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众人走到一个驿馆停下来,准备休息一下。
这时,只见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迎面而来。队伍领头将领,将兵马停在驿馆外。见杨廷艺后,赶忙下马恭恭敬敬地说道:“属下见过杨副帅。”
杨廷艺道:“你们都来了。”
将领道:“恭喜杨副帅,主公知道杨副帅你退敌有功,特派属下前来迎接杨将军回大罗城。”
杨廷艺道:“嗯,我们受了点伤,赶路也累了,今天就先在文阳城休息一晚,明天再启程回大罗城吧。还有,这些随行的人,都是我的贵客,你要负责好好保护他们的安全。”说罢,杨廷艺向那领兵的将领递了一个颜色
那将领读懂了杨廷艺眼里的东西,于是低头道:“是,属下领命。”
而这一幕,正好被一旁聪明的易丹看在了眼里。
进了客栈后,易丹与师弟一起去拴马。
“师弟,今晚别睡太死了。”易丹一边拴马,一边说道。
佑铭问道:“怎么了师姐?为什么啊?”
易丹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今晚不会那么太平。”
佑铭道:“师姐你的意思是,那杨?”
佑铭压低声音,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四周。易丹点点头说道:“没错,那杨廷艺善变,咱们还是小心一点好。”
佑铭难以置信地问道:“不会吧?他现在不是对咱们挺好了吗?”
易丹道:“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注意点比较好。一会儿你去他们几人的房间,也告诉他们一声,小心谨慎就是了。”
佑铭道:“好的,我明白了,你放心吧。”
半夜,佑铭躺在床上,果然听见外面隐隐约约有调兵遣将的整齐步伐。他从床上起来,悄悄走到窗前,从缝隙里看出去。只见驿馆外面被成百上千的士兵层层叠叠的严密包围起来。
这时,杨廷艺站在队伍后面,对白天来迎接他的那个将领说道:“把所有人都调的人,全都调过来。”
那将领道:“禀副帅,属下已经把所有人都调集来了。”
杨廷艺道:“好,寅时一到,你们就立即放火。”
将领道:“属下明白了。”
杨廷艺道:“记着,最左边那间屋子不要放,只需要活捉就是了,这人对我们大有用处。”
将领道:“属下明白了,请副帅放心吧。”
这时,矫公羡突然站在杨廷艺身后问道:“杨师叔,发生什么事了?”
杨廷艺被突然冒出的矫公羡吓了一跳,慌忙地解释道:“哦,没什么,我就是交代一下他们保护好大家的安全,防敌人偷袭。矫师侄,你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啊?”
矫公羡道:“师叔,恐怕不是防敌人来偷袭吧?”
杨廷艺道:“师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矫公羡道:“什么意思,师叔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了吧?今天要不是易姑娘和杜公子他们相助,我们是不可能在不损耗一兵一卒的情况下,击退占城的兵马。如今你却要过河拆桥,这也太不仁不义了。”
杨廷艺道:“矫师侄,你想多了,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呢?我就是让将士们好好保护客栈而已。你看你师父,他那样开罪主公,不也是我极力劝说主公,才将他保全下来吗?我怎会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呢?”
不说师父还好,一说起师父,矫公羡就想起当天在桥下,亲耳听见杨廷艺告诉甄赽,处死马不为的情形。而眼前的杨廷艺,却以为矫公羡不知晓此事,竟然还恬不知耻地为自己的无耻辩护。
想到这里,矫公羡的心头就不寒而栗。但却忌于没有证据,只能无可奈何。矫公羡知道暂时不能揭穿杨廷艺,否则跟他撕破脸皮的话,恐怕对大伙儿都不利。于是矫公羡对杨廷艺说道:“可能是师侄想多了,我知道杨师叔你是一个仁义之人,绝不会做出这种恩将仇报的事情来的,对吗杨师叔?”
杨廷艺笑着说道:“是啊,贤侄你了解师叔就好。时辰也不早了,贤侄你也早点休息去吧。”
矫公羡心里知道,要赶紧去通知其他人。于是对杨廷艺说道:“那好,师叔你也辛苦了,早点休息吧。”说罢转身回到驿馆内。
矫公羡回到了驿馆,他赶紧跑到每个房间,将所有人都叫了起来。在最角落杜迁的房间内,大家凑在一起。
矫公羡说道:“易姑娘,你们赶紧走吧,我估计师叔要对你们动手了。”
易丹毫不意外地问道:“请问是为什么?”
矫公羡道:“我也说不清楚,大概是怕你们阻碍主公的事情吧。”
易丹道:“就因为这个吗?可是我们根本就没有这样想过,也内有那个能力啊。”
矫公羡道:“你们的能力,先前在战场上已经表现过了。对于杨师叔来说,你们现在是极大的威胁。我知道你们没有这样想,可是杨师叔不会这样想。以他的性格,恐怕要出之而后快,才能让他安心。”
一旁的陈允生说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