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应该很快就能找到真正的黄月天了”阿固契曳说道。
“嗯好。咱们赶紧走吧。”说罢,二人又离开院落。
不一会儿,易丹与阿固契曳二人,来到一所有着简陋的茅草屋顶的院落前。
阿固契曳指了指这间院落说道:“咱们进去看看吧。”
易丹不以为然地说道:“不可能吧?黄月天是和等人,肯定不会住在这种像茅房一样荒芜的地方。”
“它看起来像茅房,你怎么知道它实际上就真的是茅房呢?看事情不要只看表面。”阿固契曳说道。
“嗯,那好吧。我听你的。”易丹说道。
阿固契曳给易丹使了个眼色,让她跟着自己的脚步。
易丹半信半疑地跟到茅草屋门前。见这茅草屋门口一个守卫也没有,可是他俩走近后,透过窗户往里面一看都惊呆了。只见一层薄薄细纱帘子遮住的屋里。隐约能见屋内金碧辉煌的奢侈陈设,还有四个高大威猛的护卫,在帘子外守护着。
易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
“怎么样?我没感觉错吧?”阿固契曳小声说道。
“没错,没想到这茅屋里面另有玄机。”易丹说道。
“这里应该就是黄月天真正的藏身之所了。”说罢,阿固契曳给易丹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同时从窗户两边窜了进去,点住那四个护卫的昏睡穴,四个护卫倒地呼呼大睡起来。
易丹与阿固契曳二人打开薄纱门帘走进一看,外表破烂不堪的茅草屋内。金砖铺地,银墙封壁,檀木桌椅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玉器黄瓷。没想到这个破屋内竟然是如此富丽堂皇奢华雍容。
“我进去看看。你帮我在外面看着。”易丹对阿固契曳说道。
阿固契曳点点头,示意同意。于是四下张望,小心翼翼地为易丹守护。
易丹一个人开始往里面慢慢走去。此时在里屋的一张大床上,黄月天正搂着两个漂亮女人的身体呼呼入睡。他的衣服和随身物品都堆放在床边不远处的檀木椅子上。
“没错,此人应该就是黄月天本人了。”易丹一边想着,一边悄悄地来到床边。请轻轻地在一堆衣服里,翻找那个通湖令牌。
这时,床上挺着大肚,鼾声淋漓的黄月天,突然停止了打呼,易丹吓得赶忙往床下躲藏。不一会儿黄月天的鼾声又打了起来,易丹这才轻轻地从床下钻出来,她发现床边黄月天的鞋子上有一块木头牌子,仔细一看上面写着通‘通湖’二字。易丹露出喜悦的神情,她轻轻地摘下这块通湖令牌,又蹑手蹑脚地走出了里屋,和大厅里的阿固契曳回合后一起从窗户上离开了此地。
离开这茅屋后,易丹拿着令牌高兴帝说道:“真没想,到黄月天如此狡诈,藏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还好被咱们找到了。”
“是啊,别人都以为像他这样的人,应该是住在外面都包满了黄金的房子里,其实往往相反,或许那些不起眼的地方,才是他们真正的落脚之地。”阿固契曳说道。
“这黄月天真是狡猾,狡兔三窟不说,还有那么多替身,真是煞费苦心啊。”易丹说道。
“没错,若是正大光明的君子,就算住在繁华闹市里,也能睡得心安理得。”阿固契曳说道。
“哦对了,阿固大哥,咱们虽然拿到这通湖令牌,但是还是不知道那个豢养蛊虫的湖怎么走啊?”易丹说道。
“这好办,有了这个令牌,咱们就可以问那些教徒了。”阿固契曳说道。
“嗯,没错,咱们赶紧找个教徒问问吧,不然一会儿被黄月天发现令牌不见了,就麻烦了。”易丹说道。
这时,正好经过一个巡防的教徒,易丹拉住那教徒便问道:“师兄你好。教主派我去黑,哦不,是圣灵湖办事。请问圣灵湖怎么走啊?”
那教徒看了看易丹二人,问道:“你们有令牌吗?”
易丹亮出那个偷来的令牌。那教徒赶忙鞠躬行礼,恭恭敬敬地说道:“属下见过领导。”
“嗯,快告诉我,圣灵湖怎么走吧?”易丹问道。
“回禀二位领导,你们看到前面三条沟渠了吗?沿着中间那条沟渠。一直往南走,穿过两个树林,便可到达圣灵湖的大门口了。”
“嗯知道了,多谢师兄。”易丹说道。
那教徒毫无表情地说道:“不用,为教主办事应该的,属下告退了。”
那教徒离开后,易丹看了看他刚才指的路,说道:“阿固大哥,那边不是刚才咱们来的方向那个右边的关口吗?”
“没错,看来那边的确是另有玄机。”阿固契曳说道。
“那事不宜迟。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了。”说罢,易丹沿着那教徒指引的方向,走向中间那条沟渠处,沿着那沟渠,依稀可见还有未干的血迹,和零星的黑邪蚂蝗。
“阿固大哥你看,我猜得没错的话,昨天黄月天下令放闸时,那些黑邪蚂蝗就是通过这几条沟渠进入到前面大殿的。”
“应该是这样。你看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