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需要铭文师对草药学有颇深的造诣。我们兽人魔法师对草药的理解和你们不同,铭文的道路上也有很大的分歧,我们更倾向于讲这些神秘的魔法符号篆刻在一些蕴含魔法的石雕上,增强勇士们的各种技能,发挥普通情况下无法达到的特殊效果,这种铭文制品被后来的魔法学者称之为图腾。帕伊高原上大大小小几千个兽人部落,沿袭了祖先们各种能力的图腾,这才算是真正带有的兽人族传承的秘密。能制作出图腾的古代先贤们被我们尊称为织法者。”
他看看我说:“人类世界魔法公会里面的学者们更注重魔法卷轴的研究,他们研究的方更偏向于商业化,如何降低制作成本提高成功率,这些都走在最前面。魔法卷轴短时间内直接有效的提升属性和技能功效,目前拍卖场上流行的高阶魔法卷轴都是出自于魔法公会。制作魔法卷轴也是大部分初级铭文师必须走的路。”
“各地的魔法学院铭文师的研究则倾向于魔法师本身潜能的开发,他们更喜欢在魔法师们的身体上刻绘出具有一定增幅作用的魔纹,不过这种铭文对于铭文师要求很苛刻,需要他们能够更精准的描绘出魔纹法阵,只有经过成千上万次的练习后成功率达到铭文师公会的要求后,铭文师才能有资格在其他魔法师的身体铭文。”
“精灵族世界的铭文师的研究倾向于将铭文篆刻在魔法装备上,他们很固执的把能够在武器上篆刻魔纹的铭文师与在魔法防御装备上篆刻魔纹的铭文师分开,前者沿袭精灵世界古老的称谓,被称为附魔师,后者才会被骄傲偏执的精灵们称为铭文师。呵呵。”
老库鲁明显对精灵族有些不满的情绪,语气中充满不屑与鄙视。库兹坐在一旁昏昏欲睡,勉强撑开眼皮,但连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这孩子一点都没听进去。直至老库鲁说道:“兽人族最后一位织法者名叫库鲁.萨满.织法者.灵魂行者.曼德尼,是我曾祖父。于一百七十三年前在神山脚下回归兽神怀抱。”
库兹浑身打个激灵,猛地将朦胧睡眼睁如铜铃大小,面带尊敬的看向老库鲁,做聆听状。于此表示对祖先的崇敬。经过老库鲁这么一说,远比果果姐描述的要详细得多,而且似乎兽人族的所谓铭文师已经断了传承吗?我正这样胡思乱想中,又听老库鲁说了句:“这一次返回兽人部落,我会继承古鲁丁兽人部落织法长老这个职位,成为百年来兽人部落新一代的织法者。”
我顶你个肺,原来我面前的老兽人竟然是一位准织法者,我怎么都没看出来。忽然有种中了五百万大奖的奇妙感觉,正当我暗爽的时候,老库鲁说:“兽人部落的魔法传承掌握在部落中长老们的手里,一旦成为部落长老后,就需要遵循祖先们的意志,皆尽可能的维护兽人部落的利益,到时候,依据部落的规矩作为部落织法长老,不可能被允许有人族学生的,因为那时候我会继承古老的兽人织法者的传承,到那时就是我们师徒缘尽的时候,所以在此之前,我皆尽可能的教给你一些有用的知识,随后我会安排你去往人类世界过正常的生活,直到有一天你会成长起来,可以强大到只身穿越兽人族那十三扇大门,到时候我允许你来见我,否则你我再无重见之日。”
有时候,知道了真相莫不如被隐瞒着的好。我有点慌神,因为老库鲁说的话意味着抵达兽人部落古鲁丁之后,我就要被迫与库兹以及老库鲁分开,这是我感到害怕的事儿。老库鲁一直以来都是我身后最强大的保护伞,若非老库鲁,我不可能在这个商队里有滋有味地生活。库兹显然是清楚这些事儿的,他在这时候拉着我的手说:“嘉,要不你学点别的?依我看成为一名法魔,哦不,这个你可能不行,战狂吧!你要是想成为战狂勇士的话,你就能留下来,那些兽人们绝不会在意你成为战狂勇士的,或者猎人王也行啊,只要不是织法者别的什么都行的。”
老库鲁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自己的孙子真挚的眼神,很难吐出责备的话语。
我的眼神在犹豫片刻变得坚定,狠下心说:“可我还是想学铭文。”
我觉得我有强迫症,只要认定了的东西死都拉不回。我承认我有时候心中会升起想去人类世界看看的念头,看那些异域的风情小镇,也许我会在每处风景好的地方驻足,我会顶着小雨看看古老的街道寻找有没有美丽的姑娘,会沿着路边田野里的小路寻找有没有高大的风车,或者会在安静的地方只在晚上的开业餐馆。
但是此时我却是想要躲在伞下,好好地品味这世界奇异之处,然后好好策划我的这一生,既然重新活了,怎么可以不好好的珍惜这个机会。
乌云散尽,午后的阳光从云层中透出,倾洒在脸上让人感到格外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