”
我冷冷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