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划天三人离开后,易丹跟阿固契曳一同,避开了大德教弟子们的追击,在后院四处打转,却依然找不到佑铭的身影,更找不到所谓的圣灵湖在哪里。
易丹与阿固契曳二人躲在一旁,看着眼前整齐匆匆过往的教徒们,一个个面无血色、表情苦肃的模样。她知道这些中蛊的人,没有太多的心机和头脑,去理智地判断问题和是非,他们都只是一件件没有灵魂的杀人工具而已。所以她大胆地拉住一个经过的教徒问道:“师兄,你好,我是新入教的弟子,请问圣灵湖怎么去啊?”
那教徒面无表情,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圣灵湖是我教禁地,没有教主的通湖令牌,任何人都不能擅自进入,否则格杀勿论。”
“哦,明白了,那请问教主他老人家住在什么地方啊?”易丹说道。
“教主和护法们都住在别院里,教主的住所常更换,咱们也不知道他老人家住在什么地方。再说了,教主的住所是不能打听的。你如果有事的话,就直接找火护法吧,他会带你去见教主的。”教徒说道。
“哦好的,没事了,我就是随便问问。”易丹说道。
那教徒面无表情,也没再说啥,只是转身离开了。那教徒好似脖子也不会扭动,转身离开的模样就像传闻中的没有灵魂的僵尸一般。
易丹回过头向阿固契曳问道:“阿固大哥,怎么办啊?要通湖令牌才能去那个什么圣灵湖。”
阿固契曳道:“那咱们就去拿到这个通湖令牌吧。”
“可咱们不知道那黄月天住在哪里,如何拿到通湖令牌啊?”易丹问道。
“那咱们就在这里挨间屋子找吧,我就不信找不到那黄月天。”阿固契曳说道。
“也好,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易丹说道。
“好,那走吧”
易丹与阿固契曳二人摸索着,在后山别院群落里,四处寻找那黄月天所在之地。
后山有一个极为隐蔽的山谷,在这山谷里有相似的院落,少说也有几十处。黄月天不定期更换住所。在任何一间住宿的可能都有,真可谓是狡兔三窟,诡踪难觅。
易丹与阿固契曳,一处一处地悄悄查看。在山谷最左边的地方。发现了一处名叫“饮乐园”的地方。
二人悄悄进到院子里,发现了十几个穿着暴露,面容漂亮的女子,正在嘻嘻哈哈地互相逗乐。其中一个穿黄色薄纱的女子对另一个穿绿色薄纱女子说:“真羡慕你啊,春绿。教主前两晚又宠幸你了,还给你们家送去了十头羊和两车布呢。”
绿色薄纱的女子回答道:“我哪有妹妹你风光啊?教主说,你歌甜舞美,就像一朵鲜花一样漂亮,已经彻底征服了他的心,他还要封你做‘歌舞将军’呢,我们可都没有妹妹你这么大的本事啊。”
这时坐在另一边的一个穿白色薄纱,沉默已久的女子,终于开口说道:“好了,你们都别吵了好不好?咱们都是些苦命人。何必还要互相掐损彼此嘲弄?”
那绿色薄纱女子挖苦地说道:“哟,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那种又当了****,又要立牌坊的人。前几天晚上我听见不知道是谁,跟几位护法翻江倒海,叫得简直是翻江倒海,鬼哭狼嚎,差点没有把太白山震得雪崩。哼,既然咱们都进了饮乐园,已经是教主和众护法的人了,就踏实一点安心过吧。总比在外面冻死饿死要强得多吧?”
易丹在门口听到这女子话,真的快要听不下去了,她心想,为何这世上总是有那么一些女人一生都要自甘示弱去迎合男人的需求而活?并且不管是什么样阴险毒辣的男人。只要它们有权有势或有钱,这种女人就会像苍蝇扑屎一样,甘之如饴。再仔细想想,或许又不该全怪她们,毕竟这是一个男人绝对掌控着一切的世界,拥有更多的女人。也只是这些男人们炫耀权势的一种工具而已。在这生存艰难的乱世之中,想必更是如此。所以这类女人们,更有攀附权贵的理由与堂而皇之的完美借口。难怪黄月天的大德邪教,能在这太白山一带为所欲为,原来四下百姓都已经被他们欺负怕了,都敢当默不作声的奴隶,所以大德邪教才能在此这般猖狂。
易丹正陷入深思的时候,阿固契曳却小声地说道:“黄月天不在这里,咱们快走吧。”
易丹看过这一幕后,对阿固契曳说道:“阿固大哥,看到她们这样,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像黄月天这样的邪恶之徒能够得逞了。”
“哦是吗?你觉得是为什么呢?”阿固契曳问道。
“因为百姓们的过分的善良和隐忍,才成就了他们的嚣张与猖狂。也是因为百姓过分的妥协,或者说是过分的懦弱,才成就了他们如此这般的邪恶与有恃无恐。”
阿固契曳听了易丹这话,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或许你说的没错,百姓们从善良、到得过且过,再到畏惧、懦弱、妥协,甚至最后有些人见能捞到好处,就变成了支持、加入、助纣为虐,捞到了好处,贱贱地也成为邪恶势力的一部分了。”
易丹答道:“是啊,若是人人都有骨气,不畏惧这些邪恶的