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条通往湖心小岛的道路也已经完全铺好了。
阿固契曳站在岸边,看着铺好的道路,高兴地说道:“太好了,通天大道已经铺好,他们终于可以过来了。”
不一会儿,果然见佑铭与黄凡二人,踩着两边铺满盐巴的白色小路走了过来。
佑铭刚走上岸,连忙一把拉住易丹的手,高兴地大喊道:“师姐,我过来啦,我们都过来了。”
“师弟,你还好吧?你们有没有事啊?”易丹连忙问道。
“没事,我和黄前辈都平安过来了。”佑铭说道。
“嗯那就好。师弟,对不起,来渤海这几天,让你受苦了。”易丹说道。
“我没事的石阶,你才真的受了苦,你为我如此操劳,我却帮不上你什么忙,想来真是太惭愧了。”佑铭体贴地说道。
“师弟快别这么说了,咱们情同姐弟,何必说这样见外的话?”易丹说道。
“师姐说得对,哦对了,你们已经降服黄月天那个恶魔了吗?”佑铭问道。
“当然了。”左划天抓着被捆绑起来的黄月天说道。
“左大侠,麻烦你把这人押到黄老伯那里,让他亲自发落吧。”易丹说道。
“好。快给我过去吧。”左划天押着黄月天一起来到黄洵面前。
这时,黄凡拖着丈余长的胡子和头发,蓬头垢面地从岛上走了过来。
阿固契曳扶着老泪纵横的黄洵,慢慢走上前,细细端详着黄凡的面容:“凡儿啊,是你吗?”黄洵用苍老沙哑的声音问道。
黄凡从黄洵苍老白斑的脸上,认出了他阔别了二十年的父亲。
“爹,我是凡儿啊。”黄凡说道。
父子俩相视而泣,半天没再讲不出一句话来。
父亲黄洵用发抖的手,慢慢地摸向黄凡的脸。黄凡难堪地将头转向一边,这时黄洵哭着喊道:“儿啊,你可是我的凡儿啊?”
黄凡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答道:“爹,是我啊,我是凡儿啊。爹,你老了许多啦。”
“凡儿啊。爹日思夜想盼着你,能不老吗?想当年,我们爷俩分别时,你只有十八岁。没想二十年不,你已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黄洵哭着说道。
“爹。这些年,你也受了不少苦吧?”黄凡问道。
“爹还好,爹没事,爹只是牵挂你的安危。爹以为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你了。”黄洵抱着黄凡的脑袋,哭着说道。
“爹,孩儿也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你老人家了,没想到咱们终于又见面了。”黄凡说道。
“儿啊,快起来吧,让爹好好看看你。”黄洵扶起儿子。黄凡非常吃力地慢慢往上起身,最后勉强才直起身。
“凡儿,你这是怎么回事啊?”黄洵问道。
这时,佑铭走过来说道:“黄月天长期在饭菜里下了软骨散,让黄前辈的骨头变得酥软,不能使用武功,也不能久站或下跪。”
“岂有此理,这个畜生如此折磨我的凡儿,看我不将他碎尸万段。”黄洵气呼呼地说道。
这时,左划天将黄月天押了过来。一脚将他打跪在黄洵面前。
“你,你竟然如此狠毒,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弟弟,我真后悔当初将你生下来。”黄洵指责道。
“要如何处置。还请黄老伯发话。”易丹说道。
这时,一旁的村民们纷纷大喊道:“将他大卸八块”、“将他丢进湖里喂蚂蝗”、“将他五马分尸”。
左划天对黄月天说道:“要大卸八块还是五马分尸?你自己选吧。”
黄月天连连求饶饶道:“各位大侠,饶了我吧。我也是鬼迷心窍,才做了这些荒唐事,请各位大侠饶我一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阿固契曳道:“你坏事做尽。现在才求饶,未免太晚了些?”
这时,李博将饮乐园的几十个女子也押了过来:“快,都给我跪下。”
这些女子个个都长得漂亮,齐刷刷一排,纷纷跪在地上求饶。
李博道:“各位大侠,这些女子都是黄月天和那几个护法们的玩物,她们仗势欺人,狐假虎威。要怎么处置,还请各位大侠吩咐。”
黄洵问道:“她们也都是受了蛊惑吗?”
“不,她们没有中蛊,是被人抓上山来的。但是她们尽心服侍黄月天和几个护法,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经常欺压弱小,狗仗人势,要怎么处置,请几位大侠发落吧。”李博说道。
这时,易丹开口说道:“我看这些女子,也都是摄于黄月天的淫威,不敢反抗,才做出那般无奈的选择。、咱们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放她们一马吧。也要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们说是不是?”
阿固契曳道:“哎算了,说到底,也都是大德教的受害者,还是给他们一条生路吧。”
一旁拄着拐杖的林筱说道:“是啊,虽然我跟她们选择了不一样的路,但是我很理解她们当时那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处境。请各位大侠,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